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瑄笑道:「好啊,反正我也要央求你為我中『合禾七日清』的事保,話說回來,真不知道你的小腦袋瓜子是怎麼長的,竟比我們這些(大)人懂得的東西都多,真想打開來看看。」忽然他將一個香匣打開,湊在鼻端聞了兩下,低呼道,「沒錯,就是這個味道!紫霄的那個味道!」
何當歸正在彎腰疊被子,轉頭看了一眼,說:「那個就是用花種子配出來的香料,除了花之外,另添加了火烈花、丁香花、茉莉草等馨香植,我給它取名做『無憂香』。」
「無憂香?」孟瑄詫異,「難不這個香也是你自創的,外面都買不到的那種?」
何當歸一邊整理床鋪一邊搖頭道:「這香是我娘親研配出來的,而我只是往裏面添了許火烈花,並給它起了『無憂』這個名字,因為我每次聞到這個味道就會驅散憂愁……」何當歸抓起枕頭拍一拍,又道,「外面買?胭脂鋪里你只能買到丁香,藥鋪里你只能買到花,余的就難尋了,你這麼喜歡這盒香嗎?那送給你好了,我有空再新做,哦,你用那綠玉簪給我挑出來一些放到別的匣子裏,我這幾天要用。」
「喔,那謝謝你了。」孟瑄依言給留下了一些,將剩餘的一匣子香收進他的袖裏,又問一遍,「外面真的買不到嗎?」
「不知道,你去找找看啊。」何當歸整理好了床鋪,又掛好了床帳,轉倒了半碗桂花遞給孟瑄,忽而問他,「紫霄是什麼?一種花嗎?」
孟瑄擺弄著一把珠花,搖搖頭說:「不,紫霄是一個人。」我的救命恩人和我的妾。
「哦,那你快喝吧。」何當歸轉去開門,不忘代他,「一會兒蟬們來了,你就裝跟我不的很客氣的樣子,就說你迷了路,不小心走到這裏來了,所以進來隨便坐坐,還有,把你弄的那些東西給我擺好。」
何當歸開門端了外面地上的洗臉水,洗了臉之後正要出去潑水,突然驚見一直「行不便、半癱瘓」的孟瑄猛然站起來,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就著手裏的水洗了兩把臉,又用的巾乾了臉,一推窗戶就跳出屋去了。
他在窗外回,看到的表彷彿見了鬼一般,就好心解釋道:「昨晚我真的不能走路了,在你這裏運功化了一夜才好了一些,雖然走路沒問題,可是兩條都是沒有知覺的,不信晚上讓你看——我今晚三更再來,給我弄點兒夜宵,我不吃甜食和麵線。」說完,他沖揮揮手飛走了。
何當歸端著臉盆愣了半晌,然後走到窗邊將手中水潑出去,荷!向來都是忽悠別人的人,冷不丁讓別人擺了自己一道,這可真是終年打大雁,一朝不慎被雁啄了眼。
「小姐,你起來了!」蟬端著晶亮的蛋麵線走進來,笑道,「呀,你還自己疊好床了,真稀奇啊,我跟你住了這麼長時間,你從來都不疊被子!」
何當歸翻了個白眼,問:「你昨天半夜找我什麼事?」老太太那邊來人找了?
「哦。」蟬放下了碗,低頭扭著角說,「風言哥哥和風語哥哥讓我來問問你,你能不能不跟凌小姐說他們在咱們府里住過,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也不知那位凌小姐是誰,不過看他們求的可憐的,小姐要不你就答應他們吧。」
「風言風語?」何當歸微微皺眉,「以後你不許跟他們講話!」
「嗯?為什麼啊?」蟬詫異地鬆開角,勸道,「小姐你別看他們油舌,其實他們都是很好的人,上次摘小白花的時候,有個小孩兒吃的粽子糖人兒掉到地上了直哭,他們就買了兩個糖人兒哄那小孩兒笑呢……而且他們昨晚就已經離開羅府了,我就是想跟他們講話也找不著人了啊。」
「他們離開羅府了?你是說……他們四個人全都走了?」何當歸睜大眼睛直盯著蟬,見後者不知所措地點點頭,又問,「摘什麼小白花的時候,你跟那兩個人走得很近嗎?」
蟬連忙擺手道:「沒有,我跟他們就見過三次面,一次是昨晚,一次是上回在鳥鳥丁涼亭,還有一次是你在街上差點兒讓馬踩到那回,你不是讓我和槐花去摘小白花嗎?風言哥哥和風語哥哥也是去摘花的,還說那是他們寧公子預定要採的花。」
「……火烈花?」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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