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靜月皺了皺眉頭，再次說道：“綰綰，你若不想，誰都不能強迫你！”

“我知道！”莫云綰點頭，連坐都沒有坐，就又離開了端王府。

出了府門，周亦寒已經在等候了。

他焦慮的神，在看到莫云綰出來有所緩和。

臉上揚起了溫的笑意，主迎上去：“怎麼就出來了，不多坐一會，跟齊小姐好好聊聊天？”

“你說呢？”莫云綰反問他。

周亦寒理了理袖口，說道：“綰綰，你別為了我掃了興，我可以等你，或者我同你一道進去！”

“不必！”莫云綰跟他拉開了距離，不悅地看著他：“四皇子，我出府的時候，你可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

周亦寒聞言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他認錯態度良好的拉了拉莫云綰的袖子：“綰綰，我也不想，但我實在是太想你了，我怕你又會離開我！”

瞧著跟以前行為格大相徑庭的周亦寒，莫云綰心里堵的說不出話來。

道：“你還是不信我？”

“對不起！”周亦寒低垂著頭。

“算了吧！先回去！”看著一點脾氣也沒有的周亦寒，莫云綰也沒有了脾氣。

能怎麼辦？難道還能跟一個命不足幾個月的人較計？

目送賭氣般上了馬車的莫云綰，周亦寒也跟上了馬車。

一上馬車，他就挨著莫云綰坐下。

他將頭靠在的肩膀。

莫云綰僵了僵。

回到東周日子，雖然一直都住在四皇子府，但他們一直都沒有發生親關系，也注意保持距離，像現在這樣親的作，還是第一次。

周亦寒似看出了莫云綰得不安，開口求道：“綰綰，別，就讓我好好靠靠！我知道，這些日子，我太黏著你了。

可我就是怕，我知道你心里還沒有原諒我。

而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替你擋了那一刀換來的。

現在跟你一起的生活，都是我來的。

我好害怕，一眨眼，你就會消失不見。

你怪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這一輩子，我就是不想再放開你！”

一輩子？

莫云綰心里一，周亦寒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只有幾月可以活，如果他知道……

莫云綰咬了咬，還是將周亦寒推開了：“別這樣！”

莫云綰的推拒，沒有澆熄周亦寒的熱。

近距離看著莫云綰，周亦寒目落在嫣紅的上，眼神逐漸變得熾熱：

“綰綰，我的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前些日子進宮，我再次跟父皇提起你我之事，父皇已經同意我娶你，我們親，好不好？”

莫云綰心里一窒，口想要拒絕，最后想到他的病，還是開口說道：“這事等以后再說！”

“好！”周亦寒沒有過多糾纏，相反十分深地說道：“綰綰，只要你不拒絕我就行，無論你要我等多久，我都愿意！”

莫云綰聞言，心里不是滋味，抿不語。

馬車行至集市。

周亦寒停了車，回頭溫地說道：“綰綰，我去給你買糕點！”

“不用！”莫云綰心不在焉地住他。

“要的，你不是最吃一品樓的芙蓉糕？用不了多久，你乖乖等著，我馬上回來。”周亦寒笑了笑，人已經開簾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