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沒鬧!這真是你侄子和你妹夫!」許錦言笑道。
許恪遲疑了很久,「妹妹,你若是想再嫁當然可以,但是…。必須要明正娶才行。」隨後許恪便狠狠的瞪向蕭衡昭,他明白了,定是這個若天仙的男子拐了他單純善良的妹妹。
其心可誅!真是其心可誅!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為所為!眼看著許恪一副要為這個消息而殺人的樣子,蕭衡昭這才解釋道:「許將軍,我是明正娶過錦言的,一年前那場婚禮,您也來了,不是嗎?」
許恪還是沒懂,皺著眉深思,一年前妹妹的確是婚了,可是那張正的小子沒福氣,早早就被洪水沖走了……張正…。
說起來這小子和張正有點像啊!而且好像還不只是有點像!
那往這兒一站,風華驚世的樣子,那不就是張正本人嗎?
許恪試探著問了一句,「張大人?」
許錦言鼓勵的向許恪笑了笑道:「哥你真聰明,一猜就猜對了!」
許恪並沒有被許錦言這一番話逗樂,而是連許錦言和蕭衡昭一起瞪了一遍,「你們倆最好跟我好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
大約半炷香后,在許錦言苦口婆心的解釋下,許恪總算是接了張正是大乾太子蕭衡昭,蕭衡昭是原北明大理寺卿的這件事。
許恪心中五味雜陳,看著蕭衡昭是罵又不能罵,畢竟是他國太子,但是又真的很想罵,你個王八蛋東西,那現在你準備讓我妹怎麼辦?
妹妹是嫁給你了,但是嫁的是一重假份,你這個大乾太子的真那還是未婚呢!
蕭衡昭當然看出了許恪的心思,立刻就向許恪道:「許將軍放心,我已經向北明皇帝再度求娶了錦言。此次我回大乾的時候,錦言就是我迎回的大乾太子妃。」
許恪聽到此,心裡這才舒適了一些,他看向許錦言,「你過來。」
看許恪那一副還沒消氣的樣子,許錦言心裡有些怯意,回頭看了一眼蕭衡昭,似乎有求助的意思。
許恪看的無奈,道:「你過來,把我侄子抱過來看一下。」
許錦言這才笑了,連忙把張牙舞爪試圖抓他爹臉頰的蕭魚兒抱了過來,「哥,你看你侄子多漂亮。」
許恪的懷中突然被塞進來一個小小的包袱,他定睛一看,小傢伙兒正在沖著他笑,一雙和他爹一模一樣的眼漂亮的過了分,他咧著咯咯的笑,全天下塵埃在這樣的純真之下都得退避三舍。
許恪,剛剛被封為衛國將軍,名聲響徹北明的許將軍在一瞬間被擊中。
許錦言看著自己哥哥那想笑又礙著面子笑不出來的樣子,心裡鬆了一口氣,看來是過了這一關了。牽著蕭衡昭坐了下來。
「哥哥,你既做了衛國將軍,那以後就要一直留在京城了。」許錦言頗有些擔憂,北明京城的魑魅魍魎何其之多,以哥哥那般恪純的子,那裡是那些縱人心謀家的對手。
許恪抱著侄子點頭,「其實這將軍做的我有些心虛,那泰連山之不算是我平息的,但功勞卻被我佔了。每每回憶起此事,總是覺得很有些慚愧。」
許錦言眼眸一轉,回過頭去看蕭衡昭,「哥哥此話…。是何意思?」
許恪嘆氣道:「這兩天京城裡對我的傳說有些太過離奇,雖然我的確是因為一封信的關係注意到了廢太子的靜,但是我帶來的兵馬並不多,若是大批涼州守軍擅離職守,那會在第一時間被發現。我此次進京也是推說了進京述職才得以離開。總歸我那些兵馬絕不是廢太子的阻礙,可是我來了泰連山之後就發現廢太子的大部分人馬其實已經被制住了,我做的事不過是帶著人上了山而已。」
許錦言的神有些心虛,蕭衡昭卻無所顧忌,「許將軍可是將這話如實的告訴過北明陛下?」
許恪點頭,「是,既然不是我的功勞,我怎可隨意侵佔。」
「但是陛下知道了此事,卻還是封了您做將軍,那就意味著陛下覺得您擔得起將軍這個位子,許將軍又有什麼可慚愧的?」蕭衡昭含笑。
許錦言也幫腔道:「哥哥,你都將事原原本本告訴了陛下,陛下還是封了您做將軍,那這就不算是您侵佔了別人的功勞。」
許恪的眉頭還是沒有疏解,只是嘆了口氣道:「我還是沒想明白,到底會是誰寄來的那封信,又是誰將廢太子的人馬制服。既然是這樣通天的本領,卻又為什麼不現?」
許錦言結道:「許……許是有難言之!」
許恪見許錦言神不正常,本想開口詢問,誰知懷中的蕭魚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打破了許恪的思緒,許恪手足無措的看著哇哇大哭的孩子,忽然到部一陣溫熱,他愣住了。
這小子…。這小子是撒尿了嗎?
半夏撲哧一聲笑出來聲,連忙過去把蕭魚兒接了過來笑道:「恪公子真是沒帶過孩子呢。」
許恪至今還沒有婚配,房中連通房都沒有,面對這幾個月的娃娃,當然是沒什麼辦法。夜深人靜,張府中的一對夫妻卻難眠。
「虧是今日魚兒哭了,打斷了哥哥的問話。我看哥哥那個子,沒準還要去查此事。」許錦言很是憂愁的道。
蕭衡昭卻安,「無妨,許將軍要查,你就讓他查好了,相信我,他什麼都查不出來的。」
「不過…。你有另一件事要擔心。」蕭衡昭笑道。
許錦言疑,「什麼?」
「我估計這幾天慶裕帝理完趙斐,就該讓我進宮了,到時候我是定要向他提出我要娶你做太子妃的事。你得做好準備,我們得去大乾了。」
那一雙眸晶晶瑩瑩,漾著舉世無雙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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