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起安?
周敬遲是在提醒他?或許他知道什麼,是想要他買個好?
楚祈端眸暗了暗,什麼也沒有再說,轉離開。
他相信阿月的本事,周起安想要對付,恐怕也很難討到便宜。
只是即便如此,心里還是會擔心的安危,心里幫了最壞的預設,倘若出事,自己恐怕都不會知道會如何,或許會不顧后果地殺人?
幽暗的道路,前方宮燈折的線沒有辦法將周圍全部照亮,周敬遲就像只幽靈一般站在原地,角噙著戾的笑。
他很喜歡這種,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覺。
仿佛他就是下棋者,而所有的人都是他手里的棋子。
一道影出現在他的后,周敬遲沒有任何防備,得意的開口:“景言,你覺得今晚皇兄能否得逞?”
“大抵不會!”周景言幽幽說道:“太子不是楚祈端的對手,甚至連齊靜月的對手也不是。”
“你倒是對你的齊靜月有信心。”
周敬遲不解地睨著沒有什麼表的齊景言,壞笑著說道:“只是景言啊,本王實在不解,你以前不是舍不得讓你的齊靜月一點傷害?這一次怎麼又舍得涉險?”
“有何舍不得!那種人的心,就是冷的。我曾經對掏心掏肺也沒能換得一個回頭,我又為何要執著!”齊景言嗤笑。
周敬遲聞言贊同地點了點頭,夸贊說道:“你能這樣想,你父親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男人自然要建功立業,怎麼能被人羈絆住。”
“二皇子說的是!”齊景言躬應道。
齊景言是整個東周國公認的才子,最會讀書之人,他的行禮認可,大大滿足了周敬遲的虛榮心,他整個人都像是飄在了天空,心滿意足地走了。
他要趕去看曇花盛開。
今晚這出,可以說,是由他一手主導的大戲馬上要上演,他又怎麼能不在場?
周敬遲離開,齊景言后再次出現一人,仔細看,這人儼然是之前在勤政殿跟齊靜月見過面的權焰。
齊景言見到權焰,眼神閃了閃,看不出什麼緒的站在一側。
權焰雙手負在后,笑看著齊景言,夸贊道:“齊世子不愧為東周第一才子,悠忽起人來,無人可敵。
瞧二皇子高興的模樣,還真以為,今晚的局面是他一手所導呢,殊不知齊世子才是這下棋的人。”
齊景言斜了權焰一眼說道:“權大人說錯了,這下棋的人難道不是你?”
早在得知楚祈端回京之日,權焰就制定了今日這計劃。
最開始由齊景言從旁出謀劃策,告訴周敬遲他現在的危機,讓他在周起安面前挑撥離間,慫恿周起安對齊靜月下手,目的只是想挑起楚祈端跟周起安關系惡化。
讓周敬遲以為自己勝利在握,放松戒備,而他則不費一兵一卒,穩坐釣魚臺。
“齊世子別這麼大的怨氣呀!我下棋難道不就是你下棋?我們所求不同,目標一致。像齊小姐那樣的人,倘若不先剪斷的羽翼,你又怎麼可能徹底擁有。”
權焰野心,不斷給他制造心理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