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七殺命坎坷眾多,若是能功度過劫難,前景無量。
上一世的飽痛苦,這一世只要平安無事度過那一重劫難,剩下的便是一帆風順。
宮漓歌沒有懷疑容宴的說辭,和他相擁在廊下看著飛舞的雪花。
第二天依然是大雪紛飛,大雪覆蓋的城市也多了一抹純凈。
偶爾路過的行人也會佇足看著那紛飛的雪花,小孩子抓起一把雪團雪球嘻嘻鬧鬧朝著對方砸去。
環衛工人拿著苕帚和鐵鍬清掃著路面厚厚的積雪,整個城市都因為雪的到來變得忙碌。
容小五的大嗓門在靜謐的院子里響起,「小嫂子,哥,你們居然跑這來了,不帶我玩太不夠意思了!」
宮漓歌剛起不久,難得容宴放下工作陪,宮漓歌很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特地起了一大早準備早餐。
「你就不能小聲點,這滿院子的靜謐都被你打擾了。」
容小五癟,「我告訴你們可不能這樣,眼看著就到了寒冬臘月,單狗冷上加冷,給我收拾一間房,我也要來住。」
宮漓歌早就習慣了他無賴的一面,「去洗手吃早餐吧。」
「對了小嫂子,今天可是五叔的生日,爺爺代了你們一起過去,上一次哥的生日他沒能出現,這次可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了。」
宮漓歌心知肚明,老爺子故意弄得這麼誇張,不過就是想要容宴做一個抉擇,這些年來他拋下容家大爺的份,現在也該由他挑起上的擔子了。
容綏的生日宴不重要,重要的是容宴必須要面。
容小五想到了什麼,突然靠近了宮漓歌,「不過我哥應該已經做好了回歸容家大爺的準備,不然前兩天也不會那麼高調來接你了,說真的小嫂子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麼忍住不笑的?在義勇軍進行曲中他給你送了一盆蘭花,我快被笑死了好嘛!」
宮漓歌瞪了他一眼,「早飯你別吃了。」
「別啊小嫂子,我這不是實話實說,要不是我哥的值撐起了一切,你看換張臉會不會選今年十大沙雕行為之首。」
「你哥長得這麼帥還要什麼自行車?反正我的。」
是容宴肯來接這一條就勝過千言萬語。
「說得也是,我哥要值有值,要材有材,他這樣的人確實太難得了,小嫂子,我要是個人肯定要跟你搶,世上哪有我哥這樣的好男人啊?」
宮漓歌聽到他的誇讚表示強烈的認同,「我也這樣覺得,我肯定是修了十輩子的福氣才遇上他的。」
「說什麼呢?」容宴的聲音從遠傳來,今天他一襲黑大,裡面搭配著同款馬甲,白的襯黑西皮鞋,頭髮被髮膠固定在腦後,走出來的那個瞬間宮漓歌眼睛都看直了。
天,這是標準的霸道總裁打扮啊!
只不過他那雙標誌的紫瞳孔被形眼鏡遮住,變了黑瞳孔的他顯得更加強勢霸道。
「哥,你這裝扮絕了!」容小五瘋狂在一旁拍馬屁。
容宴朝著宮漓歌手,「不是要吃早餐?和一個傻子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容小五:「……」
看樣子容宴是打算出席容綏的生日宴了,宮漓歌心裡是雀躍的。
誰不想和喜歡的人雙對正大明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之中?
因此飯後也特地打扮了一番,為的就是不給容宴丟人。
容五爺的生日宴不比容宴的低調,容家一改從前的低調,邀請了圈子有頭有臉的人前來祝賀。
這次那些個名媛學乖了,一個個打扮得優雅知,再沒有誰那麼傻被人忽悠。
周盼盼可謂是花費了不力和時間,還特地邀請了圈子裡最知名的化妝師和造型師來給打扮。
零度以下的天氣,穿著一條肩款的子,黑擺里雙若若現,外面搭著一塊狐貍披肩。
周樺看到這裝扮皺了皺眉,不知道是不是整容過度,稍微一點的服穿在上風塵十足。
這套子穿在別人上是神和高貴,而則是青樓里的老鴇出街。
「你就穿這玩意兒?」
「小姑姑,我這套可是花了幾萬塊買的呢。」
周樺無語,「你說你一個青春幹嘛每天都打扮得老氣橫秋的,脂味這麼重,你以為那五爺是什麼人?會看上你這種庸脂俗?我那有一條禮服趕給我換了!」
周盼盼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事業線,「我覺得好的啊,剛剛我一路過來好多男人看我。」
「你的品味真是糟糕頂,趕去換了,你就穿這樣,五爺能看上你除非是眼睛瞎了。」
周盼盼不不願的離開,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又問了一遍,「先前我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說讓我給宮漓歌道歉,還說已經超過三天了後果自負。」
「一個黃丫頭也敢糊弄人,別理。」周樺冷哼一聲,想到那天宮漓歌對不敬的態度,心裡還藏著一口氣。
「小姑姑,要是不在網路上給我道歉聲明,我這戲就沒法拍了。」
「放心,我已經吩咐人去的培訓機構鬧事了,想必很快就有好戲。」
周盼盼臉這才好看了些,「小姑姑,還是你有辦法。」
「我周家的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你等著看,不出三天,我一定讓跪在你面前給你賠罪。」
宮漓歌在趕往酒店的路上接到了一通電話,還沒有接完眉頭鎖。
「我知道了,先報警理,我會讓人去查查對方的底細。」
容宴垂眼看到皺的眉頭,沉聲問道:「怎麼了?」
「思無邪那邊出了點事,有學生跳樓了。」
「學生力過大,近年來這方面的消息不。」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他們是在我們培訓機構跳樓,扯上了思無邪,接下來恐怕會麻煩纏。」
這個老闆紅極一時,吃了流量太多的福利,一旦出事,就會遭到強烈的反撲。
之前夢華事件讓圈子裡的同行消停,無人敢出手,此事也不知道是意外還是人為。
「讓涼七找幾個人過去查一下況,思無邪樹大招風,難保不會有人會耍些手段針對。」
宮漓歌溫笑笑:「宴哥哥,我會理好的。」
的眼底卻泛起一冷,這個節骨眼上還真是巧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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