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塵捧著那一疊銀票,瞬間一臉獃滯:「這是?」
花嬈月揚了揚眉:「給你的零花錢啊!你先花著,不夠以後再給。」
剛剛換了服,上沒帶很多銀票。
……花卿塵一頭黑線地看了眼花嬈月,將手裏的銀票拍回到手裏:「我不要,我有月例。」
花嬈月呆了呆,怕他因為這是君墨染的,所以不肯要,連忙解釋道:「這是我自己掙的,你放心花,姐姐我現在能掙很多銀子。」
花卿塵聞言俊臉又紅了,依舊不肯收的銀票:「你自己掙的自己花,花不完就存著,以後給孩子花。」
見他鐵了心不要銀子,花嬈月也沒辦法塞,「那好吧,那你以後若是需要便找我,我真的能掙很多銀子。」
花卿塵被給逗笑了,抿的角彎起一抹弧度:「王爺知道你失憶了嗎?」
花嬈月點點頭:「他知道,我都告訴他了,你放心我們現在很好。」
雖然說的風輕雲淡,可是花卿塵還是聽出了的艱難。
當初應該很難吧,王爺肯定並不是一開始就信任,應該也是做了很多事,了很多委屈才走到了今天。
還好一切都過去了,他們很好,這就足夠了!
「王爺他的……」花卿塵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問了。
花嬈月眼眸輕晃:「之前他是有機會站起來的,都是因為救我,所以才會變今天這樣。」
花卿塵倏地皺眉,「是流星寨的事。」
「對。」花嬈月點頭,有些慚愧,「當初是葉玲瓏勾結了流星寨把我擄了去,還好王爺及時來救我,不過他也因為強行用,將剛剛得到的一次機會浪費了,也徹底廢了。」
花卿塵知道心裏不,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安。
半晌,瞇眼道,「那個葉玲瓏跟趙西結親了,需不需要我……」
「葉玲瓏的事我自有打算,你不要手。」花卿塵的話還沒說完,花嬈月就打斷他。
花卿塵點頭:「好。」
既然自己有想法,那他便不會手。
否則那個葉玲瓏敢這麼害,他定要百倍償還。
看著他這幅樣子,花嬈月又忍不住去他的腦袋了:「小孩子不要想大人的事,想想你自己的事,你呢,打不打算考功名?」
花卿塵眸子晃了晃,僵道:「不想考。」
花嬈月倒是也沒說什麼,只附和道:「也行,如今的朝政,若都要是趙西那樣的人才能被重要,那這功名不要也罷。」
花嬈月實在看不上那趙西,時不時地就要拿他出來提溜一圈。
當初小言公子不就是看不上如今的朝政,所以不願意來考功名嗎?若是他想考,憑他的才學那是一定能中的。
「反正人生也不只有致仕一條路可以走,到時候姐姐帶你行商,咱們姐弟倆一起坐著南焱的第一富豪。」花嬈月拍著花卿塵的肩膀,一副豪氣干雲,準備大幹一場的樣子。
花卿塵無奈地看著花嬈月,突然覺得這哪是失憶了啊,分明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如果不是看過的小痣,確認過的份,他又要懷疑了。
君墨染走進涼亭時,就看到花嬈月跟花卿塵勾肩搭背的樣子,而花卿塵則是一臉的嫌棄。
看到君墨染過來,花卿塵連忙起躬了躬。
花嬈月撇撇,這家這小屁孩怎麼對君墨染這麼尊重,對自己就像是訓兒一樣。
花嬈月頓時有些不爽地看了眼君墨染:「我們還沒說完呢,你來幹什麼?」
「我們說完了。」花嬈月的話剛說完,花卿塵就出賣了。
……花嬈月一頭黑線地瞪著花卿塵。
這小屁孩到底是誰的弟弟啊?
「你們聊!」花卿塵看也不看花嬈月一眼,便十分識趣地出了涼亭。
君墨染對於花卿塵的識趣很是滿意,看向守在外面的離落:「送公子出宮。」
「是。」離落應了一聲,便領著花卿塵走了。
君墨染推著椅到花嬈月邊,花嬈月立刻又生氣地挪著屁離遠了些。
「你還生氣呢!」君墨染無奈,又往旁邊推,他一過來,又往旁邊挪。
君墨染一臉哀怨地看著:「你是想著本王走路是不是?」
君墨染說著,還真撐著手要下椅。
「不可以!」花嬈月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撲過來,卻被君墨染一把摟到懷裏:「別生氣,你聽我解釋。」
炙熱的瓣著的耳珠,帶著點小討好。
花嬈月子瞬間了半邊,在他懷裏,嗔了他一眼:「那你給我好好解釋,怎麼就是你的前未婚妻了,你們之間都發生了什麼,必須一五一十地都告訴我。」
君墨染被給逗笑了,蹭了蹭圓潤的俏鼻戲謔道:「小醋罈子!」
花嬈月噘,也不反駁。
醋罈子就醋罈子,誰讓他這麼能沾花惹草,他能惹桃花,還不能吃醋了?
俏的表看得他心裏發,他摟著,不自地親了親。
花嬈月哪裏肯讓他親,手就去推他:「你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就……」
花嬈月作勢要起,卻被君墨染扣在懷裏,「應該是鎮國公府的嫡,我其實都未與見過面,又或者之前見過,不過我沒印象了。」
君墨染的第一句解釋,便讓花嬈月安靜了下來。
見不再,君墨染才繼續道:「是父皇未我定下的,那年我才十五歲,那時候我的心思本不在兒長上,也不懂什麼是,我也不在意這些,所以父皇為我定下這親事,我也沒反對就是了。」
花嬈月揚了揚眉,這話倒是相信的。
他十三歲上戰場,十五歲平番,十七歲除南患,十九歲統一東部,二十歲收復北地。從頭到尾都這麼忙,哪有時間談說啊!
他那時候的心思恐怕都在這些政事上。
「其實我跟什麼事都沒有,我本對毫無影響。」君墨染摟著溫地親了親,「你還不知道我嗎?我的心思都在你上,旁人本不了我的眼。」
花嬈月被他親的心了,想到之前他好像真的不認識那個蘇若婉似的,心裏那點酸意倒是了些。
不過……
「那那些禮呢?你不是還給人家送禮了嗎?你都給人家送什麼禮了?」
醋問三連擊,瞬間被君墨染問得又想離落了。
這碎的侍衛到底是誰家的?
在心裏默默問候了離落好幾遍,君墨染才道:「我是真不記得我給送過什麼禮,應該是宮裏按慣例送去的年禮吧。」
就算是皇家也是注重禮節的,跟皇子皇孫結下親事的親家,務府都會按照禮制製備下年禮的。
花嬈月也覺得君墨染不太像是會送姑娘禮的人,畢竟他到現在可還沒送過什麼禮呢。更何況那時候他的心思都不在這什麼,怎麼可能會給人家送禮。
「那送你的禮呢?你都藏哪兒?」
又是兩個炸點丟過來,君墨染又想離落了。
「這你得回去問離落,我的東西一向都是他收的,而且我本也沒收到過任何人的禮。」
以他的子怎麼可能接人的禮,大概離落他們來稟報的時候,他就會讓他們還回去或者理了。哪裏還能留下來,還藏著?
花嬈月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會問?」
「你問。」君墨染覺得吃醋的樣子很可,又忍不住抱著親了親。
「咳咳……」涼亭外的離清,突然輕咳兩聲,「王爺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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