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蟲已經開始學爬了,之前百日宴的時候便已經學了會翻,現在學爬更是快。
可能是他在顧清的肚子里把營養都給吸收了,因此顧清的變得差了許多,也沒有可以給蟲蟲喂。
不過還好,蟲蟲的非常健康,現在也有些胖嘟嘟的,很可。
在蟲蟲學爬的時候,顧清便在想,希沈煜可以在蟲蟲學會人之前回來,但也明白,在戰場上打仗,時間是最沒意義的。
“小五。”
皇后緩緩走大殿,輕輕喚了顧清一聲。
顧清回過神,微微一笑,將蟲蟲重新抱回了懷里。
“姐姐來了。”
“今日過來是有點事,關于文太妃的生辰要到了,估計宮中還是得給辦一場。”皇后一邊說著一邊打量顧清的神,見沒有任何不悅,這才繼續開口,“文太妃以往一直都在水月庵,倒是無需為舉辦什麼。可是現在,回了宮,即便是大齊和炎國正在戰,但為太妃,還是得小小地辦一場。”
之所以單獨過來跟顧清說,就是擔心會心里不舒服。
也是啊,宮中的人都看得出來,文太妃針對德妃,甚至還了手,皇后知道顧清心里是很不樂意為文太妃慶生的。
誰知,顧清卻是溫和一笑。
“姐姐說得是,的確是應該給文太妃辦一場,妹妹覺得很有道理。”
“可是,小五啊,文太妃對你恐怕有些......”皇后言又止,“你也知道文太妃和皇上之間的那些事,所以小心為好。”
顧清點頭,“姐姐放心,我會注意,正好我也會給文太妃一份大禮。”
顯然,顧清說的不是真正的禮,而是也對文太妃有算計,只要文太妃對有個什麼算計,便將計就計。
“既然你已經有了想法,那我便不再多說什麼了。對了小五,這段時間炎國和大齊開戰,大齊一直都是占上風,但是聽說炎國一直都沒有退兵,不知道是不是有所仰仗。我還聽說,陸杳之出現在了炎國的軍營里。哎,都怪這打仗,阿昭本來都要回來親了,可是走到半路上被回去繼續打仗,我這心里有些擔心。”
顧清一愣,陸杳之出現在了炎國的軍隊?
這個消息對于顧清來說,并不是什麼好消息,畢竟現在沈煜也上了戰場。
當然了,顧清心里其實不希陸杳之死,他當初在金陵城對顧清真的很好,反而是顧清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心,一直都沒有上陸杳之。
如今陸杳之和沈煜對上,的心還是靠向了沈煜。
人都是自私的,兩個人之中若是有一個人必須要死,希死的人不是沈煜,的人是他,否則會隨他而去。
罷了,現在再怎麼想都是白想。
“姐姐莫要擔心,阿昭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皇上也去了邊關,他定會讓人保護好阿昭,而且阿昭也不是直接上戰場,他是在后面的。”顧清安。
皇后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個理,隨即點點頭。
又過了好幾日的時間,便到了文太妃的生辰這一日。
由于文太妃只是一位太妃,并不是太后或者皇后這樣的份,所以辦的生辰宴就要小許多,文武朝臣也只有三品以上的大臣才需要參加。
這些大臣對文太妃也不是太悉,只是準備了一份禮,帶著家人來。
算下來,整場宴會辦下來,不過百八十個人參加。
即便如此,文太妃也不在意什麼,辦宴會又不是今日的目的。
太后依舊被在慈寧宮沒有出現,在場的人也不敢多問,反正后宮的算計太多,他們也不敢沒事找事。
文太妃的生辰宴顯得很低調,沒有拜壽的環節,就是在看到人差不多了,文太妃才緩緩開了口。
“今日哀家這生辰宴,謝各位有空前來,哀家心里很開心。只是現在大齊和炎國依舊在打仗中,哀家又很擔心皇上,希皇上能夠平安回來。皇上去了那麼一段時間,哀家的心里真是掛念得很。”
說話間,文太妃用帕子了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
眾人見狀,都明白文太妃是在做戲,是絕對不希皇上平安回來的人。
只是都這麼說了,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
您是太妃,您說了算。
顧清神淡淡,反正對文太妃的話左耳進右耳出,自然知道文太妃不可能希沈煜回來,卻也不說破。
雪妃站起來,手里舉著一個酒杯,微微對文太妃頷首。
“今日太妃娘娘的生辰宴,臣妾在這里祝愿太妃娘娘永駐青春,福壽安康。”
說完,雪妃便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見如此,文太妃也端起酒杯喝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不過除了雪妃之外,倒是沒有人再給文太妃敬酒,其他的幾個嬪妃都有自己的想法,們顯然是知道文太妃和顧清之間的事,那些人也是毫不猶豫地站了顧清這邊,沒有站文太妃那邊。
當然了,嬪妃們不給文太妃敬酒,朝中大臣的家眷還是會的。
酒過三巡,文太妃也萌生了一些醉意。
忽然,臉一白,接著吐出一口鮮,搖搖墜。
“怎麼回事?”皇后刷一下站起來,“快去傳太醫!”
顧清的沒有,只是神淡淡地著文太妃的方向,也不開口,更不靠近。
周圍的大臣和家眷都很擔心,文太妃在自己的生辰宴上突然出了事,還吐了,要是有個好歹,恐怕所有人都會被懷疑。
太醫也不知道是不是早有準備,反正在皇后喊了過后沒多久,便出現了。
經過把脈,太醫的臉很差。
“回稟各位娘娘,太妃娘娘這是中了毒,此毒名為日落,毒極其霸道。若是不能盡快解毒的話,恐怕太妃娘娘會有生命危險,屆時毒心脈,就是大羅神仙來了都不好使。”
皇后皺眉,心里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那你可有解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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