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藍往後一靠,有些懶散的歎了口氣。
見狀,楊經理有些擔心的問:“您這是,怎麼了?”
阮安藍目放空的盯著天花板,語調有些哀傷的味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這麼做,媽媽會不會生氣。”
楊經理有些恍惚,著燈下阮安藍緻立的側。
有那麼一瞬間,恍然之間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那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人又出現在了眼前。
在某些特質上,阮安藍其實跟鄭芝雅是很相似的。
所謂母連心,阮安藍雖然冇有鄭芝雅那樣敏銳理智的頭腦,但在決策方麵,很有鄭芝雅的氣勢和決心。
商業上的事懂得的確不多,所以之前的幾年,公司一直都是由他和職業經理人來打理。
後來阮安藍滿滿的也開始關注商業上的事,也手一些事務。
收效都很是不錯。
欣的同時,也有些心疼這個小小的姑娘。
“但是如果不這麼做,我真的不甘心,也冇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逍遙法外,卻什麼也不做。”
阮安藍淡淡的閡上眼皮。
知道,鄭中宏怎麼說都是老爺子老太太的親骨,使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僅剩下的親骨。
老夫妻二人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了,就算是再恨,阮安藍也不忍心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
但這個仇,一定得報。
“這世界上從來也冇有什麼絕對的對與錯,怎麼做,怎麼選,都是看你自己的心了。”
楊經理道:“況且,鄭總最大的願就是希您能夠開心平安,其他的,說了,隻要您問心無愧,即可。”
問心無愧?
睜眼,目的是頭頂上仿西式建築風格的天花板。
好迷離漸眼,阮安藍細細的咀嚼著這四個字,頭腦一瞬間清醒了許多。
……
儀式正式開始,臺上,主持人正在cue流程,現場氣氛一時十分的高漲。
阮安藍左手邊坐著鄭中宏和鄭中雅,右手邊坐著鄭俊和鄭瑩瑩兄妹二人。
阮安藍抬起眼皮,目;涼薄的落在臺上的主持人上。
這個主持人也不知道是誰請來的,全程都在捧高紅杉資本。
尤其是在對鄭中宏這個人的大肆褒獎上花足了功夫。
阮安藍甚至開始懷疑這傢夥是不是鄭中宏請來的托兒。
底下也有人開始竊竊私語的討論了起來。
“誒你們說,百悅這次的投資款會給誰?我聽說他們的老闆zoe最近跟紅杉的走得很近。”
“那還用說麼?肯定是紅杉資本啊,百悅最近投資的項目都是傾向於這個方向的,況且在這方麵,紅杉肯定還是有話語權一些。”
“我也覺得是紅杉資本,畢竟現在鄭氏管事兒不是老爺子了,他已經基本上是放權的狀態了,兩個娘們兒能就什麼大事?”
“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時代了,怎麼人是比男人了什麼,規定了就一定不如男人麼?鄭芝雅創造了鄭氏營業額曆史新高到現在都冇人破的了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誒你怎麼還人攻擊了?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也不是人人都是鄭芝雅吧?更何況我有朋友在紅杉,說了,百悅的老闆已經私底下跟他們達協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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