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瞅銷售這個模樣,眼皮鬆弛,眼袋快耷拉到臉頰了,而鼻子雖然突出,可鼻頭無,瞅著很像是地里的蛤蟆。這也氣蛤蟆命,這種人膽子小,貪慾大,跟雄霸叔那個婿一樣,有賊心沒賊膽,稍微敲打敲打,就敲打出來了。
原來這個銷售整天也想著一步登天,但是財運很差,踢蹬了長時間還是兩手空空,這不是聽說了小鬼能旺運,就趕去請了個財運小鬼。
可請來了之後,他這財運一點沒起,氣的他就找賣小鬼的要說法。
賣小鬼的核對了半天,這才恍然大悟,問他邊人是不是多了?
他一想也是,問這有什麼說頭?
鬧半天賣小鬼的給整錯了,給他拿的是桃花小鬼。
銷售氣炸了,要退款,可這小鬼一旦請上,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你剛把人家安進門就要一腳踹出去,等著倒霉吧!
銷售一聽也害怕了,問那怎麼辦?
對方說好說啊,有了桃花小鬼,你異緣就上來了,找個富婆不就行了。
銷售也沒啥腦子,一拍大說還真他媽的是這個道理,於是他趕四去找富婆——不過圈子決定眼界,他這墳地都賣不出去,上哪兒認識富婆去,這個時候,機緣巧合他認識了老闆娘。
老闆娘其實也是個財迷瘋,但是因為桃花小鬼的原因,頓時對銷售是死心塌地的,把自己存的私房錢全給銷售花了。
銷售別提多高興了,可就在這個時候,老闆娘忽然離家出走,說在家氣了,銷售一問,尋思這不行啊,老闆娘本沒錢,二手車行才是個大產業,於是他就讓老闆娘去賣小鬼的那,買個能控制老公的小鬼。
他說啥,老闆娘就聽啥,果然,老闆立馬就開始聽老闆娘的話了,老闆娘越來越跋扈,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自己老爹給害死了也沒放什麼響屁,所以才盼著老闆死了,自己弄到車行,一步登天,出人頭地……
說到了這裡他又開始抱怨,說早知如此,真不如找個別的富婆了——那個老闆娘歲數又大,皮又皺,關燈還行,早起看著犯噁心……
他才剛說到了這裡,我們後就傳來了一聲怒吼。
一個影子撲上去,直接把他撲倒,提起拳頭,跟魯提轄痛打鎮關西一樣,對著他那張蛤蟆臉就砸下去了。
「草泥馬,我看你是白吃饅頭嫌面黑!」
銷售應聲而倒,被打的鼻子口躥,慘聲把樹上的烏都給驚飛了,落了老闆一腦袋鳥屎。
老闆哪兒顧得上屎,一邊揍一邊罵道:「你他媽的害的老子家破人亡,不打死你,我他媽的跟你姓!」
銷售一開始還能慘,後來慘的聲音都沒了。
這種貨撬了人家老婆還要害人謀家產,打死他都是輕的。
程星河掏出了旺旺仙貝,喜聞樂見的邊吃邊觀賞:「喲,打的是好造孽唷。」
啞蘭也看著解氣,但有點擔心:「別打出了人命,搞得他也能化龍吧?」
白藿香手搶了程星河一塊仙貝,冷冷的說道:「我在這,他死不了。」
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著這一聲一聲的救命,幾個保安職責所在,躍躍試想上來搭把手,可啞蘭瞅著他們,又掰下來一塊墓碑。
程星河在一邊說道:「不要跟他,他不了傷,你們得丟命。」
這幾個保安沒見過這麼剛的「人」,嚇得又退後了好幾步,連連擺手:「不敢不敢。」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的聲音氣勢洶洶的響了起來:「出去就不知道回來了,還以為你讓雷劈死了。」
我回頭一瞅,這下熱鬧了,老闆娘坐椅上,帶了幾個穿西裝的來了。
那幾個穿西裝的有點不耐煩:「不是說有長鱗的嗎?在哪兒呢?」
老闆娘先看見了被刨開的墳,眉花眼笑的就說道:「幾位往裡看看,就在裡面呢,活蹦跳的,包滿意!」
臥槽,老闆娘效率可以,這麼短的時間,連買主都找好了。
我們幾個對看一眼——這下熱鬧大了。
結果從我們邊進來一看,老闆竟然在暴揍那個銷售,頓時就是一聲尖:「你瘋了,你不把老頭兒起出來,打人幹什麼……」
這個時候銷售的臉被打的組織挫傷,全是,老闆娘一時半刻沒認出來,等認出來,啪的一下就從椅上爬了下來,心疼的快炸了,大聲吼道:「你膽子了,連他也敢打,給我跪下!」
這一招看來平時很好使。
可老闆抬起了頭,死死的盯著老闆娘,滿眼都是怒火。
老闆娘沒想到老闆竟然敢出這種眼神,面子上掛不住,更是惱怒,一隻手就要劈下來:「你聾了?我讓你跪下!」
可老闆一隻手就截住了老闆娘的手,把拉下椅,「啪」的一聲。重重又是一個耳。
這一下答得乾脆利落,老闆娘蒙了。
老闆了口氣,左右開弓,又是一頓子,那幾個穿西裝的嚇的也往後退了好幾步,有個膽子大的問道:「長鱗的……還賣不賣了?」
老闆抬頭瞅著那個人,兇神惡煞的:「你賣你爹?」
那個西裝咽了一下口水,低聲說道:「這家子人八是瘋了,走吧。」
老闆娘一直也沒緩過來,因為被打蒙了,說夢話似得來了一句:「你……你信不信我跟你離婚……」
「不信,」老闆又是一個耳:「老子要他媽的跟你離婚!」
說著,老闆站起來,臉上橫一抖一抖的:「這娘們的,還能治好嗎?」
白藿香答道:「除了我,沒人能治好。」
老闆忽然就跪在了白藿香面前:「那我求求你……」
老闆娘見狀,頓時來了希,又跋扈的說道:「有種打我,有種就別求人家給我治病啊!看你這個沒出息勁兒,沒了老娘你活的了?」
我們幾個也對看了一眼——怎麼著,這個老闆又被迷了魂了?
沒想,老闆接著就咬牙切齒的說道:「求你千萬別給這個娘們看病!出多錢求你,我出兩倍!」
老闆娘下跟了臼似得,說不出話來了。
白藿香冷冷的說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是鬼醫,不是醫。」
老闆娘咬了咬牙:「小丫頭片子,你他媽的罵誰呢,別以為……」
老闆回又是一個大子,聲音冷靜了下來:「回去準備準備,離婚。」
老闆娘似乎一下被打清醒了,也終於辨別出了現實,頓時出了一臉的恐懼:「你……」
還不是你自己事做的太過——不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
老闆轉過,忽然對著那個空墳就大聲的嚎哭了起來:「爹……兒子娶了這麼個媳婦,對不起你呀……」
而這個時候,那個銷售趁人不注意,一頭就往下面逃命似得跑了下去。
啞蘭還想追,我擺了擺手,說窮寇莫追,這貨好運氣用的差不多,也該反噬了,保不齊明天就從意外新聞上看見他了。
而老闆回過神,對著我千恩萬謝:「大師,今天的事,可多虧了你了,要不是你,我得做一輩子武大郎啊!我爹他的仇,我也報不了……說實話,這個切諾基我收的時候,就是個兇車,沒花多錢,你們要車,我盡一點心意,把那個帕拉梅拉送給你……」
程星河的眼睛瞬間就亮了:「真的假的?」
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要。
我們幫老闆乾的這件事兒,最多也就值那個半舊切諾基的錢,再多要了,反而會倒欠這個老闆因果,得不償失——在買賣上敲竹杠的話虧損功德,弄不好飯碗都得搭進去。
程星河也是業人士,自然也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趕把切諾基的鑰匙捂在了手裡,說真命天車就真命天車。
老闆這才有些愧的點了點頭:「我覺得是給了,既然你們有你們的規矩,我也不勉強……」
我接著就對著老闆說道:「還有個事兒,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老闆一下激了起來:「什麼忙?」
我答道:「現在老爺子也灰飛煙滅了,占這個也沒什麼意義,要是可以的話,我另給你看一個好宅子,你把這個轉讓給我,行不行?」
那幾個看熱鬧的保安一直沒走,竊竊私語:「還是第一次有人想要咱們這裡的墳地呢。」
「這小子真是大師?我看就是一個傻,真的大師能要咱們這的兇地?」
老闆連忙說道:「大師不嫌棄,我送給你。」
我搖搖頭:「我不能倒欠你的功德,你這地多錢買的,我原價給你。」』
老闆查了查賬單,說花了十八萬。
好傢夥,又是不偏不倚,我們兜里的全部鋼鏰。
啞蘭沒弄明白:「哥,你要這個幹什麼,給咱三舅姥爺留著?」
我推了他腦袋一下,說你三舅姥爺長命百歲,要什麼墳地。
程星河倒是看出來了:「懂個屁,他不是給老頭兒,是給老婆。」
白藿香的臉頓時不好看了,假裝沒聽到。
程星河倒是沒說錯,我是看好了,這個地方的龍氣。
但是這個地方,為什麼會有這麼旺盛的龍氣呢?
我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途中我問要埋葬的是什麼人。 那女人說是她的四個兒子。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心裡想,好家夥一口氣埋四個兒子?丫丫呸的,好大的氣魄。 我把她帶到所謂的商品墓葬區,這地方也是所謂的風水大師選擇的好地段,埋在這裡的人蔭及子孫,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平安康泰還是容易的很。我看她好像不缺錢的樣子,就把她帶到了最貴的高端墓葬區。 那中年婦女圍著空墓轉了幾圈,問我:“你們這裡能不能保密?” 我好奇的問:“怎麼保密?”
”帥哥,加個微信唄。” “美女,你快走吧。我老婆就在旁邊瞪你呢。” “帥哥真會說笑,旁邊哪有人。” 傅洋歎了口氣:“她是陰司的鬼王……你當然看不見啊。” 傅洋很無奈,老婆是鬼王。絕色豔無雙,偏偏愛吃醋。 且看他如何痛並快樂著的抓鬼捉妖,一路恐怖、一路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