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風水師一看我這個舉,更是笑了起來:「該不會是想找個樹上吊吧?」
我從樹上看到了想看的東西,立刻爬了下來,對著大廈後面的一個空地就跑過去了。
和上和程星河見狀,都追了上去,問我想幹啥,其他風水師也都在看笑話,以為我嫌丟人要逃,只有那個黑鬍子看到了我要去的方向,出了一驚疑。
這裏確實沒有什麼能出尾讓我抓,但是靈抱蛋這個風水,有一個地方,正是尾尖兒!
那地方有一個很深的水潭,應該是跟福壽河相連的。
本來我已經用完了三次氣的機會,但現在過了午夜十二點,又是新的一天了,我正好可以開始氣。
果然,這個地方雖然沒有大樓里煞氣那麼重,但是黑氣衝天,肯定是那個墓地的後門。
能從這裏包抄進去,越過那些不化骨和棺材魑,事兒就好辦了。
不過說也奇怪,這氣的,有點不對啊!難不是這裏的氣太兇,以我的修為還看不準?
和上問我看出什麼來了沒有?我搖搖頭說現在不敢確定,我得先下去看看。
和上一聽立馬抱住了我,說剛才已經很危險了,你就別去作死了!
我說沒事兒,我李北斗今兒還非把這事兒給搞定不可。
我盯著那氣尋思了一下,往工地上看了看,背了一包石灰在肩膀上,又問工人有沒有鞭炮。
我們這個縣城現在嚴煙花竹,但是開工的時候,工人們為了保平安,都會私下放鞭炮驅邪,一問運氣還好,真剩下了幾掛臘梅紅。
這臘梅紅是土製鞭炮裏面威力最大的,能紙箱子之類的炸碎,一般不讓小孩兒玩兒。
我就把臘梅紅也塞在了石灰袋子裏。
程星河瞅著我,問我是不是要下去給大將軍搞個歡迎儀式?我沒理他,直接下去了。
誰知道,和上見我下去,竟然有樣學樣,也背著一包石灰和臘梅紅下去了,我大吃一驚,說你來幹啥?
和上一拍脯子:「我怕你石灰不夠用,我媽說了,飽帶乾糧熱帶,多個人手總不是壞事兒吧?」
眼看著和上也不像是要回去的樣子,我也沒辦法,只好告訴和上,一有了危險,趕原路爬回來。
這次我也長了心眼兒,纏了一腰的繩子。
而和上下來之後,程星河竟然也下來了,我有點不可思議的說你怎麼也來了?
這貨不是很怕死嗎?
程星河撇了撇:「你要是死了,欠我的賬誰還?生命誠可貴,金錢價更高。」
說的太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這井裏氣衝天,味道十分難聞,和上憋著氣,一邊往下爬一邊說:「北斗,你確定這是墓葬的後門?不是化糞池吧?」
我說什麼年代了,都是水馬桶,還要啥化糞池,再說了,你看這個青石井壁,多年了。
和上一邊爬一邊嘖嘖稱奇,說他怎麼不知道,這裏還有這麼個所在。
這地方其實蔽的,要不是能觀形,我都看不出來這地方。
因為這裏空氣污濁,我們抓著繩子的手都有點黏,我剛讓他們倆小心點,自己手上先沒攥住,刺溜一下就下去了。
當時我嚇了一跳,心說盆骨和尾椎骨這下保不住了,沒想運氣好,我落的地方離著地面不遠,只是狠狠的坐了一個屁蹲,除了疼點倒是沒啥。
只不過這裏有沒腳脖子的污水,把我子給泡了,還噁心。
和上也坐了一個屁蹲,哎呦了一聲,濺的污水到都是,程星河則在了和上脖子上,愣一看跟漫畫《父與子》一樣。
這地方有個長的墓道,規模真不小。
我打頭陣,讓他們倆小心點,可程星河對這種場面看慣了,本不以為然,勸我管好自己,和上這虎貨則十分興,說覺自己了胡八一,一是膽。
過了這個墓道,眼前豁然開朗,有個大墓室。
大墓室裏面是一個很大的方東西,和上看不清楚,問我這是不是活彩鋼房?
我說你家在這種地方建彩鋼房啊?這應該是個棺槨。
古代人落葬,窮人只有薄皮棺材,甚至卷個草席,而只有有份的達貴人,才有資格用這麼豪華的棺槨,正符合那個大將軍的份。
「滴答……滴答……」
這裏的污水果然是從這裏滲下來的。
和上張,就問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剛要說話,忽然聽到了一個靜——像是有什麼東西敲了棺材一下。
和上就回頭罵程星河,讓他沒事兒別瞎,別把將軍給驚了。
程星河的聲音很無辜,說他嫌臟,怎麼可能去那玩意兒。
而這個時候,又一個敲擊棺木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反應過來了,這個聲音,不是從外面響的——是棺材裏面的聲音!
「臥槽……」和上立馬往後退了一步:「這個棺材裏,難道還有什麼活?」
有就對了,可我還沒說話,那個木頭板子忽然「咣當」一聲就給炸開了,裏面一個東西攜帶著一子腐臭味道,對著我們就衝出來了。
我反應快,往後退了一步,程星河則跟能預知未來一樣,早就退到了後面去了,和上的刀傷還沒好利索,人本又沒那麼敏捷,那東西一下奔著和上就撲過去了。
我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剛要去救和上,就聽和上大了一聲:「媽的,這什麼玩意兒,不行我要被熏死了!」
這時程星河開了手電筒往這裏一照,和上看清了自己手上是什麼,立馬就罵出來了:「臥槽,巨蟒!」
那是一個巨大的腦袋,對著和上張開了大,和上剛才什麼也沒看清,兩手一擋,正把那個東西的給撐住。
現如今,只要他一鬆手,那腦袋就得被那個東西給咬下去。
程星河喃喃的說道:「這不是巨蟒……是是大!」
沒錯,它後,是巨大的殼子!
和上一下傻了:「不說是將軍嗎?怎麼了了?」
這格兇猛,咬住了什麼東西就不松,也幸虧是和上這個魯智深一樣的力氣,要是別人,腦袋早就已經被咬碎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立馬把自己上背著的石灰給拿了下來,一下塞進了那個大鱉的裏,又把和上的石灰也塞進去了,接著把臘梅紅也點了塞進去,大裏噼里啪啦的就炸了起來。
接著我就把和上給拽回來了——那大吃了一肚子石灰和鞭炮,難的搖頭晃腦,哪兒還顧得上和上。
程星河連連點頭:「原來你是想請他吃跳跳糖。」
這時整個棺槨都被掙扎開了,那個大跟個坦克一樣,對著我們就撞了過來,和上嚇的拽著我就跑,我說你別著急,它追不上。
和上一下愣了,說你小子什麼時候了,還玩兒兔賽跑?
我搖搖頭說不信你看著。
果然,那大一開始是想著追我們,但是石灰被鞭炮給炸開,撒了它一肚子。
石灰這種東西,見到了水就要燒起來的,正在灼傷大的臟。
大哪兒得了這種折磨,回頭就去喝地上的污水。
可是再一喝污水就更糟糕了——石灰到了冷水,會直接燒開。
果然,那大吃了污水,痛苦的左搖右晃,一偏頭,把墓道也給砸了,噼里啪啦掉下了很多的磚頭瓦塊,它又掙扎了一會兒,吐出了很多東西,四腳朝天的死在了污水裏,臟應該是被燒了,一子腐臭味道更濃郁了。
和上手了,確定這東西沒氣了,十分驚喜的說:「還真死了!」
接著他就問我:「不過,這裏不是將軍墓嗎?哪兒來的大?它佔了將軍的墳地,將軍上哪兒去了?」
我指著大吐出來的東西:「你看看這個就明白了。」showContent(「290017「,「70415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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