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之遠氣得「嗷嗷」大,何當歸看了看廖之遠,試探地問道:「那天晚上,段公子和高公子比武,我見他們的武功招式很相似,像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一般,怎麼……他們的輕功夫卻如此迥異,大不相同?」
廖之遠漫不經心地抓著下,給解釋道:「高絕曾去東瀛待過三年,回來后輕功就進了不,幾乎在我們八個人里獨佔鰲頭,只因他的這種法是遁中的……」
陸江北一把推開廖之遠,把頭湊到何當歸邊,笑道:「喂,你一個小兒家家的,打聽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做什麼?」
何當歸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嘆道:「小子看見四位高來高去,心中自然艷羨不已,暗暗跟自己說,若能跟哪位高手拜個師學學藝,將來小子也有一技傍該多好,也不至於連母親送我的滿月禮都弄丟了。」
太善慌忙分辯道:「何小姐,雖然你自稱東西是在我們道觀弄丟的,可是也未必就是我們這裡的人做下的!兩位大人,你們有所不知,我們水商觀香火鼎盛,進進出出的人不計其數。而且觀里的山門從早開到晚,送米的、送柴的、送炭的經過什麼地方,到過哪間屋子,我們想看顧也看顧不過來啊!何小姐自己不慎弄丟了東西,如今讓我們上哪裡給尋去?」
何當歸淡淡一笑,剛要開口答話,段曉樓突然從天而降,落到的前。
只見他手裡抓著一件的絨斗篷,口還在微微地起起伏伏,黑亮的雙瞳彷彿盛上了滿天的星。段曉樓沒有說話,直接抖開了手中的斗篷,兜頭便把何當歸裹得實實的,又仔細地把緞飄帶系一個蝴蝶結。
何當歸微微蹙了蹙眉頭,眸漸漸轉暗,不能再繼續這樣了。不管他有沒有旁的心思,不管他是不是像陸江北說的,「對孩子一向都是這麼熱心」,他做的都實在太多了。
這樣的關懷不起,他也錯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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