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靜月坐在了暗七原來的位置,看著床上的楚祈端。
他雙眼依舊閉,眉頭鎖。
齊靜月的手指輕輕他的眉心,這個作今天中午就想做了,可惜被錢阿珠攔了下來。
的手指順著他的眉峰一點點開始描繪。
在心疼他的同時,又在嘆,他的眉生得真好,黑又,就像是眉筆描繪般的有形。
“你在我!”
就在有些走神的時候,楚祈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那雙黑如曜石的眼,正深地看著自己。
被抓個正著,怎麼也說都是尷尬的。
齊靜月的手像是被燙了一下,原本要速度收回,想了想干脆在了他的腦門上。
理由十足的道:“誰你,我明明是在看你發燒了沒有。”
“那我發燒了沒有?”楚祈端格外好說話的,順著的借口問。
“暫時沒有。”楚祈端現在越來越不按常理出牌了,齊靜月連回手,不張都開始變得張起來。
“那就好!”楚祈端笑了。
齊靜月看著他那一抹淺笑,以及臉上上不同程度地潰爛,沒好氣地道:“好什麼,你現在都這副鬼樣子了。”
“倘若我這副鬼樣子能到你的關心,我心甘愿!”楚祈端說道。
齊靜月聽著他甜似撒了糖的話,不知道該怎麼回話,畢竟談說,一向不擅長。
于是重新坐好,轉移話題問道:“可還記得,腳踝是被什麼東西咬的?”
“記得,但我不知道那東西什麼!”楚祈端回憶的皺起眉頭。
“那你可還記得它長什麼樣子?”齊靜月又問。
“記得。”楚祈端點頭。
那天,花轎剛剛墜河中,他就從花轎中游了出來。
河水因為連日來的雨,變得有些渾濁。
他游出來后到一些魚蝦。
魚蝦一到他就四散了,他并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直徑繞過,按照之前的約定,力往下游游去。
不一會兒,他就看到了接應的暗七。
原本想要就此上岸,后突然涌來一批殺手。
那些殺手全都穿著黑蒙著面,一面就咬死了他,在后追不放。
他同樣不甘示弱,順手解決前幾人。
可這時,意外發生了!
水中突然出現一只全漆黑,形似三角形,全長著倒刺的大魚,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腳踝。
它那尖尖的牙齒像是鋸齒,要將他的腳踝撕咬骨裂。
一個黑人也趁機襲了他。
他腹背敵,負重傷,回頭刺殺了黑人,砍傷大魚,好不容易逃 ,最后也力地倒在了岸上。
“后來的事,我就不記得了,再醒來就在錢阿珠家。
我怕暴份再次引來追殺 ,就想住在錢阿珠家等養好傷再說,沒想到當天晚上,我又發起了高燒,再后你就出現了。
阿月,你是我的仙嗎?為什麼總在我需要時候,你就會出現?”
楚祈端說著又變得含脈脈起來。
齊靜月嫌棄地回手道:“楚祈端你的下屬知道,你現在變這樣子了嗎?”
“我這樣子是什麼樣子?”楚祈端繾綣地道:“只要孩子他娘親能重新接納我,我愿意當著任何人的面,把這些話如數重復一遍!”
真是越說越不要臉了。
齊靜月暗呸了一口。
清了清嗓子,故意用眼尾看著他道:“還讓孩子他娘重新接納你,你都為別人的未婚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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