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翠院裏,一艷的子正在梳著頭髮,如雲的鬢髮被一下下的打理,聽著外面張貴人的靜,不同於別人的忐忑,的心裏慢慢都是開心。
「外面查到哪裏了?」輕聲問道。
「快到許侍妾的院子了,估計查完這裏就該查側妃那裏了。」
柳扶,不,現在已經是翠扶了。因為名字和側妃柳霜撞了,所以被迫改了這個名字。
翠扶瞇著眼睛,上回張貴人來這裏滋事的時候,不小心把珍珠耳環留在了這裏,翠扶知道張貴人一向珍惜那耳環。
但其實那耳環也不是多好的東西,珍珠一點兒也不圓潤,耳鈎都不是銀質的,這種東西連翠扶沒進五皇子府的時候都是不屑於帶戴的。
翠扶明白的很,這耳環沒準就是張貴人進宮前哪個姘頭給送的,要不然那麼一副破耳環,張貴人那種子怎麼可能天天掛在耳朵上。
所以這耳環丟了,張貴人一定會大肆尋找,在誰哪兒找到誰倒霉。翠扶早就看不順眼柳側妃,憑什麼一進東宮,就要被迫改名,剛好趁著這個機會來給找點事。
讓張貴人和柳側妃狗咬狗,一定是副好畫面。
許茗玉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再過不了幾天就要生了,外面的聲音吵的心煩,在房間里唉聲嘆氣。
「這種鬼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啊。」
雖然許茗玉知道自己和這珍珠耳環沒什麼關係,但是外面的靜太大,孕期的也並不舒服。
「許茗玉這個賤人在哪裏?居然敢我的東西!」張貴人帶著人踹開了許茗玉待的室房門,嚇得許茗玉哆嗦了一下。什麼況?
許茗玉一頭霧水。
張貴人不由分說給了許茗玉一個耳,許茗玉臉頰瞬間火辣辣的痛。
「怎麼········怎麼了?」許茗玉震驚的看著張貴人。
張貴人怒罵,「你居然敢我的耳環,還毀了這個樣子?」
說著,張貴人把耳環往許茗玉的面前一放。
珍珠耳環已經徹底碎了,耳鈎和珍珠斷開,其中一隻的珍珠都已經不見了。
「可是這關我什麼事?」
因為驚嚇,許茗玉的肚子有點痛了,但是並不敢說。
因為張貴人那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往這裏一擺,一句話都不敢說。
「還敢頂!」張貴人又扇了一耳。
張貴人覺得還不解氣,撕著許茗玉的領將提了起來。
一旁的丫鬟嚇得大,「娘娘,娘娘,侍妾還懷著孕呢。」
張貴人因為耳環被毀,早就失去了理智,那耳環是進宮之前,最的人所贈。
這麼些年就是這麼一個念想,日日都要看一眼,現在被毀,張貴人豈能理智。
但是許茗玉一個孕婦哪裏得了這個驚嚇,忽然捂著肚子大了起來。
「!有!好多!」丫鬟語無倫次的尖。
張貴人往下一看,自許茗玉的下流出大的鮮,也嚇住了,連忙鬆開了手。
理智慢慢回來了,不管怎麼說許茗玉肚子裏的孩子都是趙斐的,也是趙斐目前唯一的孩子。要是沒了,趙斐不一定會放過。
「傳太醫,現在就傳!」
許茗玉已經癱了下去,昏倒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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