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周姐,有事?”阮安藍接起電話,點開錄音,將手機開了擴音放在茶幾上。
“阮安藍,我問你,你是怎麼拿到這個角的?”
“靠我自己的本事拿到的,怎麼了?”
“你的本事?嗬,真是笑話,你的演技是什麼樣子彆人不知道,我為你的經紀人還能不清楚麼?我告訴你,這個二號你不許演,我現在就給你推了!”
“難為周姐還記得自己是我的經紀人。”
見阮安藍完全不自己掌控的樣子,周麗娜的語氣尖銳起來,“我是你的經紀人,你的所有工作安排都由我說了算!我不許你接的戲,就算是主角你也不準給我去演!劇組那邊,我回去接洽,你就不用心了!”
“啊哦……”阮安藍挑著眉,笑了笑,“周姐這氣急敗壞的臉可真是有趣極了,不知道如果發到網上去了,會引起怎樣的轟呢?”
電話那端頓時靜默下來,隨即周麗娜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阮安藍,你錄音了?”
“不巧,剛纔周姐的每一句話,都被記錄下來了呢。”
下一秒,周麗娜就直接撂了電話。
看著恢複黑屏的手機,阮安藍的神逐漸晦暗下來。
……
傍晚顧霆淵回到家中,甫一進門便看到阮安藍耷拉著腦袋,坐在臺的藤椅上懨懨的樣子。
原本打算直接上樓的腳步頓了頓,竟不由自主朝著阮安藍的方向靠近。
“試鏡不順利?”
聽到頭頂上猝然傳來的低沉嗓音,阮安藍微微一愣,很快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通過了。”
“可你的臉上,寫著‘我不高興’這四個字。”顧霆淵探究的眼神如同備穿力的線一般掃過阮安藍的臉。
這個人,總是習慣於將所有心都寫在臉上,實在太好看。
“你是在關心我嗎,總裁大人?”阮安藍抬起眼皮,盯著麵前西裝革履的男人。
不得不說,顧霆淵這張臉生的實在是太占便宜,總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多看兩眼。
更彆說他寬肩窄腰,即使包裹在嚴的服下,也能窺見他那比例完的倒三角材,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像是上帝心雕琢而。
阮安藍還未來得及收回視線和跑偏的思緒,便聽到頭頂上的聲音添了一份揶揄,“你的眼神似乎總是在向我傳達某種資訊。”
“什麼?”接到男人帶有深意的眼神,阮安藍立刻就從藤椅上跳了起來,三連否認:“我不是!我冇有!你彆瞎說!什麼眼神啊我怎麼不知道!”
顧霆淵嗤笑,在一旁的藤椅上施施然坐了下來,支著大長,幽深的眼眸裡興味十足,“有悖你協議上第一條要求的眼神。”
他說著,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袖釦,角勾著三分笑意,懶懶道:“我現在不得不懷疑,你同我結婚的真實目的。”
“!!!”怎麼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層意思?
阮安藍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該從何辯駁。
確實,承認自己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在他上轉悠來著,也的確是饞……啊呸,不是!欣賞他的皮相的。
可也僅僅隻是表層上的欣賞而已啊!
畢竟之心人皆有之嘛,這樣有什麼錯啊!
外科醫生郭湘穿越到八十年代,秉持不婚主義的她卻發現自己英年早婚,抱著離婚的念頭找到丈夫的單位,面對高冷的面癱男人卻好想撩,腫麼破?
一朝重生,浴血歸來,蘇煙一改上一世的愚蠢窩囊,十八歲,她成為讓人望塵莫及的天才學霸;十九歲,她建立了屬於自己的美妝王朝;二十歲,她已經站在人生巔峰,資產百億!偽善的家人全部罪有應得,噁心的渣男直接踹走,但在麵對一個人時,她卻服了軟。蘇煙:「上輩子虧欠了你,這輩子換我來寵你。」某人似笑非笑道:「光寵不負責?不嫁給我,你當我那麼好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