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言像是本沒有發現他異樣的一直往前,走出好遠,都還沒有發現周敬遲已經落在了后方。
周敬遲就這樣,站在臺階上看著齊景言的背影。
直到他的背影再也看不到,周敬遲才重新邁腳步,最后抄近路在宮門口攔住齊景言。
“景言,本皇子怎麼看你心事重重,你是不是有事在瞞著本皇子?”
齊景言目沒有焦距的抬頭。
他張了張,想要說楚祈端跳崖的行為蹊蹺,可話到邊,他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又咽了回去。
開口道:“就是有一些累!”
“真的嗎?”周敬遲問。
“當然。”齊景言道。
周敬遲深深地看了齊景言兩眼,最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事就好,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嗯!”齊景言點頭。
“爺,齊世子有問題?”二皇子妃從暗走出來,跟周敬遲一起盯著齊景言的背影問。
“暫時還看不出來,但是小心為上,本皇子不想為他人做嫁。我們藏在暗的線,也是該了。”周敬遲說道。
皇宮。
周敬遲、齊景言走后,權焰也告退出去,只留下周亦寒在宮殿里陪著東周帝。
沒有過多久,周亦寒也出了宮殿。
周亦寒臉上帶著戾氣,形拔,略一看,跟以前沒有任何不同,若是仔細,就能看出他的目變得呆滯,甚至有一死氣。
他剛走下臺階,一個不長眼的宮就撞到了他。
嚇得連連連連跪下求饒:“奴婢罪該萬死,請四皇子饒命!”
周亦寒本連看都沒有看這個宮,冷酷無地抬起一腳,就朝那宮踢去。
宮頓時掀翻在地,可即便如此,周亦寒也不愿意就這麼放過,跟上去,提起一腳,就要對著的腹部踩下。
這一腳若是落下,這宮不死也殘。
就在這時,本該早就離開的權焰出現,喊道:“四皇子!”
權焰的聲音一響起,周亦寒作就慢了下來。
接著又聽權焰道:“四皇子腳下留,這位宮也是無心的,就放過吧。”
權焰的話對周亦寒來說,仿佛就像是圣旨。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把出的腳收了回來,吐一個字:“滾!”
那宮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聽到這句話,連滾帶爬,連忙逃走了。
權焰目追隨宮倉皇離開的背影,隨意搭在周亦寒的肩膀上,憐香惜玉地說道:“以后不許這麼兇了,都嚇到小姑娘了。”
周亦寒回看向權焰,目里都是無條件地聽從,道:“那以后就不兇了。”
“真聽話!”權焰看著周亦寒,面對他時,明顯下來的臉條線條,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臉:
“真聽話,弄個皇位來給你當好不好?等你當了皇上,就把位置傳給我?”
“好!”周亦寒想也沒有想,機械般的答應。
權焰笑得更開心了。
——
齊景言回了定遠侯府之后,想要立馬去看齊靜月,可走到院子門口又停了下來。
心里想的,若是齊靜月知道楚祈端摔下懸崖死了,會不會難過?
還是別告訴了。
讓時間淡化所有。
楚祈端隔一段時間不出現,阿月一定就會對他的轉淡。
“聽說楚祈端摔下懸崖死了?”就在他打定主意離開時,定遠侯夫人突然出現,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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