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樣,禎皇子才會把這件事告訴他們。
梁照皺眉道:「所以這道宮門所需的皇族脈,應該是要那位的?」
知禪點頭道:「應當是如此了,這是那位大祁皇帝以此來找尋那位皇子的方法。」
「那在宮門上刻上這麼些字,豈不是太過張揚?」
梁照搖頭道:「那幾位小國國君的鮮無用,其他修行者說不定就要拿自己的去試試,可那位要是知道自己的世,看見這字,定然不敢去試。」
「應當如此。」
這是一個局,有些彎彎繞繞。
「殿下說了些什麼?」梁照忽然問道。
知禪微笑道:「梁道友指的是什麼?」
「那個故事之外。」
梁照知道,禎皇子絕對不可能只是告訴他們這個故事而已,大祁皇帝的意志,他們不可能不擔憂。
如果大祁皇帝找到這個失的皇子,是想要讓他繼承大統呢?
這種事不是沒有可能的。
禎皇子當然不希這種事發生,哪怕這只是個可能。
所以他應該會想著做些事才是。
殺了這個失的皇子,當然是最好的辦法。
知禪說道:「進來總是會有些人要死的。」
「道友是出家人?」
梁照明知故問。
知禪小聲道:「罪過罪過。」
梁照又問道:「現在誰有可能呢?」
知禪說道:「很多人都有可能,要不然又怎麼會是他們來到這裡呢?不過想來,最有可能的是那個做顧泯的道友。」
梁照忽然沉默下來。
「他出自柢山,又無名師,能戰勝你,應當天資足夠高,也足以刻苦,現在他還住在常平街,說是無意,怕是誰都不信,至於世之類的,大概他們已經調查過了,梁道友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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