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七省略掉宮斐為了直接撞飛別人車,拖死肇事者這段過程,宮漓歌還沒來得及上網,平臺方已經刪去了所有視頻和關鍵詞,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白先生追到了肇事者,據他,是有人在黑梟發布了對你的懸賞,那個人只是為了賞金過來殺你的人。」
「宮漓歌,你聽到了吧,這件事本就和我沒關係,我就不認識什麼黑梟!你冤枉我了!」
宮漓歌瞪了一眼,「閉,涼七你繼續說,是誰發布的懸賞?」
「發布懸賞的人名——蕭玉兒。」
蕭玉兒目瞪口呆,雙瞳猛地睜大,顯然是沒從這個事實中反應過來。
「我?」
「你還有什麼話說?」宮漓歌蹲下抬起蕭玉兒的下,「你想要置我於死地,還想抵賴?」
蕭玉兒這才明白了事的經過,買兇殺人的果然是容安辛,為了防止份泄,就污衊
是自己的手!
容安辛好狠毒的心啊!自己想要利用來對付宮漓歌,沒想到自己卻了手裡的一把刀。
蕭玉兒想要說出真相,上和心理上的雙重打擊,猛地一口鮮吐了出來,眼前一黑,徹底暈死了過去。
「夫人,這蕭玉兒上的傷……」
宮漓歌冷淡回答:「是我撞的,想要買兇殺我,我就讓嘗嘗這種滋味。」
看到涼七言又止的表,忍不住追問:「怎麼?我做錯了?還是覺得我殘忍?」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心複雜,先生竭盡全力想要保護你,卻還是讓你沾染到了這些東西。」
「世界上沒有哪一地方全是,所至便是黑暗,如果我一不變,永遠都是宴哥哥的累贅。」
宮漓歌的臉上沒有半點撞了人的疚和自責,越來越像這個世界的人了。
想著宮斐那瘋狂的舉,涼七隻得慨宮斐的脈是強大的。
虎父無犬,宮漓歌里流淌著和他一樣的狼,開始慢慢蘇醒了。
「夫人做得很好,只有強者才有選擇的權利。」
「白叔叔呢?」
「他的人來接他了,他讓給我轉告你,有機會他來A市,那時候再好好聚一下。」
宮漓歌眼裡瀰漫著失落的神,想著他那時候不顧一切的追出去,宮漓歌本來還想好好問他。
也罷,以後有的是時間。
「對了夫人,這是我在路邊發現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疊的,覺得可的就撿回來了。」
那是草編的小兔子,編的活靈活現的,手藝很好。
宮漓歌拿在掌心把玩,「這人手真巧。」
「我也是這樣覺得,所以才留下了,這蕭玉兒怎麼理?」
宮漓歌手指撥弄著小兔子,臉上純真無邪的表,「按你們的方式理,我不過問,以後我不想再看到這人。」
「是。」
涼七抬眼打量著宮漓歌,的上完全沒有過去的影子,這樣的和容宴更加般配一些。
心善只能招來別人的得寸進尺,那麼不如狠一點,爬得再高一點!
回程的路上宮漓歌雙手抱冷冷問道:「黑梟是個什麼組織?」
「夫人從前被先生保護得太好所以不知道這些事,其實在這個世上,類似上次咱們去的不夜城這樣的地方還有很多。
有的是負責收集各國資料,培養信息人才,以販賣消息為生。
也有一些組織領養孤兒來訓練死士,組雇傭兵,按需租賃。
這兩種威脅不太大,真正可怕的是有些喪心病狂的人特地去戰地區找那種經歷過痛苦折磨的小孩,這類型的孩子長大了往往會很殘忍毒辣,將他們當殺人機的組織全世界散落著好幾個,黑梟就是其中一個。
「殺手組織?」
「對,據調查,米雪應該就是暗夜的人,暗夜和其殺手組織不同的是裡面所有的殺手都是人。」
宮漓歌沒想到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居然這麼多,「除了這些還有嗎?」
「當然了,各國都會培養這種組織機構,有的是國家暗中授意,有的則是一些份特別的人特地建立的,大小組織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夫人只需要知道一個名為「繁星」的組織,這是全球排名第一的殺手機構,卻也是最為神的。」
「怎麼個神法?」
「繁星的歷史悠久,有人說幾百年前就存在了。」
「幾百年前?」宮漓歌驚了,「那不是古時候就有了?」
「是的,繁星不管是挑選人還是訓練方式都遠超其它組織,規模也更大,只不過這些年越發低調,就算想找殺手也沒有聯繫方式,這些年要不是偶爾出一兩件事牽扯到繁星,我們都要以為這組織倒閉了,不知道裡面的殺手是不是在拿低保。」
聽到這樣的形容詞,宮漓歌沒忍住笑了出來。
「當然,別看繁星現在低調,直到現在都排名第一,而且實力不容小覷,黑梟和繁星的比起來,那就是托車和邁赫的區別。」
宮漓歌咧一笑,「這麼說我該清醒我今天運氣不錯,要來的是邁赫,我都涼了。」
「可以這麼說,總之黑梟那邊我們已經撤了你的名字,以後不會有危險了,蕭玉兒這邊我們會好好理。」
宮漓歌撐著頭,神漠然的看在外面的風景,「涼七,難道你就沒懷疑一件事,蕭玉兒一個普通人怎麼會知道黑梟這種神的組織?就連我都是第一次聽說。」
「夫人說的是,就一個大學生,哪怕是聽到什麼閑言碎語,也不可能找到黑梟的聯繫方式,所以夫人懷疑今天的事不是做的?」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
「既然夫人知道不是,那為什麼……」涼七想到蕭玉兒那不人樣的造型,別說是拍戲了,這輩子都毀了。
「為什麼還要這麼殘忍對?就算不是,我的行蹤肯定是的,也恨不得我早點死,這打不算白挨。」
「夫人真是變了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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