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這個大麻煩,尹仲心裡終於輕松了一些,拔回到了自家的小樓中。
“尹仲哥哥,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啊?還弄得這麼狼狽?”田甜正在拭櫃臺上的塵土,看到尹仲進來,笑瞇瞇的打著招呼,是個幹淨的孩,時常總要把小店裡的邊邊角角都打掃一遍。
尹仲下午和古德纏鬥那麼久,上難免會留下不的灰塵,剛才在外面燈較暗,滿腹怒火的莫秀婷並沒有察覺到,心細的田甜卻發現了。
“下午遇到了點麻煩,不過還好已經解決了。”尹仲擺了擺手,隨口敷衍的說道,他不想讓這個天真善良的小孩卷太多的是非紛爭中。
“哦,沒事就好,快上去換服吧,為了答謝你盛的早餐,我可是為你制作了特別大餐呢。”田甜也沒有追問,放下了手中的抹布,轉過頭,笑著說道。
“特別大餐?”尹仲也跟著笑了,也許是天使然吧,每次和田甜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會放松下來。
“對呀,絕對有驚喜!”田甜眨著大眼睛,俏皮神盡顯無疑。
尹仲也十分配合的做了個期待的表,跑上樓去換服了。
與此同時,中陵市郊區某個冷清的大院裡。
“你說什麼?出現了一個新的神高手?”說話是個聲音沙啞的中年男子,看起來約有四十多歲,本應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他反倒看起來有點病殃殃的。
“是的,據我對現場的分析,是這樣的,古家的家主古德,被他用力震斃當場。”站在他前不遠回話的,正是富家翁模樣的老陳。
“你也是老行家了,想必是不會走眼,古德這個廢,這麼多年來沒有毫寸進,死了就死了,這不是什麼大事,每年冒出來的高手也不在數。”病殃殃的中年男子擺了擺手,顯然對此事不那麼上心,隨後接著問道:“那塊玄武冰晶呢?查到下落了沒?”
提起此事,老陳面一僵,前後思量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組織好語言,說道:“珠寶展的現場我們去看過了,是從正上方被切開的,這種展櫃使用的是強度極高的42號特種玻璃,這種玻璃造價極為昂貴,甚至連五厘米的穿甲彈打到上面都不會留下什麼痕跡,而能切開這種玻璃的,現在目前已知的手段只有通過粒子切割刀才能切開。”
“粒子切割刀?你在和我開玩笑?”沙啞的聲音猛然一高,顯然有些生氣。
要知道粒子切割刀只有在超大型的車床上才會有配備,難道說有人搬了一臺車床到展覽廳切開了展櫃?
老陳也知道這個理由實在站不住腳,所以先前才猶豫了半天。
“算了,你先下去吧,一小塊玄武冰晶而已,也沒必要投太多的力,多注意西邊的靜,找機會敲打他們一下,一切以大業為重!”病殃殃的男子神沉的擺擺手,吩咐了接下來的安排。
老陳不敢多言,彎腰點點頭,退了下去。
尹仲換完服下來的時候,田甜已經把碗筷都擺放好了,就像一個賢惠的小媳婦,正等待忙碌一天歸來的丈夫。
“哇,好盛啊!”尹仲掃了一眼餐桌,立刻發出了一聲驚歎。
今天早上出門後,田甜心裡一直都害的像是個小鹿在撞,一個早上腦海中反複回想的都是尹仲的影,上課都是恍恍惚惚的,終於到了下午最後一節大課,怎麼也聽不進去了,於是一想,就決定逃課早早回家,給尹仲一個驚喜。
“怎麼樣?這都是我心準備的!做了好久呢。”田甜面得意之,揚起眉邀功道。
“辛苦你了。嗯?這是……”尹仲剛一坐下,一撲鼻而來的酸甜濃香就撲鼻而來,也顧不得把話說完,飛快的抄起桌子上的筷子,夾了一塊咕嚕,填中。
“哇塞!田大廚手藝簡直厲害,這咕嚕的味道,簡直算得上是傳說中的味。”尹仲裡塞得滿滿的,說話時腮幫子一高一低,著實是有些稽。
噗嗤一聲,田甜忍不住捂笑出了聲:“我也只是隨便做做,哪有那麼厲害?”
“怎麼沒有?”尹仲咽下裡的一大塊,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道咕嚕主料就是甜酸,傳說只要這道菜一出鍋,四溢的香氣,就能令人不住“咕嚕咕嚕”地吞口水,所以才咕嚕,你看我剛一聞到就忍不住吞口水了,你的手藝絕對是高得沒話說。”
被他這麼一誇獎,田甜心裡也是滋滋的,忍不住出了開心的笑容,飯吃到裡也變得格外香甜。
一下午的廝鬥,尹仲也確實了,畢竟他也是一個人,高能的消耗也就意味著需要大量食的攝,田甜一下子做了四道菜,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人吃飯,最後卻還是被風卷雲殘的消滅了個幹淨。
次日一早,尹仲早早的就洗漱完畢,來到了學校,昨天剛剛被莫秀婷抓住了把柄,他可不想再頂風作案。
走進學校沒多遠,他就看到了一個悉的影,正氣勢洶洶的在撒著威風。
“你個王八蛋,竟然敢玩老子?今天終於被我逮著個現行,你自己說吧,今天是讓打斷你一條還是卸了你一條胳膊。”鄭天京兩手環抱在前,面帶猙獰之,居高臨下的大聲喝罵道。
“天京哥,你誤會了,你真的看走眼了,他們倆真不是一個人!”正垂頭喪氣挨罵的瘦小家夥,正是與尹仲有過一面之緣的張明軒,那個赫赫有名的大盜。
鄭天京一聽這話,頓時惱了,上前就是一掌到他頭上,唾沫星子四濺的罵道:“誤會你媽了個頭,你還不老實代?我還最近老納悶,你怎麼每次都看上這些歪瓜裂棗的貨,沒想到是在給老子下套,你膽子可不小啊?”
鄭天京手勁不小,這一掌打的張明軒齜牙咧的,心裡不停的暗罵著晦氣。
他原本就是個下流胚子,沒去生宿舍下手,但奈何好幾次遇到上乘貨的時候,總是被鄭天京截胡,這家夥也是個伶俐的家夥,幾次之後也留了個心眼,以後再出門下手的時候,上總是帶著兩張醜的照片。一旦遇到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就像上次一樣,將這些醜的照片奉上,保證對方百分百反胃不已,以此來保全自己的寶貝。
本來這個計劃可謂是天無,如此幾次之後,搞得鄭天京現在看到他就有點反胃。
但老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
就連張明軒自己也萬萬沒想到,他最近瞄上的下手的對象,竟然曾經和鄭天京有過一。
而且屋偏遭連天雨,更加倒黴的是東西到手之後,剛巧到了鄭天京。
這家夥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張明軒手裡藏藏掖掖的東西有點眼,頓時將他過來,本來想要敲打一番,可仔細一看,卻發現正是自己分手沒多久老人的。
最近怪事頻頻,鄭天京也留了個心眼,順口向他索要了一張照片,卻赫然發現是個不認識的醜。
這下以他的心機,稍一推測,哪裡還不知道張明軒是在糊弄他,當下大怒,於是有了先前那一幕。
“天京哥,我也不是有意要騙你的……”張明軒也知道事兜不住了,只能低下頭,面如死灰的說道。
“不是有意的?這騙我幾次了?都不是有意的?要不是被我當場抓住,你還打算用這些醜八怪糊弄我到什麼時候?”鄭天京臉上怒更盛,兩條膀子圓了就打算好好他一頓。
張明軒本就瘦骨伶仃的,對上五大三的鄭天京就更顯可憐,眼看這家夥就要遭殃的時候,後突然出來一個聲音,替他解了圍。
“我說鄭天京,你小子能不能幹點好事?整天老是欺負這幾個人,有點意思行不行?”尹仲在不遠看不下去了,大步走了過來,沒好氣的說道。
鄭天京在校園裡橫行霸道慣了,一聽有人竟然敢來壞他的好事,滿臉獰笑的轉過,就打算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點看看。
“你這個……”最後三個字還沒有罵出口,他就看清了說話的人,臉上的怒在一秒鐘之,立刻換了諂,變臉速度之快,堪比川劇的變臉譜:“尹哥,好巧啊,你也在這兒呢。”
尹仲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嚇得瑟瑟發抖的張明軒說道:“你整天吃飽了撐得?幹嘛非要和他過不去?”
鄭天京也是狡猾的很,臉上出了賤賤的笑容,大義淩然的說道:“尹哥千萬不能這麼說,我主要是對他這種盜同學的過分行為看不下去,才憤然出手,為的只是匡扶正義而已,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這段詞兒練的有點時間了吧?”尹仲斜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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