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去抓七星龍泉,對著它們劃了過去,幾隻水猴子中招慘,撲簌簌的落回水庫,但數量太多,一時還真是難以理,我一錯眼看見後有程星河立的火堆,立刻過去把火堆一腳踹翻。
火星子四濺,不靠近火堆的水猴子被燙的滿地打滾,我一看它們果然怕火,立刻用七星龍泉把炭火給挑了起來,運上行氣,對著他們就撒了過去。
那一陣火雨落下,只聽一陣慘,許多水猴子重新翻到了水裏,剩下的全齊刷刷趴在岸邊,本來虎視眈眈的,我趁著這個機會,七星龍泉橫掃下去,把它們依附的泥土統統砍斷。
水猴子們側翻下水,雖然帶著不甘,終於也還是沉到了水面下。
但它們還是潛伏在水面下,顯然隨時會再次反攻。
就跟人不能在水裏呆太長時間一樣,水猴子因為頭上的凹槽,也不能在空氣里留的太久。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趕要帶程星河上離著水庫遠一點的地方躲一躲,程星河剛才正躲在灌木叢里,這會兒也出來了,那個長發的水猴子還被他拉在手裏,被堵住了,還在拚命掙扎。
我還想起來了——剛才的水猴子們,可都是禿禿的,就這個腦袋上有,難不還真是個母的。
程星河給了那個母水猴子腦袋來了一拳,怒道:「合著剛才這玩意兒不是唱小曲,是呼朋引伴呢!媽的,差點害死老子。」
那母水猴子一開始很憤恨,還是死死地盯著我們,但很快變的十分虛弱,垂下頭打了蔫。
程星河以為它裝死,又是兜頭一拳,那母水猴子歪了腦袋,奄奄一息。
我看到這母水猴子腦袋上確實有個凹槽,裏面卻已經沒水了,就拉住了程星河,上水庫邊驅趕了幾隻靠邊的水猴子,重新撈了點水,灌在了那個凹槽裏面。
見效還快,母水猴子立刻就抬起了頭,不解的看著我。
程星河更是不解:「不是,你不弄死它,還等著把它娶回家?你忘了剛才……」
我答道:「你剛才沒看見,這是個很稀罕的母水猴子,那些禿頭水猴子群怕都是這貨的癡郎君,留它個活命,算是留個人質,不,猴質。」
別瞅這貨模樣嚇人,在人家族群里估計算是個西施,這裏水猴子這麼多,拿它當個猴質,肯定可以保平安。
程星河想了想,又問道:「那你說,到底是不是水猴子抓了烏?要不你下水,拿西施跟他們換,一手人一手猴兒。」
我搖搖頭:「我還是覺得不像。」
也許,當時烏也以為是水猴子作,所以抓了一個水猴子就覺得自己鬥法功了,可還是被那個東西給拉下來了。
再說了,水猴子上的氣我也了,是很污濁的青氣,跟我在上面看到的澄澈青氣完全不一樣。
越低端的東西,青氣越污濁,那個真兇,怕是個鐵板。
程星河一聽十分喪氣,魚也沒吃上,烏線索也找不到,我則不住去看周圍的樹——當然沒有一棵樹上有鯉魚。
這時程星河忽然一把抓住了我:「你肩膀怎麼了?」
我低頭一看,才發覺肩膀上的服已經被浸了——剛才打水猴子的時候,不知道被哪個癡猴兒給撓了。
揭開襯衫,我頓時了一口冷氣,臥槽,皮翻卷,白生生的鎖骨都出來了。
程星河臉頓時就了下來,整個人一子煞氣,回頭就要往水庫走。
我拉住他問他幹啥?
他甩開我:「媽的,那些猴兒真是活膩了,我去買點老鼠藥毒死那些王八蛋。」
我拽著他:「行了,這麼大的水庫,你得買多錢老鼠藥?」
再說了,水庫投毒,那是犯法的事兒。
程星河咬牙切齒,撒氣似得又踹了那個母水猴子一腳:「真你娘出師不利。」
可這話剛說完,老天爺似乎在附和他的話,一陣雷聲滾過去,豆大的雨點就掉下來了,砸的人腦殼生疼。
我和程星河只得抱頭鼠竄,程星河說道:「得找地方躲躲——你肩膀上這個傷,淋了雨再不治要命。」
天已經黑下來了,我忽然看到有個地方帶著點亮。
程星河也看到了,立刻興了起來:「好像是個人家!」
確實是個磚木結構小房子,窗戶里出來的是電燈。
這個地方不是沒人敢來嗎?還有人家?
可往那沒走兩步,母水猴子忽然跟瘋了一樣,拚命的往後掙扎,顯然很怕那個地方。
程星河嫌煩,又給母水猴子來了兩下:「沒有公主命還得了公主病,咋你事兒這麼多?」
我就把母水猴子的繩子拿過來,拽著它就往裏面走。
母水猴子也不掙扎了,躺在地上跟條死狗一樣,聽天由命任由我拖,滾了一泥。
那房子周圍有漁網,像是個普通漁民家庭。
程星河過去敲了敲門:「有人嗎?躲躲雨!」
很快有人開了門,我和程星河一看也是一愣——竟然是個年輕姑娘。
雖然穿著一布農家服,可長相卻是出奇的漂亮,放在電視里都能當個主角。
那個姑娘一見我們,也很意外:「你們是……」
屋裏傳來了一陣非常引人的食香氣,我和程星河剛才沒吃魚,一聞這個味道,胃口全了起來。
程星河就自我介紹了一下,很大方的就把我們往裏面讓,說讓我們在裏面湊合一下,明天趕回去——正好飯了,一起吃個飯。
程星河說了一聲打擾:「飯不著急,我哥們傷了,你這有葯沒有?」
那姑娘這才發現我肩膀上的傷,連忙說道:「有的有的,阿哥等一等。」
說著,翻箱倒櫃找出了一點乾草,程星河眼睛一亮:「唷,赤藤,好東西啊!」
說著就要接,可那姑娘搖搖頭,放在裏嚼爛了,兩手按在了我肩膀上,細細用吐出來,用給我塗上了。
我耳子一下就熱了,這也太熱了吧?
一子人特有的馨香傳了過來,肩膀上的,這一瞬間,是個男人就得心猿意馬,但我趕正了正心思,往後一躲:「我自己來就行……」
那姑娘的臉也紅紅的,才小聲說道:「你可不要想多了,要治水猴子撓的傷,要裏嚼過的藤才管用,不然,我才不……」
再拒絕就顯得太矯了,我只得道了個謝,讓一點一點低頭把我傷口塗滿了。
別說,這東西真管用,涼的藥草一塗上去,火辣辣的痛立馬就消退下去了,比雲南白藥還管用。
程星河看的發獃,暗暗掐了我一下:「看不出來,你人歡迎啊,我都聞到一見鍾的酸味了。」
接著,他就問那個姑娘:「哎,這裏不是鬧鬼嗎,你們家怎麼還住這裏啊?」
原來們家是在這裏看水庫的——這地方很危險,當地出事出怕了,就雇了們家在這攔人,不過最近聽說城裏來人整治水鬼了,家裏人就都放假回去收西瓜了,就在這看家。
說著,那姑娘給我們上了菜,都緻又家常,我跟那姑娘道謝,那姑娘的笑了:「平時見不到人,也孤單的很,來了人,心裏歡喜。」
那個笑容溫和又落寞,看著很讓人心疼。
程星河也同,接著想起了烏,就問見沒見過一個戴瞳的人?
那姑娘很迷茫的搖搖頭:「沒見過那個阿哥,別是出事兒了吧?我看你們也不要找了,現如今是汛期,找不到的,不如過半個月,上下游看看去。」
這話的意思,是讓我們等著收空心。
程星河直嘆氣,而那姑娘旁敲側擊,就問我有對象沒有?
那眼神里還期盼的。
程星河一聽,又跟喝了84一樣的咳嗽了起來。
我連忙說有喜歡的人了,謝謝關心。
顯然有點失,接著,回又拿了幾個小杯子來:「兩個哥哥不嫌棄,這是我爺爺釀的松子,你們嘗嘗。」
這松子味道非常香,程星河手就要拿一杯,我卻對著窗戶說道:「哎,你家窗戶雨了!」
那姑娘條件反就往後看,我則趁機把我的杯子,跟的杯子調換了一下。
我手快,程星河一看我這個魔師一樣的作,一下愣了,低聲問我:「咋,人家給你那麼殷勤的治傷,你還疑心人家是孫二娘?」
廢話——剛才程星河問烏的事兒,只問了一句「帶瞳的人」,沒說男,怎麼知道是「阿哥」?
這時回過頭來,很殷勤的拿起了杯子讓我們嘗嘗。
說著,拿起了杯子,自己先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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