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聞言瞬間沉默了,的確,依照睿王府和定遠侯府在太后和君青煜心中的地位,葉玲瓏怕是不到是罰,估計撤個封號便是最大的懲罰了。
見他不說話,花嬈月便當他認同的觀點,繼續道:「第三,太后和皇帝這次召我們回京都,只為我們私自調兵的事,他們只是找借口想要想回兵權。他們本不會關心這件事的起因什麼。
就算真的追究起因,也可以直接說是我被擄了,不需提到葉玲瓏亦可過關。我們提不提葉玲瓏,都對結果沒什麼影響,最多也就是葉玲瓏封號的事。這麼說來這筆買賣就是定遠侯和和善郡主花兩百萬兩銀票,買葉玲瓏一個封號的事。」
名聲不名聲的事再說,葉玲瓏那個人早晚都得把自己搞臭蛋的。
君墨染無奈地看著花嬈月,有些哭笑不得。
這丫頭繞這麼一大圈子跟將大道理,還不就是為了那兩百萬兩銀子。都說他有銀子了,他們兩個人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銀子,本沒有必要為了銀子做什麼。
見他一直盯著,花嬈月有些心虛地眨了眨眼,跟著解釋道:「我要銀子可不是為了要離開你,你以後若是想做大事,也是要銀子的。多留些銀子總是沒錯的。」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心意,是喜歡他的,那便暫時不想要離開的事了。
不過就算不為了離開存銀子,也可以為其他事存銀子啊,比如他以後要起事,招兵買馬哪樣不需要銀子啊!
君墨染聽這麼說,突然便妥協了:「可以,我們可以不提葉玲瓏。」
「真的,你答應了!」花嬈月聞言眸子頓時亮起來,撲過去抱著君墨染就親了親,「你真是太好了。」
君墨染被親了下,有些哭笑不得:「那可是害過你的仇人,真不知道你在開心什麼?」
花嬈月得意地笑起來,梗著脖子道:「我可不是為了葉玲瓏那個不要臉的人,我是為了我親的銀子。」
花嬈月說著又推著君墨染到外面。
等在外面的管家見兩人出來,連忙迎上來:「不知燕王殿下和燕王妃可有結果了。」
君墨染看了眼花嬈月,示意來說。
花嬈月沖著那管家笑了笑:「回去告訴你們侯爺和郡主,這買賣本王妃接了。」
管家聞言頓時大喜,連忙朝君墨染和花嬈月躬道謝:「多謝燕王殿下,多謝燕王妃。小的這就回去報喜去!」
管家說著,便激地要走,卻被花嬈月住:「等一下!」
管家愣了下,連忙轉過:「不知燕王妃還有何吩咐?」
「本王妃是可以答應這樁買賣,不過本王妃有個條件。」花嬈月看著管家道。
管家又是一怔:「您說。」
花嬈月也不跟他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道:「本王妃想要你們縣主以最快的速度出嫁!」
管家沒想到花嬈月會是這樣的要求,怔愣半晌。
見他不說話,花嬈月皺眉:「你可是要回去向你們侯爺和郡主請示?」
管家回神,連忙躬:「不用,郡主早就吩咐過小的,只要王妃能答應這筆易,什麼附加條件,我們這邊都答應。」
花嬈月揚了揚眉,倒是沒想到還可以加附加條件。
也是因為知道自己其實是喜歡君墨染的,所以不想葉玲瓏那個人以後再纏著君墨染,所以提了這樣的要求。
「既然這樣,那本王妃便沒什麼要求了。」
管家再次躬告辭,不過想到什麼又轉道:「其實我們侯爺和郡主已經在給縣主相看了,相信要不了多久縣主就該出嫁了。」
說著,那管家便轉走了。
花嬈月瞇眼,沒想到和善和定遠侯竟然也這麼著急讓葉玲瓏嫁人呢,還以為可能會留一輩子呢。
但是想想葉玲瓏被破了,很有可能還會有孕,的確是該快快地給找戶人家嫁了。不過依葉玲瓏的子,可能會鬧吧,畢竟想嫁的人可只有君墨染。
花嬈月得了三百萬兩銀子,又眼地去哄君墨染了:「王爺,您之前可說了這嫁妝銀子給臣妾自己拿著的。」
君墨染故意瞥了眼另外那個錦盒:「不是還有那兩百萬兩銀子嗎?」
花嬈月臉一僵,又乾笑道:「王爺您不是說您很有錢嗎?應該不缺這兩百萬兩銀子吧。」
君墨染揚了揚眉,順著的話道:「那王妃剛才還說要留著銀子給本王以後做大事。」
花嬈月立刻瞪眼拍大:「對啊,臣妾就是這麼想的啊,這銀子先放臣妾這裏先存著,等以後王爺要用銀子的時候,臣妾在一起拿出來支持王爺。」
花嬈月繪聲繪,說得跟真的似的。
君墨染是徹底被給打敗了,直接將摟到懷裏,寶貝似地親了親:「以後不用跟本王耍小心眼,想要什麼直接跟本王說就是。除了離開本王,本王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花嬈月眸一亮,沒心沒肺道:「那我要個男寵行不行?」
君墨染的臉眼可見地黑沉下來。
「開個玩笑!」花嬈月連忙沖他乾笑一聲,轉移話題道:「王爺不覺得有時候這樣也是一種樂趣嗎?」
君墨染不置可否地揚了揚眉。
當然,只要在他邊,他都是有樂趣的。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一起回了墨影軒。
「王爺,王妃。連翹和鈴蘭回來了。」離落進來稟報。
可算是回來了。
花嬈月鬆了口氣道:「快讓們進來。」
「是。」離落應了一聲,便出去領人了。
很快,離落便領著連翹和鈴蘭進了屋。
「王妃……」兩人看到花嬈月便是一陣關心地落淚。
「王妃,您沒事吧?」
「王妃,是誰要害您?」
這兩個丫頭一個虛假意,一個真實意,花嬈月看得想笑。
這麼明顯,以前竟然看不出來。
「我沒事,是王爺救我回來的。這事便算過去了,以後都不要再提了。」花嬈月看著兩人風輕雲淡道。
連翹看了眼那邊的君墨染,朝他躬:「多謝王爺。」
君墨染掃了們一眼:「你們去收拾下東西,準備跟本王與王妃一起回京。」
「回京?」連翹詫異地看向花嬈月:「為什麼要回京啊?」
花嬈月沖笑了笑:「這次不是被葉玲瓏那個人害了嗎?王爺帶兵救我,結果表哥和姑母就誤會王爺私自調兵,還說王爺是謀逆大罪。」
說著,花嬈月又是自責道:「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王爺也就不會被誤會了。」
鈴蘭聞言連忙安道:「這怎麼能怪你呢,要怪就怪葉玲瓏那個人。」
「是啊王妃,玲瓏縣主竟然勾結土匪暗害王妃,實在可恨。」連翹也跟著憤憤不平道。
花嬈月輕嘆了口氣,「只可惜那玲瓏縣主背靠睿王府和定遠侯府,囂張跋扈,就算明知道是勾結土匪,害我被擒,我也不能拿怎麼樣?」
連翹愣了下湊到花嬈月邊小聲道:「王爺難道不幫您報仇嗎?」
花嬈月立刻朝了幾眼,然後又裝作黯然地小聲道:「在王爺心裏,我哪裏比得上睿王府和定遠侯府啊。」
連翹呆了呆,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安了。
「行了,你們下去收拾東西吧,可能明日就要出發了。」這邊花嬈月也沒興趣跟他們說了,直接打發他們下去。
「是。」兩人應了,一起退出了房間。
兩人一走,花嬈月便開始收拾那三百萬兩銀票,盯著那些銀票發了會兒呆,花嬈月突然眸子一亮,立刻興沖沖地跑到君墨染面前:「王爺,我有讓皇帝和太后不能怪罪我們的辦法了。」
看一臉興,君墨染十分配合地問道:「什麼法子?」
花嬈月得意地揚了揚手裏的銀票:「就用這些銀票。」
說著,不等君墨染問話,花嬈月便覆到君墨染耳邊興地說出自己的主意。
耳邊麻麻的呼吸就好似輕的羽不停輕撓著他的心,終於,他到極致,猛地將扯到懷裏,急切地覆上作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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