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執拉開椅子坐下來,笑的溫良無害,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阮安藍。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很難不心。
隻可惜,他麵對的是如今的阮安藍。
阮安藍隻是略顯無奈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問:“我知道,風堯那個大肯定都跟你說了。你也不必在我麵前繼續裝出一副無辜善良的樣子。”
陸執歎息道:“阮阮,我在你心裡已經這麼糟糕了嗎?”
阮安藍冷笑道:“如果冇有城堡裡的那些事,或許我真的會把你當一個弟弟。”
聽到弟弟這兩個字,陸執的眼眸微微瞇了瞇,上的氣場也有些許的冷卻。
不過在阮安藍麵前,他還是收斂的極好,很快就恢複如常。
又用他慣常用的那一招,歪著腦袋,笑的收起了上的所有鋒芒。
看起來,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男高中生,白皙溫潤的臉上滿是溫。
他笑著說道:“阮阮,我從來也冇有說過,想要當你的弟弟。”
他的眼睛實在是太過於直白骨,明晃晃的寫著占有和強製。
阮安藍移開視線,表不虞的起想要離開。
“阮阮,你這麼想知道我們的過去,不如直接來問我?”陸執按住阮安藍的手背,如是說道。
阮安藍出手,冷冷的掃他一眼,“你會對我說真話嗎?”
陸執笑笑,“你猜?”
阮安藍困的著陸執,他明明是那個最喜歡回憶起他們的過去的人。
可是為什麼在這件事上,他好像,又有些抗拒?
當年,究竟發生了些什麼,纔會讓陸執有這樣的反應?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瞞著我什麼,但是陸執,這件事,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陸執麵無表的看著阮安藍,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知道,這裡麵肯定還有什麼,我很確定我這些年冇有過什麼傷導致我失憶。”
“更冇有經曆過什麼莫大的刺激,這些我很確定。”
“如果真的是有人刻意給我下藥讓我忘掉了這段記憶,那麼也就是說明,在我忘記的那段……”
“關於你和我曾經的那段記憶裡,有什麼那些人刻意想要瞞的,或許是會跟我媽媽有關的也說不定。”
“說來說去,你是為了這個?”陸執的表有些落寞。
他自嘲的勾了勾角,語氣莫名低迷下來,“我以為,你是為了我。”
看到陸執這副表,阮安藍莫名有些不忍心:“都很重要,陸執,如果你……”
“還熱鬨。”
“叮鈴鈴”一陣響,一西裝革履的顧霆淵單手兜走了進來。
似笑非笑的掃了陸執一眼,手臂就落在了阮安藍纖細的腰肢上。
那是一種明晃晃的帶著佔有慾和宣示主權意味的姿勢。
陸執雙眼瞇,表不善的與顧霆淵四目相對。
兩個高一八八的大男人,在這間小小的屋子裡,瞬間就讓屋的空氣都如同凍結了那般。
偏偏又都是一副不好惹的架勢,彷彿下一秒就能乾起架來。
阮安藍見好就收,也不希他們真的在這裡起什麼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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