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觀眾眼睜睜看著楊芊芊被醫生和警察帶走,一個個都很無語,鬧了半天們被這神經病耍著玩?
至於那些一如既往站在宮漓歌這邊的笑開了花,「我的天,簡直要笑死我了,之前那些義憤填膺的人去哪了?虧得神經病的話你們也相信?」
「有些人就是妒忌宮同學,聽到一點風聲就迫不及待跟風黑,也不知道打不打臉?」
「你們這些腦殘有什麼可開心的,就算的高考績是真的,那抄襲總是事實吧?」
「抄襲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我看你們怎麼洗?」
「宮同學真應該謝楊芊芊,替分散了太多的注意力。」
「我嚴重懷疑楊芊芊是不是宮漓歌故意放出來的混淆視聽的?」
容豈也無語了,畢竟今天是設計大賽,這才剛開始就鬧了一地。
他清了清嗓子,「好了,我們接回主題,宮漓歌你的高考績我沒興趣知道,今天你的這幅作品和sun的手稿雷同,這件事你總該無話可說。」
白箋等人臉上閃過失,本來還以為可以藉著高考的事將宮漓歌打塵埃。
也罷,抄襲也是一樣,宮漓歌總該沒辦法開了。
許茉原本也在開心有人替禍水東引,哪知道那種局面都被宮漓歌給掰回來。
現在事又回到了原地,許茉不知怎的,一對上宮漓歌的眼睛心裏就發怵。
宮漓歌的視線落到上,「許小姐,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你。」
「你說。」
「你真的是sun?」
別人問許茉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沒有太大的覺,唯獨宮漓歌一問,心就充斥著張。
「……當然了,不然我為什麼會有sun的手稿?」
自己不是sun,宮漓歌更不可能了,才這麼年輕。
但為什麼會知道sun手稿上的設計稿?這是許茉想不明白的,難不sun是的父母親戚?
事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也好過什麼都不努力被人打上抄襲狗的標籤。
「有sun的手稿並不能證明就是sun,也有可能這本手稿是來的,搶來的,又或者撿來的,許小姐,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許茉聽到那一句撿來的,嚇得心驚跳。
容豈已經不耐煩了,「人家有手稿可以證明,而你拿不出證明,還在這裏拖延時間,耽誤的也是其設計師的時間。」
「評委老師你不用著急,我才問一個問題,還有一個問題。」
容豈實在想不明白容宴喜歡什麼地方?難道僅僅因為一張臉嗎?
「好,我就再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問。」
宮漓歌看著許茉認真道:「既然你說這是你的手稿,那我問你,在這本手稿裏面那個白年是誰?」
許茉聽到這一句話嚇得汗聳立,這本手稿剛剛只給幾個評委和協會的人鑒賞過,宮漓歌本就沒有機會看到,可為什麼會知道裏面有個白年!
那麼只有一個解釋——確實認識手稿原主人。
「白年?什麼白年?」
「宮漓歌怎麼知道手稿的容?該不會手稿是的吧?」
「完了,現在宮同學自是仙下凡我估計都不會驚訝了!」
「我預一會兒有驚天大瓜出來,我已經準備好了,眼睛都不會眨。」
許茉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只好開口:「這是我的一位朋友,我想我自己的設計應該沒必要和你解釋,就像評委老師說得那樣,你不要再拖延時間,這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實。」
宮漓歌微微一笑:「看來許小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本想在此之前你能悔過這事也就算了,那就沒辦法了。」
「你什麼意思?是在質疑我就是sun嗎?」
「你要是sun,那我又是誰?」宮漓歌說得輕描淡寫,語調毫無起伏。
全場一片震驚,這個瓜就像晴天霹靂朝著他們砸來。
【宮漓歌說是sun?我耳朵聽錯了嗎?有誰踢我一腳,我是不是做夢啊!】
【sun消失了這麼多年,今年才多大?怎麼可能是呢?】
【我不信我不信,我寧願相信說自己是神仙。】
【難道你們沒發現從頭到尾宮同學都很淡定嗎?不管是楊芊芊的胡言語也好,還是設計抄襲,還在吃開心果呢,反觀那許茉一看就很張的樣子。】
【媽呀,宮漓歌要是sun我就不活了!】
許茉本在心中猜測是不是認識sun,也不敢想就是sun本人啊!
白箋手裏的鉛筆落在了畫紙上,不安在心中炸開。
如果宮漓歌所言屬實,真的是sun,也就代表著在設計上自己也輸給了宮漓歌!
早在多年前宮漓歌就功名就,在自己還不知道就是sun的時候也曾欣賞sun,甚至一度還將sun當自己的偶像。
得知自己的偶像竟然是最討厭的人,白箋心有些崩了。
從前覺得自己很優秀,可是接了宮漓歌以後,一次又一次被宮漓歌刷新了對優秀的定義。
白箋突然覺得自己的口有點悶,就像是相信了太久的堡壘在這一刻完全傾塌。
連最擅長的都輸了,還拿什麼和宮漓歌斗。
「咚」的一聲,白箋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來。
「來人,有參賽者昏迷了!」
「還不快點送去醫院。」
白箋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會暈倒在賽場上!
容豈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你說你是sun,也說是sun,人家有手稿可以證明,你又拿什麼證明?」
「我可以替證明,就是sun。」開口的人正是容綏。
一時間吸引了眾多的目在上。
「我草,宮漓歌是什麼神仙質?楊芊芊冤枉他,滿分學霸現證明,現在和許茉對峙,連容五爺都面了!」
「這一對我也可以啊!對不起了滿分學霸,容五爺更帥!」
「好好奇兩人是什麼關係啊!」
容豈顯然不知道他這弟弟和宮漓歌有什麼瓜葛,冷冷掃了他一眼,「你證明?你拿什麼證明?」
「sun這個名字就是我替取的,非要說的話,我是半個師父,對嗎?丫頭。」容綏偏頭寵溺的看著宮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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