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外的肅殺之氣已經抑不住的傳進了帳,外面到底有多人馬是一件未知的事。帳的人各懷心思,這般危機當頭,幾乎所有人的心思都被到了一個最焦急的狀態。慶裕帝剛剛蘇醒,這一連串的打擊讓他實在難以招架,他死死的盯著趙斐,君暴怒,但是無濟於事。君主之所以被眾人崇敬,那是因為他擁有著天下間最至高無上的權利,一旦這份獨有的權力被打破,那麼…。他的威儀就不再是獨一無二了。
慶裕帝和趙斐現在正在僵持,但是很顯然,慶裕帝沒有任何贏面,所以他最大的可能就是要和這位從前看不上眼的兒子求和。
求…。和。這個「求」字,對於一國之君來說,可能是一輩子之中最難的一個字。
趙斐此時的神很有幾分愜意的覺,他甚至回眸看了一眼許錦言,那眼神里夾雜著千言萬語,但有一句被許錦言領會了。
他說,「你看,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天下總歸是要落到我的手中。」
許錦言含笑回,在心裏道:「那可未必……」
慶裕帝終於平復了心,他著手心對趙斐然道:「退了兵,朕可以當作這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趙斐卻驀然笑了,「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父皇,您難道以為您還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嗎?」
趙誠一直被迫跪在地上,他暗暗用餘掃視許錦言,這一個局面到底是許錦言的意料之外,還是的計劃之中呢?
趙斐已經不想玩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了,遊戲玩的久了就無趣了,他冷笑了一聲對帳外道:「進來,把裏面的人都給我綁了。」
話音一落,外面卻沒有趙斐預想中的進來人馬,而是長長的寂靜,甚至除了馬偶然的嘶一兩聲,能顯示出帳外真的有軍隊,此刻外面安靜的就像是沒有人一般。
趙斐心裏忽然有了些不適,他試著又喊了一聲,但是外面還是沒有人理會他。
趙斐的手心裏已經攢出了一些汗,他連忙跑了幾步出了大帳,但下一刻,他就跌跌撞撞的退回了帳中,臉在一瞬間蒼白到了極致,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至極的東西。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趙斐不可置信的怒喊出了聲。
慶裕帝一看趙斐這個神,立刻就猜到了帳外況不對,他坐了起來,面上浮現了一期冀。
帳外進來了一銀袍將軍,生的很是俊朗,只是臉稍微有些蒼白,但難掩英氣,他眉宇之間籠罩著沉穩和冷靜。
他執長劍立定,極冷漠的看了一眼趙斐然,隨後對慶裕帝道:「臣救駕來遲,還請陛下恕罪!」「許恪?」
有人看著那銀袍將軍,驚訝的喊出了聲音。
眾人的神各異,有人驚訝,有人激,有人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唯有許錦言,那許家小妹,看著自己那英姿發的哥哥慢慢的笑了一笑。
哥哥,你總算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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