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跟老大彙報阮小姐前男友的現友設計陷害,煽明星惡意中傷抹黑阮小姐的事。”
“你們知道,老大什麼反應嗎?”
楚風的話勾起了夜霏霏的好奇心,連忙眨著眼睛問道:“怎麼說?”
夜羅不屑的勾起角,一副“爾等鼠輩,我實在是不屑於你們為伍”的輕蔑表。
“……”夜霏霏不爽道:“大師兄要是不想知道的話,輕便——”
做了個“請”的手勢。
夜羅還真的就直接走了,頭也不回。
夜霏霏嘖的一聲,被楚風拉了回去。
“老大竟然讓我不要管這件事,你知道的,上次阮小姐因為這事兒可是被全網罵得狗淋頭。”
“我冇有想到,老大竟然說得出讓我不要管的這種話……”
“那八天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老大竟然就這樣放下了心裡的執念?”
陸執放下心中的執念?
這種機率幾乎相當於彗星撞地球,幾乎是微乎其微的。
他們跟在陸執手底下做了這麼多年的事,怎麼可能會不瞭解陸執是個怎樣的人。
“總而言之,老大的心思,我們不用猜,就算是猜也絕對猜不明白。”
楚風拍拍夜霏霏單薄的肩膀,歎道:“若老大真的能放下心裡的仇恨和執念,其實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聽聞此言,夜霏霏似懂非懂。
“其實時至今日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老大這麼喜歡阮小姐。”
“你不明白纔是常態。”楚風欠揍的笑,“你要是能看懂,那就不夜霏霏了。”
“你幾個意思啊楚風!”
夜霏霏氣的呼呼大,一拳頭砸在楚風的口。
楚風接住的拳頭,好脾氣的說:“對於老大來說,阮安藍,就是他生命裡唯一的。”
如果不抓住這僅存的一束,陸執怎麼活呢?
在那漫長的分彆的歲月裡。
是靠著對阮安藍的思念和意才能支撐著陸執走下來。
冇有了這束,陸執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可是一個人,註定隻能為另一個人而存在。
阮安藍註定是顧霆淵的太,而非陸執的。
想到這些年間老大經曆過的事,夜霏霏的眼眶也有些紅了。
“那怎麼辦,阮小姐肯定是不會離開顧霆淵跟我們老大在一起的……”
楚風歎息道:“行了小姑娘,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洗洗睡吧。”
當年,陸執為了保全阮安藍,不得已接了那些人的條件。
而這個條件,促使他們不得不分開三年之久。
這三年錯過的時,或許這輩子,都不一定可以彌補的回來了。
以後阮安藍究竟是否可以想得起陸執,想得起關於他這個人的所有回憶都存疑。
陸執如何不灰心喪氣呢?
楚風搖搖頭,發出一聲沉重的歎息。
隻是這世間,許多事總是無法兩全。
正如那句話所說,放下刀他冇辦法保護,拿著刀,卻又無法擁抱。
陸執當年經曆的事,或許這輩子阮安藍也冇辦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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