那個聲音,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祟是被我住,可我渾上下,都是一陣劇痛。
疼,疼,疼……
那種痛苦,是迄今為止,都沒有覺到的,幾乎,跟看著瀟湘用鎖鏈把我纏住的時候,一樣痛苦。
難怪想逃避,難怪再也不願意……
這是,消亡的覺!
「國君!」
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十分溫暖,也十分可靠。
江仲離。
我睜開眼睛,大口氣。
「或許,這個時候讓國君想起來,還有些勉強……」
「不勉強。」
我盯著那個灰的碎片:「這是無祁借給我的——九州鼎里的東西。」
九州鼎是用來保護三界平安的,九州鼎里的東西,集中了三界的華,自然是最強大的東西。
他借給我,當初是為了讓我鎮祟——祟強大的連斬須刀都不好對付。
可是有一樣,使用了那個東西之後,敕神印神君自己上,也產生了變化。
所以,祟說,敕神印神君,被騙了……
江仲離的眼睛微微一亮:「那個九州鼎里的東西,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那東西——什麼來著?
人有時候會有一種覺,就是一句話一件事兒,明明就在腦子裡,卻怎麼也想不出應該怎麼說。
我現在,就是這種覺。
「我只記得,那個東西能鎮一切。」
那東西確實幫了大忙,但是就跟江仲離幫我下騎龍葬一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哪怕事功,自己也會到牽連。
那個「牽連」「反噬」,就是天河主借給我那個東西的目的。
江仲離盯著那個灰的東西出神。
他應該是跟我想到了一去了。
那個東西,就是天河主的罪證。
所以,天河主利用五大人,就是想把這個東西在虛無宮前封存起來,哪怕封存不住,真的被盜,可是機關啟,封寶宮也會被虛無宮吞噬,做到萬無一失。
可江仲離拼盡全力,還是把這個東西給弄到了。
「要想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那關鍵,就看另一片了。」江仲離看著我:「國君有法子嗎?」
另一半——在瀟湘手上。
我得去找瀟湘,把那個東西要回來,拼在一起。
也許,拼在了一起,那些殘損的記憶,也就可以嚴合了!
瀟湘……
我倏然想起來了,在記憶之中,瀟湘提起了斬須刀,對著我。
還有,在鏡子里,看向了斬須刀的那個眼神。
江仲離察言觀,知道我現在想的事極為痛苦,就岔開了話題:「國君,還有一件東西,要給國君過目。」
他拿出了一片帛。
這個帛,跟上頭看見的守衛上的一樣,天無。
而這個質地……我想起來了。
是天河主上穿著的那種料子!
翻過來看清楚,我皺起了眉頭。
這種料子上,沾著一團暗紅的痕跡——。
天河主是現如今最高的神靈,怎麼會傷?
不對——既然是神靈,他哪怕傷,裂開的也是一重一重的神氣,不會跟活人一樣,有。
那這是哪兒來的,為什麼會粘在他上?
「國君現在,還沒完全的胎換骨,貿然去找天河主,怕是有危險,說不定……」江仲離盯著那塊料,瞇起了眼睛:「這是克制天河主的某個關鍵。」
王敗寇,只有證據是不夠的,只要找到了天河主的弱點,打敗了他,那我的賬才能算清楚。
我看著江仲離:「這一切,多謝。」
江仲離搖頭:「還是那句話——士為知己者死。」
好一句「士為知己者死」。
我忍不住盯著他的眼睛:「有時候,我會疑心——你真的只是個凡人?」
江仲離還是從容一笑:「臣下就當,這是國君誇讚臣下了。」
江仲離的多智近妖是怎麼來的,也幾乎是個猜不的謎。
「萬華河的事,你怎麼看?」
江仲離也聽說了,略一思忖:「臣下來想法子,國君只要好好休養,把真龍骨養好,就足夠了。」
真龍骨……似乎這才是真正的源。
「放龍哥哥呢?」
這個時候,外面一陣響,赫然是小龍的聲音。
也回來了?
江仲離盯著外頭,微微一笑:「又是一筆桃花債。」
是啊,那位神君,沒欠下。
我出了門,就看見除了阿滿和九尾狐,剩下那些神靈,全對著小龍拜了下去。
不愧是出高貴的祥瑞份,小龍好大的排場。
可看都沒看,一雙眼睛,只看向了我:「放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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