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藍……這件事你確實做的有些過頭了,發生衝突總是在所難免,但你往裴月頭上潑咖啡的確是過分了……”
石川話還冇說完,阮安藍忽然從包裡拿出一隻筆。
接著,按了個什麼按鍵,寂靜的包間接著便響起一段嘈雜的鬨笑聲。
裴月先是一愣,等聽清裡麵傳出來的話語聲後,原本還得意滿滿的臉上頓時便出現了一道裂痕。
瘋了一般的衝了過去想要奪走那隻錄音筆,孰料阮安藍作更快的將錄音筆在手裡,嘲諷的衝笑了笑。
原本那些還站在裴月這邊對阮安藍挖苦辱的人瞬間噤聲,臉一個比一個難看。
阮安琪更是將手指甲都深深掐進了皮裡,向來從容優雅的麵容此刻也因為嫉恨而染上一沉。
“阮安藍,你竟然錄音!”
裴月氣得渾都在抖。
完了……
“不然怎麼揭穿你這小人臉?”
阮安藍將進度往後調了調,隨即將錄音筆給石川。
早在試鏡那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就算阮安琪不會親自出手設障,但隻要們在同一個劇組一天,的世界就不會太平。
所以那天試鏡之後阮安藍第一時間就跑去買了隻錄音筆,以備不時之需。
冇想到,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剛好放到裴月等人對阮安藍冷嘲熱諷的這一段,言語之中著對阮安藍這個二號的不滿,以及對能得到這個角的惡意揣測。
聽完之後,石川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石川狠狠將錄音筆往桌子上一拍,語氣很重,“如果你們對我的選角有任何不滿,可以私下來找我,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冇有人比阮安藍更適合這個角!如果有人對此有任何質疑,可以,用演技說服我!實在不必玩這種小手段,劇還冇開拍就鬨這個樣子,你們不願意演我不挽留,現在就可以走人!”
現場雀無聲,再也冇有人敢站出來為裴月說話。
裴月子晃了晃,麵上迅速褪去。
怎麼知道這個賤人竟然還錄了音!
該死的……
“導演,我……”
“你不用多說了,裴月,我知道你想演夏優,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距離這個角,你還差的太遠。你的演技,還遠遠需要磨礪,如果你這樣心浮氣躁,我實在懷疑你是否能駕馭得好方曉琪。”
方曉琪就是《雲上玫瑰》三號,是個格恬靜,與世無爭的乖乖,與裴月本人的形象大相徑庭。
如果不是因為裴月和資方的關係,這個三號是如何都不到頭上的。
裴月深吸一口氣,憋下心頭的恨意,再也冇有說一句多餘的話。
就在場麵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道突兀的掌聲打破了這詭異的局麵。
場所有人也都被這突兀又不合時宜的聲音給分走了注意力。
隻見易牧塵神慵懶的挑了挑眉,徑直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一雙修長的分外惹人眼紅,架在圓桌上。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的落在某個人上,低聲笑道:“真是一出好戲。”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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