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在此時傳來,走進來的是那位秦桃的新人刑警,
“吳隊,這是最新的調查報告。”
秦桃看了一眼梁川,然後將一份新的報告放在了吳大海的辦公桌上。
“金牛區刑警隊那邊會派一些人過來支援我們,大家也忙活一夜了,讓他們該休息的先休息一下。”吳大海囑咐道。
“好的,謝謝吳隊。”秦桃走出了辦公室。
“對手下還不錯。”梁川將報告分為兩份,一份遞給了吳大海,一份自己拿來看。
“我不覺得我自己辦案水平有多高,所以有時候遇到案子時,我基本都負責後勤工作,其實以前我有一個副隊長,業務能力很厲害,可惜去了雙流區那邊當隊長了,還好,現在有你在我旁邊可以幫我。”
“互幫互助而已,我沒事做也很無聊。”
吳大海沒聽出梁川話語中的深意,以為梁川只是客氣一下,當然,如果他能親眼看見梁川的生活狀態的話,估計就不再會認為這只是單純地一句客氣話。
兩個人分別看完了手頭上的報告,隨後又換了對方的繼續看了下去。
吳大海先看完,倒頭躺在椅子上,他也是有些累了,當然更多的是無奈。
“怎麼了?”梁川問道。
“沒戲了,還真是躲債出去的,這案子,下面可不好發展了。”
這份報告做得很詳細,因為趙青山是現在警方對這個案件唯一可以順下去的思路,所以做調查的警員也是很用心。
“不見得。”梁川搖了搖頭,“趙青山有問題。”
吳大海愣了一下,問道:“你覺得他不是躲債出去的?”
“這個不好說,但你看這份報告裡顯示,趙青山在躲債出去前給自己通訊錄裡所有的聯系人都群發了短信,說自己債務發出去躲債了,他短信開頭用的是‘兄弟,我債務發,要出去躲一陣子…………’這條短信也發給了他父母。
我不認為他會做這樣子的事,而且報告上記錄了他父母也只是收到這一條短信,沒再收到其他的信息,且近半年來,趙青山也沒有一次往家裡打過電話。”
“說不定是包庇呢。”吳大海聳了聳肩,“怕警察是去追債的。”
“這個很難。”梁川搖了搖頭,“趙青山父母都是農民,也住在西村,而且西村剛剛發現了一,就算現在沒暴出去,但是西村以及附近的當地人肯定是得知了這個消息。所以,當警察去調查趙青山時,他的父母能想到的是什麼?
那就是兒子被警察當作了殺人嫌疑犯。
除非趙青山父母很早就知道兒子殺人的消息,且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來應對警察,否則,一定會出馬腳,當然,最重要的是,不可能拿這種如此簡單的借口來搪塞的。
且報告裡也說了,趙青山父母要求來警局查看首是不是自己兒子,兩人已經在家裡抹眼淚了。
好吧,我並不認為農民都是最樸實的,但我更不認為這兩個老人能夠把演技飆得如此的真。
而且,趙青山父母說兒子離開家快半年了,沒給家裡打過一個電話,且再沒有毫的聯系和音訊,出去躲債,怎麼可能不聯系一下家裡?
這個世界上這麼多的老賴,哪怕躲債出去平時也會聯系一下家裡的。”
“你繞來繞去,其實還沒到案的關鍵。”吳大海提醒道,“川兒,你之前說如果趙青山殺人的話,他本沒必要畏罪潛逃,但現在你又說他不是出去躲債的,這……矛盾點太多了。”
“最簡單的辦法,把矛盾點給去掉。”
梁川手拿起辦公桌上的兩支鋼筆,
“第一個矛盾,趙青山沒有殺人。”說著,梁川將一支鋼筆放下,然後又道:“第二個矛盾,趙青山不是出去躲債。”隨即,梁川又將第二支鋼筆放下。
吳大海皺了皺眉,然後像是猛地想到了什麼,道:
“你的意思是?”
“對,我猜測,很可能趙青山已經死了。”
“不不不…………”吳大海當即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對於他來說,一條人命的案子和兩條人命的案子影響是大不一樣的,“你這也太武斷了,直接憑一份報告就說又死了一個人。”
“是不是死了,調查一下就知道了,我建議你對趙青山這個人進行進一步地調查,況且,一個地方既然已經死了一個人,再死一個,好像也不是很意外。”梁川說完,又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
吳大海點了點頭,人命關天的事兒,他也不得不慎重,“我現在就去布置一下任務,你和我一起去麼?”
“算了,你去忙吧,午飯時記得喊我。”
吳大海擺擺手,走出了辦公室。
梁川在吳大海辦公椅上坐了下來,一邊喝著豆漿一邊將吳大海電腦裡那個孫曉強年的視頻再度翻出來看了一遍。
而吳大海一直到中午也都沒有回辦公室,差不多到一點鐘的時候,秦桃走進了辦公室,敲了敲門,“梁顧問?”
“嗯?”梁川抬起頭。
“吳隊喊我帶你去吃飯。”
“哦,好。”
梁川起,跟著秦桃一起去了食堂,雖然已經過了午飯的點,但食堂裡也有一些人在吃飯,警局裡的工作有時候忙起來來不及準時吃飯也是常有的事兒。
“吳隊呢?”梁川坐下來後問道。
“吳隊去雙流區刑警隊了。”
“去雙流區了?”梁川聞言微微皺眉,一邊吃著飯一邊問道:“案有新進展了?”
“是的,對了,吳隊給我打電話說你手機打不通,所以才讓我喊您來吃飯,他說你會忘記吃飯。”秦桃笑了笑,以為梁川是不好意思一個人來食堂吃飯。
梁川點點頭,吳胖子還記得自己的病,因為他覺不到,雖然他也需要進食來生活,但是他沒有的覺,這是從小時候就有的病,因為沒有,所以自己總是會忘記吃飯這件事。
“跟我說說案子吧。”梁川提醒道。
“嗯,我們著重調查了趙青山這個人,然後我們總共收到了兩件有價值的消息,一件是死者是經法醫確定是在1月份的時候死的,按照趙青山的通話記錄,他在1月份的時候頻繁地和兩個同是天津的外地號碼聯系,我們對那兩個號碼持有人進行了份追蹤,其中一個人的形很像是死者。
兩個電話只有一個電話還可以打通,經詢問得知,這兩個是從天津到蓉城來打工的老鄉,一個張寶軍,一個張毅強,電話打不通的是張毅強,張寶軍說他在去年一月之後就再沒見到過自己這個老鄉。
現在張寶軍已經被雙流區警局傳喚過來協助調查了,吳隊就是為這件事去的。
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們得知了在三月份,趙青山的一輛新買不到半年的車被送到一個汽車維修廠進行整車噴漆。”
“毀滅跡。”梁川喝了一口湯說道。
“幸運的是那輛車在噴漆之後因為趙青山一直沒來取車,所以還一直停放在那裡,簡法醫好像在那裡提取到了什麼重要線索。”
吃完了飯,梁川向秦桃借了一個充電給手機充電,走回吳大海辦公室時,恰巧經過了二樓的法醫鑒定師,簡紅手裡拿著一份報告走出來。
“聽說有發現?”梁川問道。
“我們聯系了張毅強老家的警局,從他老家那裡拿到了張毅強的DNA數據,經比對,張毅強確實是死者,還有…………”
簡紅揚了揚手中的報告,左手還拿著一個塑料袋,裡面是一片樹葉。
“車是整車噴漆過了,但幸好因為趙青山一直沒來取車,也萬幸車行的小哥也懶,沒真的仔細地去打掃過這輛車或者騰個地方,後備箱裡發現了這片樹葉,我一開始以為這是油漆料濺上去了,也就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思帶回來來檢驗了一下。
你猜,這樹葉上是誰的跡?”
“不是張毅強的跡,是趙青山的跡。”梁川直接給出了答案。
簡紅臉上出了詫異之,他有些難以理解道:“吳隊上午就和我說過,梁顧問你當時就說趙青山可能也死了,我很好奇,您當時手上可沒有這份DNA檢測報告,您是怎麼分析出來的。”
梁川沒回答,而是手想接過報告看一下,但卻被簡紅挪開,“報告我得先給吳隊,再由吳隊來決定是否給您看,對不起,這是我們法醫的規矩,雖然我知道你和吳隊的關系很好,他的也就是你的…………”
“嗯?”
梁川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打斷了簡紅的話,“他的,就是我的,因為我和他的關系好?”
梁川重複了這句話,
隨即道:“把你手機借我一下,我的沒電了,給吳大海打一個電話。”
簡紅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吳大海的電話,然後遞給了梁川。
“簡紅啊,鑒定報告出來了麼?”吳大海的聲音自手機另一端傳來。
“是我,梁川。”
“哦,川兒?”吳大海咳嗽了一下,“什麼事?”
“你們那裡對張寶軍進行問話了麼?”
“哦,我在雙流刑警隊這兒,問話剛結束,還是一頭霧水著,沒什麼值得關注的…………”
“別讓張寶軍走,他很大可能就是兇手。”
殺人兇是死者本人的東西,能夠用死者的東西殺死死者,那麼兇手很可能就是死者邊親近的人,而張寶軍作為和死者一起從天津來蓉城打工的老鄉,嫌疑瞬間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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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懸疑+鑒寶】我是一個東北山村的窮小子,二十世紀初,為了出人頭地,我加入了一個北方派盜墓團伙。從南到北,江湖百態,三教九流,這麼多年從少年混到了中年,酒量見長,歲月蹉跎,我曾接觸過許許多多的奇人異事,各位如有興趣,不妨搬來小板凳,聽一聽,一位盜墓賊的江湖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