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會也沒什麼營養,說的都是最近風水變,哪裏出了什麼事兒——周家灣屢次翻了客,西門鎮集詐啥的,沒啥意思,我昨天為了追野五通,一晚上沒睡,很快就進了夢鄉。
在天師府睡覺就很難夢到瀟湘,也許是因為天師府人才濟濟,又把自己給封住,不想讓人發現——畢竟一發現,就要跟我一起被活埋回九鬼棺地了。
說起來,一直追查這件事的杜蘅芷還是沒有回來,瀟湘的事難道不是重中之重嗎?怎麼反而去忙別的了?
還是說……不是瀟湘,其他我不知道的三相,也出了問題?
好不容易開完了大會,大家一起往外走,我正想跟程星河和蘭如月去太極堂找卷呢,忽然那個管事兒的玄階師兄就擋在了我們面前:「上哪兒去?」
程星河頓時心虛:「有事兒?」
那個玄階師兄一開始很嚴肅,但很快換上了一個笑臉,拿出了兩個嶄新的銀鈴鐺來:「恭喜你們倆升階!」
嚯,鳥槍換炮了。
程星河高興,連忙說同喜同喜。
那師兄嘻嘻一笑,看著我說道:「師弟以後能了首席天師那種人才,別忘了我就行。」
可這個時候,幾個其他的天師過來,撇著就罵那個師兄自己沒本事,到抱大,這種人一輩子也出不了頭。
還有的瞅了我幾眼,說我投機鑽營,後臺作弊,也不是什麼好鳥。
後來我才從烏那知道,那個師兄雖然也是世家子弟,但是家道中落,沒人幫襯,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自己走,這種人在關係錯綜複雜,權力分幫結派的天師府,是非常難混的,當然也只能自己努力開展人脈了。
那個師兄聽了,其實生氣,但是他脾氣好像好,也沒有特別在意,反而還安我,讓我別往心裏去,有的人就是嫉妒。
我敷衍了一句,反正也沒準備在天師府呆多長時間。
我要是在這裏奉獻青春,老頭兒誰伺候。
正要跟那個師兄告別,去太極堂呢,那個師兄攔住我,接著說道:「要事兒還沒說,你們這麼著急幹什麼?」
接著,就把資料拿出來了:「昨天你們請假,今天不能再請了吧?現如今人手不夠,你們都升階了,可別懶。」
嘖,這些事兒其實才是天師的正職,逃也逃不開了,我一尋思那就儘快幹完了,晚上去太極堂,就接過來看了看。
原來這件事兒是一個學校的事兒。
那個學校是個重點小學,好多人破頭想把孩子送過去。
只是那個學校也不知道為什麼,門口經常會出車禍,時間長了,死了不人。
校園門口人多,車禍其實也不稀罕,但是那個地方的車禍都出的很怪——出事兒的原因,全是翻車。
出事兒的司機有生還的,往往心有餘悸,堅稱自己明明是正常行駛,車子狀況也正常,也不知道為什麼前就鎖死不,導致車子翻的四朝天。
從監控上看,也確實好像地上某種東西抓住了轎車的前子一樣,山坡之類的地方翻車還可以想像,可是平坦的路口要翻車,其實並不容易,更別說這麼多事故都是一樣的。
可事後調查,地上連個井蓋都沒有,又怎麼會有東西抓車呢?再說,能把行駛之中的汽車抓翻,那是多大的力量?
好多人嚇的只好把車放在附近停車場,走路過去接孩子。
可走路過去,又怕被別的車翻了死,搞得那個地方被稱為鬼手路口。
很多人就疑心那個學校的風水不好,紛紛跟學校提建議要讓他們找人看看,正好有一個領導是那個學校里出來的,就把事給了天師府,能看好的話,就算是給母校的一個禮。
我一看這事兒貌似並不難辦,這種路口也許是衝撞了某種方位煞,改了就行,今天之保不齊就能回來,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程星河一看那個地名,倒是皺起了眉頭。
我問他咋了?他說他在那做過買賣,那地方確實是有點邪,不過他看風水也不是特別在行,幹完那事兒就沒再去過,也不知道。
去了那麼多地方,哪一個不邪?
於是我們啟程就去了那個朝小學。
到了地方,還沒站穩,有個保安就出來了,叼著個煙捲要趕我們:「哪兒來的二流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哪兒涼快哪兒獃著去!」
程星河一皺眉頭:「你看這地邪不邪——一個保安都到天上去了。」
那保安冷笑:「不是我,是在這裏念書的公子小姐,人家個個非富即貴的,衝撞了哪一個,都得讓你們吃吃牢飯。」
我把來意說了一下,那個保安有些吃驚,打量了我們半天,倒是笑了:「是聽說上頭找人來查,沒想到找了這種阿貓阿狗——得得得,你們隨便看,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看到什麼鬼。」
這個保安說著話,我倒是看出來,他印堂上發黑,眉尾也有點發散,顯然是要倒霉——遷移宮上帶了點赤紅,眼瞅要有熱災。
蘭如月臉一黑又要打人,被我拉回來了——這個保安正在走背字,誰沾他誰倒霉。
那保安還以為我害怕他,嗤笑了兩聲就走了。
我則找了個比較高的地方,往下看了看。
這一看不要,這地的風水還真是有點邪——左邊是個很大的斷頭山,那斷頭正對著學校,這白虎探頭。
俗話說白虎探頭咬一口,這地方確實很容易出之災。
要是這樣的話,對著白虎探頭的位置裝一個鏡子就可以了——能把白虎探頭反傷回去。
我正想著過去跟校領導說一聲呢,這時到了放學的時間,許多學生蜂擁而出,把我們外面去了。
來接孩子的車果然一水都是豪車,這時一個紅平治旁若無人的開了過來,但是司機一邊打電話一邊開車,技還不行,眼瞅要撞上幾個小孩兒,那司機也不掛電話,還一邊打一邊笑,幸虧老天開眼,車的前陷到了馬路牙子邊,那司機開不出來了。
於是那司機出來指著幾個學生就罵他們走路不長眼,看見車也不知道讓,咋不軋死他們。
那司機是個年輕人,打扮的很妖艷,保安見狀趕跑了過去,我還以為他要盡忠職守驅逐這個的,沒想到保安點頭哈腰就過去了:「喲,這不是梁太太嗎?接孩子來了?這大熱天您還親自開車,真是太辛苦了——車開不出來了是吧,我幫您開!」
那個梁太太非但不領,還臭罵了保安一頓,說遠看見的車開來了,就應該把小孩兒趕開,給讓路,他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難怪只能當個保安。
說著,那個梁太太就扔下車,奔著學校就往裏走,走路帶風,幾個低年級小孩兒直接被撞倒,頭都不回。
而保安被罵了也依舊點頭哈腰,正費力的把平治往外開。
沒想那平治一開出來,沒開多遠,前一下就不了,而後還在飛快的轉,真跟被一隻手卡住了似得。
看著那保安的表,臉扭曲的跟名畫《吶喊》似得,顯然已經失控了,對著那個梁太太就翻了過去,那個梁太太頭也沒回,直接被車在下面,墨鏡飛到了我們面前,支離破碎。
周圍頓時一片尖,我立刻去看程星河:「這車怎麼回事?」
程星河低聲說道:「剛才沒看清,我現在看見一個小孩兒出現在了車旁邊。」
這裏不全是小孩兒嗎?
「跟這事兒有關?」我忙問:「什麼模樣?」
程星河抿了抿:「那小孩兒七八歲吧,沒穿服,看見這的死了,出個笑,讓人瘮得慌。」
連程星河都能覺得瘮得慌的,是個什麼人?
程星河搖搖頭:「未必是人,那個小孩兒,長著三條,鑽到地里去了。」
我蠱毒纏身,從一出生就注定了死亡……可我卻活了下來。 我的故事,從那年的冬至開始。 捉屍蟲,鬥陰鬼,豢金蠶,養蛇蠱,采毒草,煉煞魂! 苗疆詭秘,盡在此書……(本故事純屬虛構)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
五年前恐怖復蘇,惡靈席卷人間。 李長夜僥幸不死,從此穩如老狗,殺人必挫骨揚灰,凡事謀而后動,從不輕易步入危險之中。 五年后,恐怖席卷而來。 在無盡的黑暗絕望當中,李長夜步步為營,殺出一條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