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條?什麼玩意兒長著三條?
程星河搖搖頭,突然有點興:「七星,我覺得,我以前沒見過這種東西——升階就是有驚喜,這不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嗎!」
沒錯,我是看出保安有熱災,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以前我可能本看不了這麼準,升了玄階就是不一樣!
既然眼睛看得更準……用起七星龍泉,是不是也會更有威力?
啞蘭聽到了,也跟著出了為我們開心的姨母笑。
這時周圍一片大,那個翻的四朝天的紅賓士冒了黑煙,保安踉踉蹌蹌的從駕駛座里爬了出來,眼看著這個景,嚇得渾都哆嗦了起來:「完了……這下完了……」
學校的工作人員和警都趕來了,保安然看見了我們,立馬指著我們說道:「梁太太就是這幾個人害死的!他們是來解決風水問題的,可一點作用不起,還搞得梁太太的車翻了,你要抓去抓他們,你看,你看現在死人了,他們還笑呢!」
你娘,你要反咬一口也不能這麼咬吧?
再說了,就梁太太那個作風,平時不知道做了多虧心事兒,出事兒八是報應。
當然,我們笑也不犯法,誰聽了這話倒是都得覺得他發癲,把他控制起來了。
而保安一邊掙扎,一邊去自己的後腦勺,好像犯了偏頭痛一樣。
程星河就在那罵他:「你就賴吧,那梁太太看你軋死,現在正在你後你後腦勺呢!」
這一下把保安給嚇壞了,鼻涕都哭出來了,連聲讓我們救救他。
一個學校工作人員聽見這話,立刻抬頭來看我們,看向了我之後一愣,忽然興的對著我就跑了過來:「李北斗!」
我一愣,這是誰啊?
那個工作人員別提多高興了:「我是馬陸,你還記得嗎?咱們是高中同學啊!這才幾年不見!」
馬陸……我頓時恍然大悟——馬陸以前是個二百多斤的大胖子,想不到現在材練的跟彭於晏似得,可帥多了。
馬陸抓住了我的手:「在同學群里就知道你幹這一行,沒想到真上你了,我可一直沒忘咱們的。」
當時馬陸因為胖,沒欺負,日本罵人話「八嘎」寫漢字就是「馬鹿」,所以大家都跟他八嘎,他脾氣好,誰喊他他也沒什麼反應。
有一次這老好人不知道為啥把和上給得罪了,和上要揍他,我當時覺得和上欺怕看不過去,就為他跟和上打了一架。
那會我跟和上都頭破流的,全了分,而馬陸當時連個謝謝也沒說,第二天就轉學走了,據說怕牽連影響高考。
一想到高考這倆字我心裡頓時有一難,但我馬上就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原來馬陸之後考了師範學院,在這裡當了老師。
馬陸不好意思的說:「你看以前那事兒,我心裡有愧,這不是老天給機會嗎?走我帶你跟你同事一起吃飯去,咱們好好嘮嘮。」
程星河一聽吃飯十分興,比我點頭點的還快,我一尋思正好跟他掃問掃問路口的事兒,就答應了。
馬陸帶我們來了學校食堂,了小炒。
當初念書的時候窮,一次小炒也沒吃過,搞得心裡有點慨,程星河則吃的頭不抬眼不睜。
馬陸跟我寒暄了幾句,說知道我現在出息了,接著又搖搖頭,說你當初學習好,可惜了,不然現在就也許更大。
我擺了擺手說都是命,沒什麼說的。
高考那事兒,現在我也不樂意回憶。
馬陸應該也知道我後來的事兒,沒再細提,我就轉了話題,問他那個路口是不是有什麼說?
馬陸這就告訴我,說那地方本來不是路口,是個一片荒樹林子。
不過本地人都說那個荒樹林子鬧鬼,平常都沒人敢進去,一進去就得鬼打牆,而且裡面經常鬼影幢幢,半夜還聽過有人在裡面唱歌的聲音。
還有人傳說,當初就是荒樹林子鬧鬼鬧的太厲害,才在附近蓋了這個朝小學,就是想用男的氣,荒樹林子裡面的東西給鎮住。
後來朝小學越辦越好,出了不領島人,本地人都以把子送進去為傲,不達棺櫃人,也把孩子往裡面塞。
這樣下去朝小學的校舍就不夠用了,可那些貴人的孩子又不能拒絕,當然要擴大面積。
朝小學後面是山,打通很難,當時的校領導就決定了,把這個荒樹林子給推了。
本地人一聽就不幹了——說這個荒樹林子里的東西招惹不得,會出大事兒的。
可校領導是留洋歸來的,本不信這一套,說這都是國有土地,教育是立國之本,你們這些屁民就是因為缺乏教育才說出這麼愚昧的話。
接著跟上頭要了許可,直接把荒樹林子給推了。
這一推,麻煩事兒果然出現了。
一開始是挖土機出障礙卡在了地上,司機下車去看,結果挖土機的障礙猛地就沒了,直接把司機的腦袋給軋下去了。
後來工人也聲稱,說晚上做噩夢,夢見有人說,誰敢推這個地,就得落個肢不全。
搞得沒有本地工人願意攬活,後來還是校領導找了幾個信小眾宗教的外地工程隊,才把這樹林子給推了。
可推開之後,地里翻出了不的東西,人們一看,頭皮全發炸。
只見土裡的東西白生生,綿綿的,很像是,最可怕的是,那些東西還會慢慢的蠕。
這一下小眾宗教的工人都害怕了,喃喃的說這好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東西。
校領導找了生老師來認,生老師認不出來,校領導還想著上報呢,當時是夏天,那些白生生的活東西一見太,立馬就發黑髮臭,顯然是死了。
那天晚上,有人從附近聽到,那地方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哭,還夾雜著咒罵的聲音,好像有「斷子絕孫」四個字,別提多瘮人了。
校領導怕這事兒傳出去不好聽,對外就說挖出來的是某種真菌,路就這麼修好了。
本地人就傳說,這個路平安不了。
修完路之後,校領導就得到升遷,離開了學校,而學校那個路口了他的留問題,真的開始鬧鬼了。
說完了他就低聲告訴我,這都是部消息,學校封鎖的很嚴,不讓跟外人說,我也保守,別讓那些把孩子送進來的達貴人心裡膈應。
我點了點頭就答應了下來,就琢磨了起來,那個三條的小孩,跟那些白糰子到底是什麼來路?
於是我接著問道:「那當時荒樹林子里,都是一些什麼樹?」
馬陸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松樹,不知道多年了,長勢可好了,一到秋天都是松塔,就是沒人敢進去摘。」
正這個時候,一直風捲殘雲的程星河忽然推了我一把,低聲說道:「剛才被撞死的那個梁太太來了——,真特麼噁心,看著我吃不下飯。」
梁太太?不是應該在纏磨那個保安嗎?跑這裡來幹啥了?
我就問程星河:「什麼模樣?」
程星河答道:「腦袋整個扁了,一個眼珠子掉出來,還咕嚕咕嚕轉——說也奇怪,我老覺得,是在看你這個同學呢。」
馬陸看我們竊竊私語,就好奇的問我們在商量什麼,這個地方好辦不好辦?
我就問馬陸:「剛才被車撞死的那個梁太太,你認識嗎?」
聽我這麼問,馬陸的臉頓時就是一變,顯然有幾分慌,但他馬上把這個神下去,若無其事的問道:「你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