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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良郡主要出嫁》 第334章 最毒婦人心

不論私底下的關係如何,表面上,都是表兄妹。

往來還是要的。

雲凈初備了禮,分別送去了三位皇子的府邸。

親自上門祝賀就沒有了,若不一視同仁,外面不了又會出些閑話。

*

雲凈初見到柳知微,是在三個月後的新年宴上。

比之之前,柳知微了許多,懷了孕,小腹微微凸起,了幾分的颯爽,多了幾分婦人的溫婉。

那一年,在獵場上遇見的,那個彎弓箭,殺獵的知微郡主,到底是變了模樣。

見了雲凈初,柳知微的面有一瞬間的複雜。

而後,就釋然了。

無知,錯把白慕喻當了夢中良人,癡癡等了數年,卻等來他另娶他人。

說不心酸是假的。

可現在,看到他們夫妻恩,又生下了一個可機靈的兒,自己也有了歸宿,又覺得當年像極了一場夢。

所幸,都過去了。

「昭郡主。」

微微福,被雲凈初攔住了。

「三皇子妃不必如此。」

是郡主,柳知微也是,雖然柳知微品級不如,需要行禮。

可柳知微現在更是皇子妃,本無需如此。

柳知微順從起,垂頭瞧見懷裡的白思楚,眼裡多了些意。

「這就是小縣主吧,長的真可。」

雲凈初將白思楚舉高了些,小東西這會正瞧著柳知微發愣呢,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連眨都不眨。

雲凈初好笑的解釋,「大抵是喜歡你,這丫頭隨我,喜歡長的好看的人,一看見就捨不得眨眼。」

柳知微被這個解釋逗笑了,手著肚子,想著以後若是的孩子也是這般,那一定很招人喜歡。

「小縣主也滿六個月了吧?」

「是啊,有六個月了。」

白思楚出生的時候,是六月,現在新年,正好六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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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等過了年,小縣主就該長牙了。」

一般的小孩子,都是六七個月的時候長牙,有些晚,有些早,不過白思楚剛剛咧著笑的時候,柳知微看到了,還沒長牙。

「是該長牙了。」

雲凈初還愁這事呢,「現在就喜歡咬人了,長了牙還不知道怎麼折騰呢。」

「咬人?」

柳知微怔了怔,這麼小的孩子,都沒長牙,怎麼會咬人?

一看這個表,雲凈初就知道不懂。

解釋了句,「喂、的時候,喜歡咬。」

一本正經的語氣,連神都沒變換一下。

柳知微鬧了個大紅臉,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這……這樣啊……」

還是第一次懷孩子,又哪裡知道這些。

心中赧,又暗自瞅著雲凈初。

以往的昭郡主,雖然行事肆意了些,也沒這麼的……大膽吧?

難道,當了娘的人,都會……變得彪悍?

設想了一番,自己說孩子喂、咬人的場景,生生打了個寒,臉燒的更紅了。

雲凈初一臉的雲淡風輕,都是當娘的人,害什麼,總歸都要經歷的。

若是換未婚的姑娘家,或者男子,必定不會這般直言。

有了這一茬,柳知微也待不下去了,育兒心經什麼的,還是很好奇的,可是不住雲凈初這般直白的說話方式,

柳知微一走,雲凈初就自己帶著白思楚到去了。

宮裡看似大,能去的地方就那麼多。

花園裡現在到是人,也不興趣,本來想帶小思楚去小九那轉轉,又想著小九估計現在跟曾之懈在一起。

這對未婚夫妻,現在膩歪的很,也懶得去當柱子。

尋思了會,乾脆抱著小思楚去了皇后的儀宮。

自從上次百歲酒,皇后出現之後,在宮裡的活就多了許多,也算是重出眾人視線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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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京都這些人說話做事,都要多顧忌一人。

不過皇后在京都沒什麼勢力,無兒無,娘家又早已經落魄,獨自一人獨宮中,端是寂寞的

說喜歡小孩子,讓雲凈初常帶小思楚去儀宮坐坐,雲凈初最近也經常去。

到了儀宮,伺候的宮,立即端上了熱茶和吃食。

「那些孩子應該都在花園玩著吧,你怎麼不去?」

今兒個是新年,每年的新年宴上,最不可缺的,就是花燈。

花園那,現在是最熱鬧的時候,因此皇后才有這一問。

雲凈初興趣缺缺,「小姑娘玩的東西,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皇后好笑的,「你自己還不是個小姑娘。」

這話也沒說錯,雲凈初跟白慕喻親的時候,才十五歲,就算生了白思楚,現在也才十七歲。

在京都,這還是花一般的年紀。

十七歲未出嫁的,也不是沒有。

雲凈初低著頭逗弄白思楚,「生了這個小丫頭,我覺自己已經老了。」

以前,還偶爾心,鬧騰鬧騰,現在,是真的覺得自己老了。

「生了孩子,多了牽掛,難免想的多些。」

皇后臉上多了些愁思,顯然是從這話聯想到了自己,角也多了些苦

年紀也不小了,宮裡跟一起進宮的嬪妃,現在兒親了。

,還是孤一人。

雲凈初的臉,頓時止了話茬,不再提。

倒是懷裡的小東西,咿咿呀呀的喚起來。

說的是什麼,也沒人聽的懂,反正就是樂呵的

這麼鬧騰,皇后想傷心也傷心不起來,止不住又被逗笑了。

將皇后的變化看在眼裡,雲凈初大概明白,皇後為什麼常來坐坐了。

皇后只是想,這儀宮裡,有些人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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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謂的人氣,指的當然不是,而是懷裡的小東西。

儀宮小坐了片刻,白思楚就鬧騰累了,睡著了。

「要不然,把留在這裡睡吧,你抱著也累。」

皇后提議,指了指一旁的塌。

雲凈初想了想,便同意了。

儀宮不似其他地方,這裡安靜了太多年,以至於,宮裡完全沒有人注意這裡,只怕連棋子都沒安排一個。

皇后突然重新掌權,估計後宮一群人還懵著呢,想做什麼也來不及。

放在這,的確沒什麼可擔心的。

儀宮裡是沒什麼問題,可有地方,卻出了大問題。

宮裡就是一個是非之地,每次舉辦宮宴,就沒見過平平靜靜,安然收場的,總要鬧出些事來。

今日便是如此,剛安排好白思楚,就有宮急匆匆跑來向皇后稟報。

「皇後娘娘,花園出事了!」

語氣匆促,「二皇子府的側妃……流產了……」

「什麼?!」

皇后也是一驚,連忙起,「快,去花園。」

又看向雲凈初,「昭,你……」

「我也一起去。」

出了這種事,得去看看。

「好,那就一起。」

*

花園。

那位流產的側妃,已經暈了過去,被送去了偏殿。

一群伺候的宮人,被林軍攔在原地,不準離開。

正有醫在一一查驗吃食和碗筷。

雲凈初和皇後到的時候,雲歸奇和一眾皇子,幾乎都到了。

雲凈初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雲歸奇邊的白慕喻。

白慕喻也看到了,低聲跟皇上說了句什麼,就走了過來。

「楚楚呢?」

「在儀宮睡著呢,我留了青梅照看。」

雲凈初回答了他的問題,才問道。

「這裡是什麼況,又是陷害?」

白慕喻搖頭,「這次不是,那位側妃,是好好的突然喊肚子疼,然後孩子就沒了,我懷疑是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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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

雲凈初皺眉。

這裡是皇宮,不是別的地方,吃食都是經過嚴排查的,要是有人在吃食里下毒,那就太可怕了。

證明這個人,有很強的手段和人脈。

「你有懷疑的人嗎?」

流產的,是二皇子的側妃,有嫌疑的,自然就是雲錦景、雲錦了。

「沒有,一切等醫查完了再說。」

兩人心中關心況,也沒多說,跟著眾人一起等待著結果。

也不知過了多久,醫終於排查完畢。

「回皇上,現場的吃食和碗筷,包括茶杯都檢查過了,沒有毒。」

雲歸奇臉十分難看,「沒有?那陳氏為何會流產?」

「這……」

醫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囁喏著閉上了

正當這時,幾個在偏殿里,為二皇子府側妃陳氏檢查的醫回來了。

「回皇上,臣為二皇子側妃檢查過了,側妃應該是服用了量的藏紅花,才會流產。」

「藏紅花?何人如此歹毒?」

藏紅花這種東西,名氣極大,因為它的作用就是一個,活化瘀。

用得好就是良藥,可要是給孕婦服下,那比打胎葯還可怕。

「從側妃服用的劑量來看,應該是在一個半時辰前服下的,因為劑量不大,所以才會現在發作。」

「一個半時辰前?」

雲錦文瞇了瞇眼,「那個時候,宮宴還沒開始,陳氏應該還在二皇子府才對。」

醫接過話茬,「是如此,側妃應該是在二皇子府中的葯。」

雲錦文突然回頭看向了人群中的明杏,眼神鷙。

今天的宴會,是新年宮宴,作為二皇子妃,明杏自然也來了。

只是雲錦文對不滿,加上陳氏又懷了孕,父皇重視,就將陳氏一起帶了來。

現在經過醫這麼一說,雲錦文覺得嫌疑最大的就是明杏。

無外乎其他,這個人恨他,且瘋狂的厲害。

可以流掉了自己的孩子,就可以看出來。

雲錦文心中有了猜測,卻沒有明說,而是任由皇上派人去查。

宮裡的一群人,則是被強制的留在了這等著。

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時辰。

大半個時辰后,侍衛帶著一個丫鬟回到了花園。

「皇上,這個下毒的丫鬟,已經抓到。」

不是他們大侍衛的份,嚇到了二皇子府的下人,也不是他們辦事利落。

而是,二皇子府里,證據都擺在明面上,本就沒有人想要遮掩,像是在等著他們去查一樣。

雲歸奇盯著跪在那的小丫鬟,目如利劍。

都還沒問,那丫鬟已經自覺的開口。

不是求饒,不是悔恨認罪,一臉平靜的敘述。

「是奴婢下的毒。」

雲歸奇問,「為什麼下毒?」

「因為對皇子妃不敬。」

丫鬟的語氣稍稍尖銳了些,「我家小姐嫁二皇子府後,一直不二皇子的待見,平日里,兩人關係也不好。

之前小姐有孕時,二皇子還會偶爾來看看,關切幾句,可自從小姐流產之後,二皇子府里,就徹底沒了小姐的位置。

就連陳氏那麼個側妃,都敢對小姐耀武揚威,奴婢氣不過。」

「這麼說,你為主子報復,所以下了毒,是嗎?」

面對天子,丫鬟依舊鎮定,「是。」

「你說你是二皇子妃的丫鬟,那此事可是二皇子妃指使?」

「不是。」

丫鬟搖頭,「與我家小姐無關。」

雲歸奇挑了挑眉,「那你應該說得出,你給陳氏下的,是什麼葯吧?」

丫鬟一怔,手不自覺攥了些,角也抿了起來。

短暫的猶豫過後,才說道。

「是落胎葯。」

二皇子妃給的時候,也說了是能落胎的葯,卻沒說到底是什麼。

「不對。」

雲歸奇看著,神說不出喜怒,「是藏紅花。」

他下結論,「葯,應該是二皇子妃給你的吧。」

丫鬟的反應變得激起來,「不是我家小姐給我的,跟無關!」

站在人群中的明杏,突然站了出來。

「不必說了,是我給的。」

直視雲歸奇,面平靜,掀起擺跪下。

「皇上,臣有罪。」

沒有父皇,也沒自稱兒媳。

早在之前,雲歸奇就猜到了結果,也沒多驚訝,只是不解。

「你為何給陳氏下藥?」

陳氏和,雖然不合,卻都是二皇子府的人。

二皇子若正誕下皇長孫,的地位也會有所提高。

雲歸奇是真的想不通。

明杏跪在那,腰板直。

「皇上,臣只是不忿。」

扯著笑,眼底滿是嘲諷。

「雲錦文不是人,他辱了我的清白,將我娶進府,為的從來都是明府的勢力,我嫁給他之後,他對我沒有半分

這樣的日子我夠了。

他滿心想著往上爬,我就是不讓他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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