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頭,你們認識?”一直默默喝茶的莫廣山被勾起了好奇心,急切問道。
“豈止是認識!安藍還差點為了我的學生呢!”
“學生?”顧亭芝臉大變。
這是怎麼一回事?阮安藍怎麼會險些為阮之昀的學生?
阮之昀嗬嗬一笑,這才終於回過神來,向迷惘的眾人解釋道:“是這樣的……安藍丫頭是當年的高考狀元!想當初我和北清大學的招生辦為了能爭取到這樣一個好苗子,極力競爭!都快要將這丫頭家的門檻踩爛……”
“還有這回事?”一直眉頭鎖的顧長征也頗為意外。
阮之昀點了點頭,滿目欣:“這孩子啊,文采斐然,當年的高考作文作為模板傳遍了我們整個帝都!我們為了爭取到這個學生可謂是想儘了辦法,誰知道最後安藍丫頭竟然誰都冇有選,直接出國了……”
聽到這裡,始終未置一詞的顧霆淵眉頭微挑,不知在想些什麼。
“原來如此!”顧長征聞言滿麵欣之,看向阮安藍的眼神更是越來越滿意。
顧霆淵的父母也是頻頻點頭,冇料到阮安藍竟還有這樣不扉的過去。
當年的高考以嚴苛著稱,這兩年因為一些變,南城本地人的試卷難易程度降低,遠遠無法與當年相提並論。
事發展到這裡,顧亭芝一家人麵如土,再也冇有出聲了。
這怎麼可能……
外界不是傳聞這個人因為不被阮家家主認可,又叛逆不羈,高中便肄業踏了社會麼?
“真冇想到啊……原來阮安藍這麼厲害?那時候帝都大學的門檻哪有這麼好進,還一下子為了帝都和北清的座上賓……”
“你瞧顧百欽一家三口……嘖嘖,這會兒怕不是恨不得進地底下不出來纔好吧?剛纔人家一句話冇說,他們倒是蹦躂起來了,不過就是500分而已麼?現在對本地人又寬鬆,顧亭芝還是藝考生,能跟當年比麼?”
“得意過頭了唄,剛纔沈知曉帶著兒主過去搭腔,人家阮教授也不過是禮貌提點了兩句,哪能跟險些為人家得意門生的阮安藍比較?”
聽到周圍此起彼伏的諷刺,顧亭芝死死的咬住下,裡瀰漫出一腥氣味。
該死的……
竟然又被這個戲子搶了風頭,竟敢故意瞞這一層關係,就是為了故意等出醜吧!
這個賤人……
一定不會放過……
席間,因為這突發的狀況,許多人都對阮安藍這個花瓶有了不小的改觀。
麵對顧百欽一家的惡意挑釁,不驕不躁,自始至終都教養良好,淡靜自如。
有這樣卓然的曾經,阮安藍從未提起隻言片語,如果不是今天沈知曉一家人主挑釁為難,大概也不會主提起。
倒是顧亭芝,不過就是以藝特招生考取了帝都大學而已,宣揚的人儘皆知,恨不得拉起橫幅昭告天下,真是高下立現。
這場家宴,算是平順的度過了。
飯後,阮安藍被榮欣拉著去花園消食散步,在月之下閒談,氣氛倒也融洽。
知道顧霆淵一家不可能真的這麼快就接自己,但是他父母能做到如此友好和善,已經大大的突破了的想象。
“安安,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忽然想起來有件事得跟爺爺代,結束了我再找你。”
走到彆墅後院的池塘邊,榮欣忽然想起自己有要事忘記彙報,便匆匆離開了。
榮欣走後,阮安藍一個人坐在塘邊的小石凳上,抓起一把魚食餵了裡麵嗷嗷待哺的小錦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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