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蘭反應很快,一腳把尿桶踢了過來,我一手接住尿桶,對著那人腳獾就扣了下去。
人腳獾咬牙切齒還想跑,去路早被程星河擋住,啞蘭趕過來,一腳踩在了它的尾上,我結結實實的把它扣住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孕婦的老公跑了過來,一把將自己老婆護在了後,戰戰兢兢的指著木桶說道:「大師,這……這不會跑出來了吧?」
我了口氣,說道:「放心吧——把尿桶蓋子給我就行。」
封了尿桶,那東西還在裏面來回撞,孕婦老公瞅著那個桶子,忍不住嘀咕道:「想不到,這世上還真有報應……」
原來那個救了人腳獾的獵戶,一開始確實是靠著皮草發了一大筆財,但是他們家兒子暴富起來,就染上了爛賭的惡習,沒多長時間,就把偌大的家底子給輸了一個乾淨。
那獵戶也老了,山上也乾淨了,再也沒有賺錢的門路,冬天斷糧,的吃雪,後來實在的沒法子,去垃圾坑找吃的,看見了一個死狗,拿回家煮著就吃了。
誰知道,那個狗是吃老鼠藥毒死的,他們家人被人發現的時候,人都了,橫七豎八躺了一炕頭。
而獵戶想爬出門求救,一手搭在了門閂上,到底沒夠著,死在了門口,讓雪埋了一半,被老鼠啃的面目全非。
而孕婦老公剛說完,我就覺出來了——尿桶瞬間安靜了下來,人腳獾不掙扎了。
接著,尿桶里就傳來了一陣哭嚎的聲音,也不知道是為大仇得報高興,還是為兩敗俱傷難過。
而這個時候,窗戶外面又圍來了一些人,拿著各種工,躍躍試,還想來報仇。
程星河皺起眉頭,說這些人怎麼沒完呢?
正在這個時候,孕婦捂著肚子,忽然就發出了一聲慘:「肚子……我肚子疼……」
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孕婦剛才到了驚嚇,這是了胎氣了。
孕婦的老公立馬抱著孕婦就往外跑:「我開車,我這就去開車……」
原來他們家有個不知道幾手的五菱宏。
接著,孕婦老公就低聲說道:「大師,你快跟我們一起上車吧……我們村那些人,沒那麼好對付。」
五菱宏哄的一聲吐出一口黑煙,穿過了人群,在山路上躥了出去。
好些人看到我們也在車上,還要追車把我們給揪下來,可孕婦老公車開的很快,把他們甩開了。
我連忙跟孕婦老公道謝,孕婦老公慌慌張張的了半天腦袋上的汗,這才說道:「大師哪兒的話,今天的事兒,真是要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我老婆可……」
程星河連忙說道:「也不用太客氣,尾款你們給算一下?」
我拉住了程星河,說道:「我們其實還有別的事兒,得離開這裏,你這有汽油沒有?」
現在天師府追的這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追到這裏來了。
孕婦的老公一拍大:「你還真問著了,這附近都沒有加油站,我們常年自己備著一些!」
要是到了縣醫院,還要啥汽油呢,這時車衝出了村口,我連忙就讓孕婦老公停車,把汽油給我之後,趕送媳婦去縣醫院。
孕婦老公這才知道我們的車拋錨在路上,照著我的話做了——因為爭分奪秒要把媳婦送醫院,他跟我們道了個謝就要走,但是一回頭,看見了我懷裏的尿桶,又出了幾分遲疑:「大師——你準備怎麼理那個東西?」
我想了想,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它再回你們村子了。」
孕婦老公猶豫了一下,忽然跪在地上,給我磕了個頭:「我替我們村的人,謝謝您了!」
他們村一村白眼狼,別說,還真有個明事理的——這個男人面相也很好,以後還真能有個好報。
給別克車灌滿了油,車順利點了火,我們三個同時鬆了一口氣,可這口氣還沒松完,我就從後視鏡里,看見不商務車開過來了。
天師府的又來了!
程星河一看,氣的直冷氣,咬牙切齒的把車發了起來:「這幫王八蛋……屬蒼蠅的,走到哪兒跟到哪兒!」
啞蘭則說道:「哥,你說他們怎麼能追這麼,是不是給咱們安了GPS了?」
不像啊……我一尋思,就對著商務車開始氣,這一看我還看出來了,商務車上,除了紫氣,還帶著一種若有似無的灰氣。
我記得這個灰氣!這不是上次我在那個姓韓的上看到的嗎?
而這個灰氣……
我立馬拿出了那個八角盒,就看出來了,跟八角盒上纏著的,一模一樣。
我這就明白了——鬧半天天師府的,是靠著這個八角盒的蹤跡在追我們!
啞蘭一拍大:「還真是GPS!」
不是,這青蚨母子咒。
青蚨是一種很神奇的蟲子,傳說青蚨生子,母與子分離后必會聚回一。
只要八角盒上塗了子青蚨的,他們手上拿著母青蚨,那母青蚨永遠能找到塗著子青蚨的東西。
這個八角盒,就等於是他們找我們的指南針。
程星河罵道:「天師府的也太賊了,明明是一堆不要的破銅爛鐵,還特麼搞防盜措施。」
我答道:「不是八角盒,你的那些東西,也不能留了。」
程星河沒轍,只好一邊開車,一邊把那些東西往外扔,這對他來說就跟燒錢一樣,心疼的直冷氣。
接著,他跟想起來什麼似得,從後視鏡里看我:「那個八角盒也有青蚨,總不能把八角盒也扔了吧?」
我拍了拍尿桶,說道:「這就得看人腳獾的了。」
尿桶里傳來了一個聲音,顯然有點張:「你……你打算拿我怎麼樣?」
這聲音竟然帶著一種慷慨赴死的蒼涼。
我答道:「不瞞你說,我是有事兒想找你幫幫忙。」
人腳獾顯然一愣:「幫忙?」
我把八角盒拿了出來:「有個機關,我弄不開——但你好像可以。」
程星河和啞蘭一聽,都高興了起來:「對呀,這個玩意兒能弄機關!」
人腳獾一下不吭聲了。
程星河沉不住氣了:「怎麼,你不願意?哎,我們剛救了你……」
我擺了擺手,說道:「我不你,你願意就搭把手,不願意,也沒關係。」
人腳獾之前一直被索取,想必也討厭那種仗著恩使喚它的覺。
可沒想,人腳獾說道:「你留下了我的命,我知道你慈悲,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我也沒遲疑:「那就麻煩你了。」
說著,就把尿桶蓋子給打開了。
一陣黑煙散開,那個穿白戴孝的黑老太太端端正正的就坐在了車後座上,程星河一下急了:「七星,你怎麼說放就給放出來了,你就不怕它……」
「沒事。」我說道:「跟人不一樣。」
它們說話算數。
果然,那個黑老太太瞅著我,雖然模樣還是可怕,但表別提多激了。
接著,拿過了八角盒,就在「七巧板」上索了起來。
啞蘭瞬間把脖子給回去了:「要是能拆開還好……要是拆不開的話……」
拆不開的話,我們就要一起在車裏被炸死了。
我看向了黑老太太:「我信得過。」
黑老太太著我,眼神更激了,手底下的作,也更快了。
這個時候,天師府的車已經越來越近,眼瞅要追上了,程星河回頭看了一眼,一腳油門又騰出去了老遠:「要拆,就快點拆!」
黑老太太卻十分沉靜,像是什麼都聽不見,只關注那個八角盒。
這時,前面過了一座山,公路從山裏穿了過去,就在進山的那一瞬,我聽到「噠」的一聲響。
八角盒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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