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皇子的信比豫皇子早來了三天。
所以留給顧泯考慮的時間也只有三天。
常真人已經把這事給了顧泯,所以並沒有對此發表什麼意見。
顧泯把那封信燒毀之後,先去找書蟲下了一盤棋。
如果說山上這些人,他和阿桑師姐關係最好,那麼對書蟲便算是最敬重。
燭游珠化作的圍棋就擺在他們兩個人中間。
這一次書蟲執黑,顧泯執白。
兩個人下棋幾乎都沒勝負心,畢竟顧泯的棋力比起來書蟲要勝過太多。
書蟲隨意落下一顆黑子之後,平靜的說道:「和皇室子弟打道是個比較麻煩的事,畢竟不是所有人都……算了。」
書蟲搖搖頭,話只說了一半便閉上了。
「不是所有人都和晚雲真人一樣。」
顧泯替他把後面半句話說了出來。
書蟲驚道:「你怎麼知道晚雲真人是皇室子弟?」
晚雲真人是數百年前的風雲人,大多數修行者只知道他的境界高妙,殺力無雙,一言不合便要提劍殺人,是柢山最後的中流砥柱。
對晚雲真人了解更多一些的修行者,知道他是從大寧的帝都走到柢山的,但沒有把他同大寧的皇室子弟聯繫到一起。
但事實上,晚雲真人便是大寧王朝的皇室子弟,只是那個時候的大寧王朝早已經是風雨飄搖,因此晚雲真人來到柢山,也不能給柢山帶來大寧王朝的庇護,反倒是晚雲真人踏金闕境之後,還替大寧王朝延長了幾年國祚。
「大寧王朝的皇室子弟,所用文是一種特別的筆法,即便王朝分崩離析,可這筆法也被沿用了下來,現在的南北兩座王朝的皇室子弟,應當也是這種筆法。」
這是之前他看到豫皇子的信之後,才想起了晚雲真人撰寫的那冊劍經,等到他去翻閱之後,發現兩者是一種筆法。
如此一看,晚雲真人是皇室子弟的事便不難猜了。
書蟲嘆道:「晚雲真人雖說是皇室子弟,但行事全無皇室子弟的那種驕氣,想來那位豫皇子做不到這般。」
皇室子弟要比普通修行者更難打道,本來就是整個修行界的共識,可是怎奈南北兩座王朝便是整個世間最大的兩座宗門。
不和他們打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顧泯說道:「既然師父說了,這是一定要去做的事,那就不管怎麼都要去做了。」
他可以不選豫皇子,但此刻豫皇子千里迢迢從咸商城來到了柢山腳下,不管與不,顧泯都要去看看,再說了,豫皇子都如此了,已經十分有誠意了。
「我覺得和蠢人打道永遠不是最糟心的事,和一個聰明人打道,而且他隨時都做好算計你的準備的那一種,才是最糟心的事。」
顧泯有些頭痛,對方既然可以不遠千里而來,便至說明對方不蠢,是個敢想敢幹的人,這樣的人,打道不會太輕鬆。
「隨時準備好算計別人的傢伙,不是你嗎?」
書蟲難得和他開了個玩笑。
顧泯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便收起燭游珠,準備下山。
離開竹樓,顧泯沐浴焚香,換了一乾淨的衫,想著要不要將那柄燭游負在後,最後還是作罷,就這樣下了山。
就在他後的山石上,難得的兩位師姐和常真人都在。
常真人看著顧泯的背影,有些慨道:「你們這個小師弟,果然還是個面的人,實在是和為師年輕的時候,差不了多啊。」
阿桑自過濾了常真人的言語,只是說道:「小師弟這樣的人,我還真找不到什麼話來說他,你覺得呢,師妹。」
「我覺得啊,小師弟他可能就是臭,只是我想不明白哎,小師弟都這麼好看了,怎麼還這麼臭。」
阿桑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小師弟太好看了,再這麼刻意在意自己的長相,那就沒別人的活路了。」雪說著話,臉頰微紅。
阿桑認真的說道:「師妹,你病了。」
雪愕然,「師姐,我哪兒病了?」
常真人道:「不僅是病了,而且是病膏肓,無葯可治,傻丫頭!」
……
……
什麼都準備妥當之後,顧泯來到了離著柢山最近的那座小鎮,雖說是離著柢山最近,但也有數百里的路程,顧泯不會劍,但畢竟是修行者,因此也沒有花多時間,便已經到了小鎮外。
小鎮做雲起鎮,鎮上最大的酒樓,在東邊,風景極好,依山傍水,一條小溪在酒樓旁緩緩流淌,推開窗便可看到遠的青山。
顧泯登樓的時候,整座酒樓早已經被清空了,那位豫皇子應該就在二樓最大的雅間里。
門外有兩個面無表的侍衛,看氣息便能夠覺到他們的強大。
來到門前,有個管事模樣的人看了顧泯一眼,很快便走進雅間里,不多時,他又從裡面走了出來,對著顧泯笑著說道:「請,顧公子。」
劍會的事早已經是南陵人人皆知,知道顧泯的姓名不是難事,但是稱呼,並沒有按著修行界里常用的道友來稱呼。
顧泯踏進屋子裡,很快便在雅間裡面,見到了一個背影。
看著材,和顧泯相當,不過比顧泯更為瘦弱一些,除此之外,不到別的東西。
年轉過頭來,映顧泯眼簾的,便是兩道細眉,顧泯神未變,但心裡還是起了些波瀾。
「早便聽聞顧先生生得好看,聞名多時,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豫皇子笑著開口,好像是下了些震驚之意。
顧泯對著豫皇子行禮,並沒有表現得太過拘束,只是輕聲說道:「殿下也是異相,註定能大事。」
豫皇子一怔,隨即自嘲道:「生著這幅子面容,就連父皇都對我有些厭惡,怎麼到了顧先生裡,這就是能大事了?」
顧泯不言語,剛才豫皇子這一句話,便已經至出了一個消息,那便是坦白了他在諸位皇子中的境。
這件事或許顧已經知道,但是在豫皇子口中說出來,便不一樣。
這是一種信號,是看似無意中出來的信號。
要真是無意中出來的,那便可以說豫皇子直爽,可若是他故意為之,顧泯只能理解為他城府足夠。
這兩者之間,說不上哪一種更好。
至在顧泯看來,作為皇子,便應當是第二種才是。
「殿下也知道,如今的大祁,不看長相。」
顧泯看著豫皇子,就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已。
豫皇子指了指桌前,說道:「請坐。」
待到兩人坐下之後,豫皇子便說道:「父皇的意志已經差不多傳了一年,之前我也給柢山寫過好些信,告訴你們帝都風向,當然我也相信,柢山肯定還收到過我那些兄弟們的信,柢山的路當然不止一條,但我今日前來,便是想要柢山給我一個答覆的。」
大祁皇帝的意志已經傳了一年,想來在最近便要有一個最終定論,各個皇子該做的準備都要做好,其他皇子的船不愁沒人登船。
可四皇子本勢力有限,能夠選的人,不會太多。
即便是柢山,現在的柢山雖說依舊弱小,但有了顧泯在劍會上的一鳴驚人,也絕對不會還只能登上他這條破船一條路可選。
至章皇子便已經給柢山拋出過橄欖枝。
顧泯問道:「聽說在咸商城有份榜單,我在第二境里,能排到第三?」
豫皇子點頭笑道:「你先後兩次戰勝過梁照這個庚辛劍主,其實若不是生在柢山,你或許還能進前二,或者乾脆就是第一。」
顧泯問道:「那位皇帝陛下的意志已經很清楚,一位皇子可以選兩位修行宗門的修行者共同參加試煉,不知道殿下另外一人,選的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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