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九臉有些奇怪。
“怎麼?本王現在是使喚不你們了?”楚祈端冷冷瞥向他。
“屬下不敢!”暗九聞言立即下馬認罪,支吾地道:“是齊小姐……”
“阿月?”楚祈端目一沉:“阿月怎麼了?”
醒來后一直不敢提阿月的名字。
自己生病時,心狹隘,說了那些不可挽回的話,他害怕阿月再也不愿意原諒了。
而且他已經病愈,是不是已經離開錢家前了呢?
不去問,心里就還存有幻想,心一方面這麼想,一面又發覺暗七行為怪異,篤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所以他才會一直暗七主坦白,沒想到暗七既然第一次違背了他的命令,留在了錢家錢。
此時暗九的話,令一直猜測,又不敢往那方面深想之事,得到了印證。
暗七留下是為了阿月。
那阿月定然是出事了。
楚祈端這麼一想,立即調轉馬頭,往錢家村趕了回去。
村民們見到突然趕回來的楚祈端都有些發愣。
錢阿珠還沒有離開,見到楚祈端臉上閃過狂喜,以為是楚祈端回心轉意了,連地迎上來。
沒想到楚祈端翻下馬,像是本看不到似的,直徑從側而過,直奔藥房。
藥房里空無一人。
楚祈端匆匆折回與追上來的暗九撞在了一起。
暗九連退后認錯:“屬下該死!”
這種時候,楚祈端本沒有心跟他計較這種小細節,急忙問道:“阿月在哪里?”
暗九愣了愣,連回答道:“在房間!”又想起楚祈端不知道齊靜月房間在哪里,說道:“您跟我來。”
暗九在前面領路,到了齊靜月所居住的房間外,遠遠就見暗七蹲坐在房間門口,雙眼呆滯又無神。
忽而,他看到與暗九一塊過來的楚祈端,整個人一哆嗦,立即從地上躥了起來,張地著楚祈端。
“主子,您您您怎麼來了?”
看著暗七心虛的模樣,楚祈端直接從他前繞過,推開了房間的門。
暗七張地連忙跟上,支吾道:“主子,齊小姐還在睡覺,您此時進去,恐怕不太妥當!”
“在睡覺,你守在門口就妥當?”楚祈端冷冷瞥向他。
這就是道送命題,暗七啞口無言,只能眼看著楚祈端邁步走了進去,認命的閉了閉眼。
他盡力了,奈何胳膊擰不過大,等齊小姐醒后,應該也不會怪他了吧!
楚祈端進了房間,就見齊靜月躺在床上,臉上長滿了紅疹,雙目閉,一個婦人正在照顧。
瞧著此時的齊靜月,楚祈端的心被狠狠揪了下。
連上前了的額頭,沒有發燒,再檢查的手臂,胳膊上許多地方的皮都已經潰爛。
這樣的癥狀,跟之前的自己幾乎一模一樣!
楚祈端回頭看向跟進來的暗七。
已經做好坦白準備的暗七,不用楚祈端問,就一腦的先坦白了:“齊小姐為了您的病,以犯險,主讓那怪魚咬了一口!不讓屬下告訴您。”
轟!
楚祈端腦中頓時像是轟炸了一般,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床上的齊靜月。
難怪他撿回了一條命,原來是齊靜月在以命換命。
而他又在做些什麼?
陷在自己狹隘自卑的緒中,還找來錢阿珠惡心。
楚祈端手指抖地著齊靜月的臉頰,突然想到什麼,回頭問暗七:“沒喝藥嗎?為何現在還沒有醒?”
“喝過了,齊小姐傷地比您嚴重,估計要晚些時候才能醒!”暗七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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