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重生之庶女歸來 第41章 二舅母首出招

《重生之庶女歸來》 第41章 二舅母首出招

半晌,孫氏舒氣道:「抱歉,一時間說著說著就忘了,前哥兒你行匆匆的,我卻拉住你講這些有的沒的,讓你也跟著勞神。」

羅白前的俊漾滿溫,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能聽聽二嬸子的忘之言,小侄榮幸之至。」

孫氏滿面:「連你二叔也不肯聽我發幾句牢,前哥兒你倒是個知心的,真是難得。」頓了一下,孫氏狀似無意地問起,「聽說你家的竹哥兒這兩日一直不好,把你媳婦急得吃不下睡不香的,大夫可查出病因來了麼?」

羅白前這幾天一門心思的往府外跑,對於自己兒子生病的事也只是依稀聽誰講過一次,哪裏答得上來?於是,他含含混混地說:「子之病,大多積於外而發於,未必是真的病了,可能有什麼其他的外部原因,如果外因消去,子的病自然就不藥而癒了。」

聽到最後一句,孫氏的雙眼一亮,連忙問:「這麼說,你也認為你兒子的病是由『外部原因』造的?」

羅白前不解孫氏為何突然變得這麼興,就點點頭告辭道:「小侄還要去見父親,說說學院裏的事,就先告退了。」實際上是怕自己說多了陷,暴出自己連兒子染了什麼疾都不知道的實

「等一等!」孫氏仰頭打量著他的雙眼,笑地問,「前哥兒,你說你現在要去……見你的父親?」

「嗯,對啊二嬸子!」羅白前被的目瞧得很不自在,著頭皮說,「我要去向父親彙報我昨夜挑燈夜讀的心得,請父親大人指正。」

孫氏舉起帕掩一笑,搖頭說:「嬸子勸你還是不去的為妙,而且連你媳婦也不宜見。」

「為什麼呀?」羅白前有些心虛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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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氏抿著,從腰間解下一個翠錦鑲瑪瑙的香袋,從裏面取出一片鴿蛋大的玻璃水鏡遞給羅白前,似笑非笑地說:「你的頸上有點兒東西,不宜讓他們瞧見。」

羅白前眼皮一跳,慌張地接過鏡子照了照,登時尷尬地「呀」了一聲。他出一塊帕子去拭,卻發現頸上的那個紅印上面是脂的料紅,而下面竟是不掉的淤紅,那是昨晚戚三娘用小口允吸而的……羅白前了又,把白凈的脖頸都紅了一片,但那個形狀的印子還是很扎眼地留在那裏。於是,他只好把領高高拉起,希可以遮一遮。

把水鏡遞還給孫氏,見還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羅白前急了,上前扯住袖一通搖晃,低聲求道:「好嬸子,求你疼我這一回吧,切切不可把此事告訴我父親,否則他一定會打死我的,好嬸子好嬸子!」

孫氏掙開自己的袖子,沒好氣地說:「前哥兒,你也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大人了,做事也該知道些分寸。今天幸好是讓我看見了,換其他任何一個人看見,決計沒有替你瞞的道理。你媳婦哪裏不好?前年給你生了一對雙胞子,今年又給你新添了個雪團兒一般可兒,羨煞了我們這群旁人。可你倒好,不守著你媳婦好生過日子,卻跑去外面吃,吃完了也不知把乾淨。」

羅白前聽得孫氏的言辭雖然句句是責備的話,可說話的眼神語氣卻是帶點戲謔之意,當即心下一喜,追問:「好嬸子,那你這是願意替我瞞這件事了?」

「一家子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要是想讓你父親罰你,剛才就不會特特提醒你了。」孫氏似怨似地白了他一眼,「你們男人啊,永遠沒有知足的時候……算了,我還急著去找老祖宗商量一件事,也不跟你多說那些子大道理了,你趕快去找個沒人的房間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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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白前又再三告謝,慌不迭地抄小路跑進其錄園,鑽進了一間空屋,從妝臺上抓起一面銅鏡照了半天。

「好險,幸虧撞上了,否則我就算說自己去逛青樓,也不能暴我和戚三娘的關係……」他長舒一口氣,想起之前自己跟趕車的小廝雄黃講了半天的話,對方竟然沒有發現這麼明顯的紅痕,也沒出言提醒自己,心頭不由得一陣火大。

羅白前拿起妝臺上的白和香玉膏,對著自己的脖頸搗鼓了半天,始終不能自然地遮去這道痕跡,反而把整片得通紅一片。

「算了,不弄了!」羅白前倒臥在床上,氣道,「大不了爺今天白天不出去就是了,正好爺睏乏得,睡上一整天也不解乏。」於是,他連外袍也懶怠去,只是把腰間的玲瓏嵌寶玉環腰帶鬆開,把腳上的靴子一蹬,扯過被子開始蒙頭大睡。這間屋子在其錄園的小庫房後面,尋常本不會有人靠近,知道自己經常睡在這裏的也只有他的心腹雄黃一人。這樣一想,他睡得更踏實了。

爺,爺……大爺!」有個聲音在他的夢中喊,「快醒醒,老太太那邊兒差人來你呢!說讓你馬上過去!」

羅白前一個激靈,馬上清醒過來,只見雄黃正一臉焦急地呼喚自己。他心裏一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嚇得雄黃連連給他拍順氣。他氣惱地拍開那隻笨拙的爪子,怒聲道:「爺睡得正香,你鬼什麼!老太太讓人來,你不會說我不在府里,你腦子讓驢踢了?」

「哎呦呦,我的爺嘞。」雄黃知道大爺起床氣一向特別大,發起怒來不問青紅皂白,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了,所以雄黃儘力地賠著小心說,「你今早是不是見過二太太?現在就在老太太那兒,你在府里的事也是跟老太太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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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白前這一下完全醒了,騰地坐起來連連發問:「老太太派什麼人來的?你有沒有問清楚是什麼事?那個人跟老太太說了什麼?」難道是孫氏反口腹舌,在老太太面前告了自己的黑狀?難道自己和戚三娘的關係暴了?

雄黃苦著臉說:「老太太派石榴過來的,一個十四歲的小丫頭,一問三不知的,問什麼都是笑嘻嘻地點頭或者搖頭。不過,說老太太的不是大爺你,另外還讓甘草去了三房的梅娘姨,說是二太太說了,有一件關係羅家全家的大事,要羅家三房的人全到齊了一起商量出個結果來。」

羅白前一聽,額上沁出兩滴冷汗,掛在晶瑩俏白的俊上,別有一般攝魂奪魄的風姿,讓雄黃看得呆了。雄黃心道,男子生得如此容貌,恐怕子亦要掩面垂首了,難怪引得戚三娘放著好好的羅西府大爺不做這種被撞破就是一死的歹事。

雄黃勸道:「爺,俗語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是好是歹您先過去瞧一瞧吧。咱們行事一向小心,沒有留下任何把柄,最多你就說近日讀書讀悶了,架不住朋友的纏磨所以去吃過幾回花酒。你可是羅府的長孫,老太太一向偏疼你,必定不忍苛責。」

羅白前一聽,臉上恢復了一點,雄黃又道:「退一萬步講,就算你和西府戚姨的事被揭出來,羅家也只會想辦法掩蓋家醜,不可能宣揚得人盡皆知,到時候你低個頭認個錯,你依然是羅府的長孫,浪子回頭金不換,一切照常。那戚姨是心甘願跟的你,自然明白事的下場,只能怨自己運氣不好。」

羅白前嘆一口氣說:「我對也並非無,若眼睜睜地看赴死……希不會發展到那種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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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雄黃取了一套乾淨的銀青長袍給羅白前換上,又伺候他洗漱束髮。雄黃想起來另一件事,猶豫一下對羅白前說:「對了大爺,今天早上在大門口撞傷的那個小乞兒已經醒過來了。不過,他腦子好像被撞壞了,他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連自己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你看,咱們怎麼理這個變傻的小乞兒?」

羅白前火冒三丈地吼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提這些乞丐傻子的破爛事!你自己看著辦吧——草!你這蠢東西,子穿反了!」

收拾半晌,終於弄得清爽利落了,羅白前又變了人前的那個俊無雙、風采照人的羅東府大爺。由小丫鬟石榴引著,羅白前忐忑不安地往老太太的福壽園走去,不明白那個孫氏到底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

之前,好心提醒自己脖子上有歡留下的痕跡,還很關心地打探自己兒子的病,一副要拉攏自己的樣子。平日裏,在公在私也未見對自己這個庶出大爺如此熱絡,而自己的妻子董氏更是暗暗嫉恨孫氏霸佔著當家鑰匙,不給一個臉表現的機會。可是,他羅白前和孫氏之間沒有任何利害衝突,自己平時對更是恭敬有加,沒有來害他的理由啊!

這樣想著,羅白前已經走到了福壽園,有丫鬟迎出來說老太太正在正堂等他,羅白前深吸一口氣,一簾子走進了正堂。四下里看了兩眼,他發現在座的除了老太太、孫氏,還有三叔的妾室的梅娘姨。

上前先給老太太行了個大禮,羅白前笑道:「孫兒這兩日幫著父親核對賬目,竟然忘記來給老祖宗請安,真是該打!不知您這樣急著找孫兒來,是有什麼訓教嗎?」

老太太樂呵呵地讓甘草端上一個錦杌給他坐了,說:「是你二嬸子讓人去喚你來的,說你母親犯了頭風不能出門,你媳婦又不開,剛巧見過你知道你今天閑著,所以讓你過來代表你們長房的人。神兮兮的說有事要宣佈,連我也被蒙在鼓裏了。不過,幾日看不見你過來,我倒是真的想看看你了——哎呦,前哥兒!快過來讓我看看,你脖子上怎麼著一塊膏藥,這是怎麼了!」

羅白前詳細地解釋道:「昨兒念書念得晚了,就在府外的小院裏歇下的,沒想到已經秋天還有蚊子,孫兒又不慣聞滅蟲香的味道,也沒點香就睡下了,今天早起就發現被叮了個大包。老祖宗您別擔心,孫兒已經上了白玉清毒散,一兩日間就好了。」一番話說下來,他用餘掃了孫氏兩三次,發現臉上始終掛著和煦的笑容,沒有一異常,於是他漸漸放下心來。

老太太又問了幾句他的飲食起居的況,這才回過頭去看孫氏,慢慢道:「湄姐兒,按著你剛剛的要求,三房的代表人都找來了,前哥兒代表長房的,梅巧代表三房的,你有什麼想說的就快說吧!從剛才開始就神神吞吞吐吐的,沒的讓人干著急!」

孫氏斂去笑意,站起來走到屋中央,突然給老太太跪下磕了一個頭,然後趴在地上不起來。

「湄姐兒,好端端的你這是做什麼?」老太太大吃一驚,推一下正給自己捶的燈草,說:「快,去把二太太給扶起來!」

孫氏搖頭推開燈草,堅決地說:「老祖宗,為了咱們羅家全家人的安危著想,有一件事我不能不說!」

「什麼事這般嚴重?快起來起來說!」老太太急得用琺瑯掐銀如意連連捶榻,「我老人家不經嚇的,不論什麼事,你都好好兒地站起來說,你有什麼委屈之只管道來,我也會給你做主的!」

孫氏用帕拭去眼角的兩點清淚,在燈草的攙扶下站起來,平復了一下,說道:「老祖宗,川芎生的兒何當歸是個妖孽之屬,絕對不能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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