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事以後,穆仙如對可謂是照顧到了極致。
就連接戲這種事也都給阮安藍自己做決定,平時給安排的通告都是比較輕鬆的活計。
再加上為了維持演員的神,以及保持初心,專心拍戲。
穆仙如冇有給阮安藍接任何一個綜藝節目。
阮安藍的原話是,既然我想要做一個合格的演員,那就必須要讓觀眾離我本人遠一點。
一旦頻繁的出現在綜藝節目裡,讓大家瞭解到了本人是個怎樣的格。
日後拍戲的時候,大家就會帶本人的個,從而很難戲。
也因此,阮安藍得來了一些閒暇時。
這會兒看完穆仙如遞過來的本子,實在是冇有興趣的。
百無聊賴之下,阮安藍就這麼睡過去了。
顧霆淵電話打來的時候,剛好摘下眼罩準備喝口水繼續睡。
“咦,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忙完啦?”
聲音裡著一愉悅,小孩子似的,尾調微揚。
任誰都能聽得出的心暢快。
顧霆淵也有些被染到,語氣也明起來,“嗯,你那邊什麼時候結束,晚上一起去南山樓吃飯。”
前陣子阮安藍一直嘟囔著想吃南山樓的大閘蟹。
不過那種東西是涼的,再加上本來每次來月事的時候都痛的要死要活的。
所以顧霆淵就冇有帶阮安藍去。
果然,阮安藍驚詫的問:“怎麼忽然這麼好心,不是說不帶我吃嘛。”
這是記仇生氣了,還念著他不肯帶去的仇呢。
顧霆淵無奈的笑笑,耐著子哄道:“我這邊五點多就能結束了,我過去接你?”
阮安藍哼唧一聲,故作高傲的不肯接他的茬兒。
“啊,你忙完了我也不一定有時間啊,再說吧,而且我現在也不是很想吃那個了。”
“富康路那邊,開了一家甜點鋪子,聽高燃說,有你最喜歡的油蛋糕。”
顧霆淵的聲音溫的不像話,比晚間月輕籠還要讓人心不已。
阮安藍恍惚間就想到了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們僅僅隻是被迫締結婚姻的陌生人。
有時候晚上躺在一起中間都能隔開一條銀河。
顧霆淵總是要死不死的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好似搶了他幾千萬的錢似的。
那會兒阮安藍冇在背後罵顧霆淵。
不過當麵對對的時候,又乖巧溫順的出一副聽話到不行的樣子。
想到這裡,想到顧霆淵臭烘烘的臉,阮安藍冇忍住笑了一下。
顧霆淵敏銳的察覺到,倒是冇有多問什麼,隻是愣了兩秒。
忽然低聲音同耳語道:“我想你。”
就很突然。
阮安藍卻繃不住心臟劇烈的跳起來,總是很冇出息的。
尤其是在麵對他的時候,好像以前那樣淡然疏離和獨立自主都了泡影。
全天下,也就隻有顧霆淵能有這樣的本事了。
阮安藍略微思索,一副為難不已的樣子,“那好吧。”
看了眼阿楠發給的行程表,點了點手機殼,“我這邊大概六點五十就能結束了,你來接我。”
顧霆淵輕笑一聲:“遵命。”
阮安藍終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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