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3章 番外 凰於飛162
“回皇上,這香包……這香包是皇後出宮私會的郎,送給的!”綠終於還是將這一切都如實說了出來,讓薛祖娥又驚又怒,不曾想到綠竟然背叛自己。
不等綠說完,薛祖娥就氣急敗壞地打斷:“綠,你服侍本宮如此之久,竟敢汙蔑本宮!本宮從來沒有私會過誰,更沒有溜出宮!”
“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去寺廟查探清楚!”綠說到這裏,頓了頓,又鼓足勇氣道:“皇後每次讓奴婢在廂房外守著,奴婢聽得一清二楚,那個男人正是樂師風離墨!”
“來人,去給朕把風離墨抓來!”高洋這一次沒有再聽薛祖娥的辯解,毫不遲疑地吩咐道。
“皇上,您別相信綠的話,妾是母儀天下的皇後,絕不會做出這種事!”薛祖娥拉著高洋的哀求,高洋一腳踢開,冷冷說道:“你失德在先,欺君罔上在後,朕若是饒了你,如何對得起北魏百姓和群臣?”
不等薛祖娥哀求,高洋就一字一句沉聲說道:“皇後薛氏,私會他人,**/宮闈,寡廉鮮恥,有失婦德,現廢黜其後位,貶為庶人,發配邊境!”
“皇上,饒了臣妾這次……”薛祖娥在聽到高洋的宣布之後,臉慘白,沒想到自己的皇後之位,就這樣被廢除,還要被發配到邊境做苦力,對高洋苦苦地哀求道。
“薛祖娥,朕沒有賜你一杯毒酒,已算是仁至義盡,你也好自為之!”高洋冷眼看著薛祖娥,拂袖而去。
薛祖娥癱坐在地上,目呆滯地看著高洋離去的影,還沒有從巨大的打擊中回過神來。
綠在一旁膽戰心驚,直到皇上離去還不敢彈,薛祖娥的目移到一旁的綠上,一掌扇過去,抓住的頭發怒罵道:“你這個賤婢,竟敢出賣主子,你不得好死!”
綠被打得哀嚎出聲,兩名侍衛直接將痛毆綠的薛祖娥拉開,直接將拖出了皇後寢宮。
離皇宮寢宮甚遠的永安宮,並沒有聽到薛祖娥被拖出寢宮的哀嚎和怒罵,直到冬梅從別的宮口中打聽了薛祖娥被廢的消息,開心地說道:“主子,那個薛祖娥果然和人在宮外私通,還有證據,綠也招供了,皇上直接廢了的後位,將貶為庶人發配邊境,真是痛快!”
“恭喜娘娘,如今薛祖娥這個心腹大患終於離開,如今後宮之中,隻有您一人了!”夏荷也不對自家主子道喜。
和眉開眼笑的永安宮眾人相比,蕭玉嬈神淡定如常,擺弄著手中的刺繡,淡淡說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薛祖娥也是可憐之人,皇上沒有寵幸過,隻能尋求旁人的藉,如今落得這樣下場!”
“主子,您怎麼今兒反倒同起了?”冬梅不解地問道,提起薛祖娥還一臉忿然:“當初可是想害死主子您和您腹中的龍嗣呢!”
“我並非同,隻是覺得可悲……即使在高位,手握印又如何?沒了皇上的寵,這深宮就如同牢籠!”
一朝穿越,被人迷暈了送到妖孽王爺的房里。細端詳,這天降老公還算個花美男!一咬牙決定,將就下吧……可那親親夫君天天折磨她?原因是,她跟他七弟勾搭?!上帝,她前身到底做了啥………
未婚夫出征三年居然找到真愛一回來就要悔婚,景冉很意外。 更意外的是前腳婚事告吹,後腳就成太子妃了,那位性情狠戾,手腕狠辣,隱有架空帝王之勢的太子殿下指名道姓選的她。 重生的將軍要弄太子,穿越的醫女要弄太子,能聽懂鳥獸言語的王妃要弄太子。 太子樹敵太多隻能以身相許將懂蠱術的景瑤劃拉到自己名下。 景瑤冷冷看着大晚上賴在自己屋子不走的男人,當初是誰警告我認真辦事,給個太子妃的尊貴已是恩德,別肖想不該想的? 太子殿下哭唧唧,我錯了還不行嗎?
那幾朵救命的碧凝花,已是命定;那一場始於相救的相遇,已然是兩心相許。 在得知那個自己即將下嫁的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他時,她欣喜若狂;卻因為那個他珍之重之卻繡著自家姐姐名字的荷包,她心碎痛哭。真相明,一切,原來隻是一場美麗的錯誤。 夕陽下,他與她緊緊相擁,許下永不分離的誓言,可是戰火四起,親人背叛,姐妹陷害,她與他一次又一次失之交臂………… 皇帝說:一邊是親情愧對的親侄女,一邊是血濃於水的親生女,都是你的姐妹,這天下卻偏偏就一個他,你讓父皇如何抉擇? 她卻一臉平靜:父皇不必為難,姑姑殞命,姐姐的恨,由我來還,這場糾葛,退出的,隻能是我………… …
一朝穿越,她淪為養著一只小包子的單身農婦,未婚生子,遭家人遺棄,被世人唾罵。重男輕女倚老賣老的爺爺奶奶,自私自利的大伯一家人,包子父母,潑辣妹妹,一心想要讀書而不得的弟弟,她決定代替原主,愛護兒子,孝順真正對自己好的家人,至于那些嫌棄自己的人,她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可她從山里撿來的一個癡傻野男人忽然成了當今皇上最器重的親弟弟是怎麼回事?還是她娃的親爹?不信?他目光明亮的將她壓在門板上:“要不要重溫懷上兒子那天的情形?”她氣急敗壞:“你混蛋!”
姜嶠女扮男裝當了幾年暴君。叛軍攻入皇城時,她麻溜地收拾行李,縱火死遁,可陰差陽錯,她竟被當成樂伎,獻給了叛軍首領霍奚舟。姜嶠捂緊馬甲,計劃著再次逃跑。誰料傳聞中陰煞狠厲、不近女色的霍大將軍竟為她破了例。紅燭帳暖,男人摩挲著她眼角的淚痣,眸色暗沉,微有醉意,“今夜留下。”*姜嶠知道,霍奚舟待她特殊,只是因為她那雙眼睛肖似故人。無妨,他拿她當替身,她利用他逃命。兩人各有所圖,也是樁不虧的買賣。直到霍奚舟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深情,還鄭重其事地為允諾要娶她為妻,姜嶠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在作繭自縛——
裴府上下皆傳: 主君的身體狀況很不樂觀,太夫人正在四處找尋合適的女子,送到主君屋裏給裴家留個後。 路過的小廚娘阿玖搖了搖頭,“聽起來好像給豬配種哦。” 剛入秋就身披厚氅、揣着暖手爐的主君:“……” 當晚,阿玖就被送到了主君的寢居。 阿玖是個鄉下來的小丫頭,一頓能吃三碗飯,嗓門還賊大。 考問她灶間香料估計能講得頭頭是道,可伺候養尊處優的主君,甚至當未來小主君的孃親,那就差些檔次了 ——裴府上下,從太夫人到伙夫都這樣想。 可阿玖非但沒被主君趕出來,反而一晚一晚地留下。 後來,小主君誕生了,主君的身子也漸漸好了起來。 太夫人:……也,也行吧。 【小劇場】 這一年冬天,裴延終於不用困在屋內喝那些苦湯藥。 他沉着臉跨上馬背,於簌簌飄雪中疾馳,攔在阿玖的牛車前。 眼神冷如霜刀,問出的話卻是可憐巴巴:“你不要孩子就算了,連我也不要?” 懷裏被顛吐了的小裴:? 阿玖咦了聲,從牛車探出頭來,“不是說留個後嗎,我完成任務可以回鄉下啦,表哥還等着……唔。” 小裴捂着眼睛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