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的臉,都快花貓了。」花嬈月一邊笑,一邊拿帕子上前給他臉。
君墨染委屈地將手裡的麵糰丟下:「我本來想做面給你吃的,結果怎麼弄都弄不好。」
這麵糰一會兒太干,一會兒太,麵和水越加越多,麵糰就是不好。
聽到他是想做東西給他吃,花嬈月眸一,捧起他的俊臉便「吧唧」親了一口,不過還是忍不住嘲笑道:「你這哪是面的手啊,這活本就不適合你做。」
花嬈月說著便過去洗了手,起袖子過來重新將麵糰加工:「這麵糰不能浪費,咱們晚上烙餅吧,正好我買了好些菜,餅菜餅都能做,再煮個骨頭湯。」
面的樣子特別溫能幹,就好像剛進門的小媳婦兒似的,他怎麼都看不夠。
「我幫你。」君墨染拿著那些菜,想去幫洗菜。
花嬈月倒是也不阻止,這樣知道心疼媳婦兒的男人才能要呢。
兩人像普通的小夫妻一樣,一起在廚房忙碌著。
花嬈月作麻利,很是能幹,君墨染卻笨手笨腳,還老是闖禍,被花嬈月取笑。
聽著小廚房裡不時傳出來的笑聲,守著廚房門口的離落忍不住角輕揚。
自從取了王妃,王爺真的是變了呢,變得越來越有人味了,若是以前怎麼可能聽得到王爺的笑聲,現在的王爺很快樂。
雖然君墨染笨手笨腳,不過兩人還是很快便完了晚餐。
「王爺王妃做的什麼,香得我在外面都快不了了。」那一陣陣的香味傳出來,離落的肚子都喚起來。
「做了餅,煮了骨頭湯。」花嬈月說著又道,「我跟王爺肯定吃不完,一會兒剩下的你和離清吃了吧。」
「好……」離落立刻激地想要應下,就聽君墨染黑著臉道:「剩下的明早吃。」
離落:「……」
他的餅子和骨頭湯飛了。
花嬈月無奈地看著君墨染:「明早我再給你做,這餅子脆的時候才最好吃,等放到明天就不要吃了。」
今天他麵和多了,總不能浪費,就給都做了,他們兩個本吃不完。
花嬈月拿了和君墨染吃的那份,又給離落使眼。
離落倒是想,地看著那香噴噴的烤餅和那熱騰騰的骨頭湯,饞的都快流口水了。
君墨染看著離落那讒樣,嫌棄地撇撇:「下不為例。」
離落聞言眸子倏地一亮,「多謝王爺,多謝王妃。」
花嬈月端著晚餐跟君墨染一起回了房間。
離落便立刻跑進小廚房拿了一塊烤餅塞到裡,那又又脆又香的味道瞬間讓離落把舌頭都吞掉了。
這也太好吃了吧,王妃的手藝簡直好死了,好像不管做什麼都好吃得不得了呢。
離落吃了兩塊烤餅,倒也沒忘了離清,端著烤餅和骨頭湯去找離清了。
房裡,君墨染吃著那鋪滿沫的烤餅,也覺得好吃的不行,一口氣吃了三塊。
「你慢點兒,還多著呢。」花嬈月怕他噎著,連忙給他盛了碗骨頭湯。
吃著烤餅,喝著骨頭湯,君墨染瞬間有種人生圓滿的覺。
他目灼灼地看著花嬈月,只要一直在他邊,他的人生可不就是圓滿了嗎?
見他一直這麼看著,花嬈月都忍不住臉紅了:「怎麼了,我臉上也有麵?」
君墨染角揚起:「今天出去還順利嗎?」
花嬈月點頭:「順利的,買了四間鋪子,還買了十幾個人,等我晚上畫個設計圖,明天讓離落去找師傅裝修去。」
「嗯。」聽到明天不出去,君墨染頓時便開心了。
兩人吃完晚餐,君墨染陪著花嬈月畫圖紙,畫好圖紙,兩人才沐浴休息。
因為最近君墨染每天晚上都纏得不行,花嬈月今天一上,床就裝睡了。
沒辦法,不能一再縱容他,否則本等不到兩個月去。
君墨染哪裡不知道的鬼主意,不過他也縱著,將攬到懷裡親了親,便拉上被子抱著睡了。
兩人一覺睡到自然醒,君墨染一臉寵溺地看著懷裡把他當抱枕的人,低頭親了親的小。
花嬈月也不睜眼,只抱著他的脖子,又往他懷裡蹭了蹭。
君墨染眸倏地一黯,摟著的手兀地收,炙熱地瓣上的耳珠,「王妃一大早就想勾引本王?」
帶著火氣的低啞聲音傳到花嬈月耳里,花嬈月瞬間驚醒,睜眼便看到他那雙幽黯如深海的眸子,頓時又是一頭一跳,紅著臉剛想說話,他便垂首封住了的。
他引著,像是引著蜂饞那人的蜂。
花嬈月還沒睡醒,正迷迷糊糊呢,這會兒哪裡經得起他這樣引,,很快不用他引,便主纏上了那人的蜂。
的回應瞬間讓他心口一窒,他猛地扣住的腦袋,纏得越發了。
「王爺……」兩人剛漸佳境,外面便響起了敲門聲。
君墨染頓時臉一黑,不想理這敲門聲,繼續吻著花嬈月。
花嬈月卻是徹底清醒了,俏臉通紅地去推他:「別鬧,去看看。」
君墨染徹底泄了氣,抬眸咬牙切齒地瞪著門口:「何事?」
屋外的離落一聽君墨染這口氣,頓時便知道自己準是又打擾王爺的好事了,立刻戰戰兢兢道:「是趙大人和雨夫人到了。」
一聽是這樣屁大點小事,君墨染瞬間就惱了:「他們跟本王有屁的關係!」
那兩個到了關他什麼事,跟他稟報個屁啊!
「屬下這就滾!」離落立刻蹲下,子,個矮子,挪著屁消失在門口。
求不滿的王爺太可怕了!
轟走了離落,君墨染又想俯去親花嬈月,花嬈月哭笑不得地捂住他的:「行了,別鬧了,咱們也起床關心關心那位趙大人跟你那位小妾。」
君墨染的臉瞬間更加不好了,有些氣惱地在手心咬了一口。
「嘶……」其實不疼,花嬈月卻裝做很疼的樣子倒吸了口涼氣。
君墨染頓時心疼了,在掌心輕吻了一下。
花嬈月笑起來,「王爺,臣妾伺候您穿梳洗。」
君墨染垮下臉,他還能說什麼呢?
花嬈月自己先起床穿好服,又伺候一臉不滿的君墨染穿梳洗。
外面,趙西的確是到了,本以為過來只會看到著急上火的君墨染和空的粥棚,結果到這兒一看便是人滿為患,熱鬧非凡的粥棚。
自己預想的本沒有發生,趙西臉頓時不好了,連忙招來自己的侍衛:「去查下他們的米糧是哪兒來的?」
「是。」那侍衛去了沒一會兒便回來稟報,「是離落拿了王爺的印鑒到地主家手的米糧,還有一些死這邊的北濱知府薛懷玨送來的。」
趙西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好一個君墨染!好一個惡薛懷玨!」
枉費他廢這麼大的力氣提前布局,結果卻這麼輕易地就讓人家給破了。
君墨染果然是聰明,還能想到各地地主,其實當時他也想到自己了地主,只是一來他人手有限,二來他銀錢有限,三來時間有限,所以他才故意忽略了各地地主,想著君墨染也未必會想到什麼,結果他還是想到了。
真是枉費了他一番苦心布局,也枉費了他花那麼大的價錢收了那麼多的米糧。
侍衛想到什麼,憂心地湊到趙西耳邊問道:「那現在咱們收的那些米糧要如何理?」
趙西臉瞬間像是抹了屎一樣難看,他花大價錢收的那些米糧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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