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心疼的給容宴抹著藥膏,僅僅只是傷,並沒有傷筋骨,心就是自責不已,如果自己能快一點閃開容宴就不會傷。
收起這份愧疚和心疼,不想讓容宴也擔心。
宮漓歌一邊藥一邊轉移了話題,「宴哥哥怎麼看今天的事?巧合還是人為?」
蕭燃已經去調查了,結果還沒有出來。
「據我初步判斷,人為的可能更大,最終結果以蕭燃調查的為準。」容宴做事向來比較嚴謹。
「能在今天這種場合手腳,那就是算準了我們會來,現在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對方想要殺的是我還是宮戎?」
容宴聲音低沉:「這也是我思考的點。」
事實上他思考得更多,比起宮戎,他更傾向於對方是沖著宮漓歌來的,畢竟宮漓歌在明宮戎在暗,連宮漓歌都不知道宮戎其實是弟弟,其他人更不可能知道。
如果真的是沖著宮漓歌來的,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或者說對方是什麼來歷,和親生父母有關係還是和自己有關?
太多太多的問題都縈繞在容宴的腦中,這就是他為什麼要借著換服之名趕將宮漓歌帶走危險地帶的原因。
那個人說不定還潛伏在人群之中。
「宴哥哥,沒事的,你別擔心,我所有的霉運都在上輩子經歷完了,你看我這輩子順風順水的,每次都能逢兇化吉,以後也不會有事的。」
「嗯,一定不會有事的。」容宴溫的寬。
兩人移開匯視線的瞬間眼神都同時沉了下來。
容宴沒說宮漓歌也心知肚明,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巧合,有的都是蓄謀已久的意外,這一次也不例外,是有人要對狠下殺手。
表面上裝得雲淡風輕,為的就是讓容宴不擔心,其實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容宴的視線卻是匯聚在他前的吊墜上。
老祖宗的話在耳邊浮現:「如果你執意如此,我也只能遂了你的心,的命格不是一般人能換的,唯有你可以,你是帝王命格,和是兩個極端,以命換命,你確定要這麼做?」
容宴毫不猶豫的回答:「我確定,要怎麼做?」
「這兩條項鏈分別滴上你們的,各自佩戴,久而久之,所有的傷由你來,的痛苦你來扛,若是要死……」
容宴堅定不移道:「由我的命來抵。」
「癡兒……」
容宴很清楚今天的傷並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這是一個開始而已,說明佩戴的項鏈終於起了作用,原本這應該是宮漓歌承的,皆由他代替。
宮漓歌已經替他穿上服,仔仔細細的替他扣好每一顆紐扣。
「好了,過幾天應該就會好了。」
一轉頭剛好看到容宴眼底沒有來得及散去的憂傷。
「宴哥哥,你怎麼了?」
容宴溫的將攬懷中,一手輕輕的放在的頭上,「沒事,我的阿漓一定會好好的,這一世安然無恙。」
「宴哥哥,我們都要好好的。」
宮漓歌和周家的事基本上已經掀起了整個宴會的高,吊燈的事件所有人只當作是一場意外。
宮漓歌被容宴安置在酒店之中,蕭燃查出了一些頭緒通知容宴過去。
「阿漓,你就待在這,哪裡都不要去,等我回來。」
「好的宴哥哥,你去忙吧。」
容宴離開後宮漓歌的臉立即沉下來,剛剛的電話中聽到了些信息,從恢復的監控中看到了一個行跡詭異的人。
在晚宴前一天正好酒店將所有的燈飾檢修,就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哪知道還是出了問題。
檢查那個吊燈的人應該就是這個故意要暗殺宮漓歌的殺手。
全場的吊燈百分之八十都被他做了手腳,並且在裡面安裝了一枚小型炸彈,做了手腳的吊燈被炸彈炸斷最後一鏈接便會砸落下來,宮漓歌就了這個倒霉鬼。
對方大概沒想到吊燈落下的速度那麼快,宮漓歌怎麼能及時反應過來?
此次暗殺沒有功,務必還有下一次。
宮漓歌在意的並不是暗殺本,而是究竟是誰派來的。
金玉已經獄,宮椒嵐最近忙著拍戲,聽說連劇組都沒有出,一顆心撲在的事業上,容安辛早就死了。
至於夏淺語,被強制拍了片子,現在夏家窮的叮噹響,恐怕也不會給太多的零用錢,上哪去找殺手?
自己的死對頭們死的死,囚的囚,宮漓歌實在想不通還有誰。
難不是父母的仇人發現的存在了?
便在這個時候,聽到酒店的門發出了錯誤的提示音。
幾秒鐘之後再次提示錯誤。
宮漓歌想到了什麼,立即走到門前的貓眼,果然和想的一樣。
一個客房打扮的人不知道從哪弄到了一堆卡,幸虧那卡上沒有標註房間號碼,所以這個人在一張卡一張卡的試。
他知道容宴離開,自己獨一人在房間,現在是最好的時間。
這一層一共有十八個房間,也就是說他手裡的卡是十八張,就算是試到最後一張,最多只需要一分鐘的時間。
告訴容宴已經晚了,他來不及奔波,必須要自保!
對面顯然是一個心機深沉且過專業訓練的殺手,有些功夫傍,但不一定能制服有著武的年男人。
宮漓歌飛快巡視酒店能夠讓自保的東西。
只要在男人進來的那一瞬間制服他,就有逃生的希。
宮漓歌手裡拽著客房的檯燈,準備在他進來的時候砸到他頭上。
「吱……」
每次卡片錯誤就會發出這樣的提示音,宮漓歌再次看向貓眼,對方似乎覺察到了的恐懼,對著貓眼咧一笑,來自惡魔的笑容。
他沖著亮了最後一張卡,這一張門一定會打開。
宮漓歌的揚起了檯燈,就等著他開門。
咚咚咚……
心臟在狂跳,手心也滲出來薄薄的汗水,宮漓歌閉眼深呼吸。
容宴說過越是張的時候越要淡定和冷靜。
能做到的,一定能。
「滴。」
門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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