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臉瞬間冷地都要凝霜了:「本王本沒過你,你污衊本王。」
見他否認,葉玲瓏再次激起來:「你有,就是你,你化灰我都認識你!」
君墨染一頭黑線,這到底是哪裏來的瘋人,滿口胡說八道。
和善瞬間有了底氣,梗著脖子便蠻橫道:「君墨染,你還有什麼可說的?玲瓏這事你必須負責!」
君墨染翻個白眼,完全不想理:「本王再說最後一遍,本王沒有,你們找錯人了。」
花嬈月也相信君墨染,便瞪著葉玲瓏道:「你說他欺負你,那時間地點呢?他什麼時候欺負的你,在哪兒欺負的你?」
葉玲瓏臉刷的一白,像是再次陷恐懼中。
和善連忙將摟到懷裏:「別怕,你說出來,爹娘給你做主。」
葉玲瓏眸子晃了晃,口而出道:「就是花嬈月被流星寨大當家擄走的那一晚,你們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在旁邊的草叢裏。」
「不可能!」葉玲瓏這話一出,離清首先反對,「當時王爺不顧傷,騎馬追王爺去了,我一直跟在王爺後面,他不可能折回去對你做那種事。」
簡漠北和離落也連忙開口:「是,當時君墨染急得不行,拉了一匹馬就飛奔出去了。離清去追,我跟離落後來也跟去了,他怎沒可能又折回來?」
「我家王爺擔心王妃都來不及,哪可能有心思做那種事?」更何況還是對葉玲瓏,那就更不可能了。
聽到君墨染在被抓之後,急得不行,不顧傷騎馬追,花嬈月眼裏滿是容。
當初他可是用輕功追了很久,後來有個黑人朝他了暗鏢,他才沒追上。
這種況下,他怎麼可能會折回去欺負葉玲瓏,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是染哥哥的侍衛,當然幫他說話,他做過什麼你也會幫他瞞,你的話本不可信。」這會兒的葉玲瓏,頭腦可是清醒得很。依舊死咬著君墨染不放,「就是染哥哥,我可以肯定,絕對是他!」
花嬈月倏地瞇眼:「你如何肯定?你當時看清他的臉了?「
葉玲瓏梗著脖子,不屑地看著花嬈月:「我就是看清他的臉了,我看得一清二楚,就是他不會錯。」
葉玲瓏不想再回憶那晚的事,在知道自己被玷污之後,就自然而然地將那個人想像了君墨染。
甚至開始幻想跟君墨染的一切,不斷地給自己洗腦,不管那晚的人是誰?那晚的人都是君墨染。
君墨染臉上閃過濃濃的怒意,眼裏也已經有了殺意。
這個滿謊言的人,如果不是九皇爺的外孫,他現在就會死!
花嬈月也被葉玲瓏的無恥給驚到了,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這明顯就不可能是君墨染,這是要賴上君墨染啊!
花嬈月被葉玲瓏搞得一肚子氣,這會兒也不跟人家講道理了,既然要演戲,那大家就一起演戲好了,演戲可是還沒怕過誰。
「是嗎?」花嬈月揚著眉,冷嘲熱諷道:「你確定你看到的是我家王爺,不會你自己水楊花跟別人茍且的時候,把別的男人當我家王爺了吧。」
「花嬈月!」和善被花嬈月這話給驚到了,一個健步衝上前,就要扇花嬈月的掌。
君墨染眸一厲,立刻上前護到花嬈月邊,一把擒住了和善的手:「本王的王妃豈是你能手的,葉夫人,還請自責!」
離落獃獃地看著突然到了花嬈月邊的君墨染,王爺這會兒轉椅的速度可真夠快的啊!
「王爺~」見君墨染來幫,花嬈月立刻小媳婦兒地到他邊。
簡漠北幾個頓時一頭黑線,別的不說,王妃的演技可是一流啊!只是以前用來對付王爺,現在用來對付外人了。
和善氣得心都痛了,猛地摔開君墨染的手,氣憤道:「君墨染,你就這麼縱污衊我們玲瓏嗎?」
君墨染面無表地掃了一眼:「有污衊嗎?本王覺得王妃說的是事實。」
「你胡說!」葉玲瓏頓時紅著眼睛委屈地大吼,「我才沒有跟別的男人茍且,不許你們冤枉我。」
花嬈月才不會因為委屈就可憐,再次刻薄道:「誰說沒有,本王妃都看到你跟趙西鬼鬼祟祟地在草叢裏行茍且之事了,你是不是把趙西當我家王爺了,我告訴你,趙西連我家王爺的一都比不上。」
眾人:「……」
君墨染:「……」
這算是好話還是壞話,為他聽著這麼彆扭呢。
葉玲瓏卻是再次奔潰了:「你胡說,本不是趙西?」
怎麼可能是趙西呢,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嫁給趙西!
見緒奔了,花嬈月再接再厲地刺激:「怎麼不是趙西,我都看到他的臉了,清清楚楚地看得真真切切。」
「你騙人,你不在那裏,你被那個大當家擄走了。」葉玲瓏瞬間就抓到了的,那晚的事記得很清楚,別想騙。
花嬈月得意地揚了揚,一副要氣死的樣子:「當然是你的染哥哥把我救回來的,染哥哥都能在,我為什麼不可以在?」
看著花嬈月得意的樣子,葉玲瓏不假思索地便尖起來:「他不在,染哥哥不在,你又記錯了。」
尖之後,葉玲瓏終於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煞白地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葉玲瓏,原來真的是在撒謊。
這邊簡漠北和離落簡直佩服死花嬈月了。
天哪,小王妃也太厲害了!
剛剛他們還一頭霧水,不知道一直刺激葉玲瓏是想幹嘛,原來是用心理戰。
小王妃這一招實在是太牛了。
花嬈月聽到這話,立刻像是勝利了一樣,屁顛顛地跑回君墨染邊:「君墨染,承認了。」
君墨染原本被葉玲瓏搞得鬱悶之極,可是這會兒心裏卻像是開了花一樣,開心極了。
為這樣的維護,為這樣的相信,也為的聰明伶俐。
「很棒!」君墨染手,憐地輕了的腦袋。
……花嬈月蹲在那裏,臉頓時就有些僵了。
為這麼像小狗?
「玲瓏?」和善不可置信地看著跌坐在地上的葉玲瓏,不死心地道:「你剛剛胡說什麼?你是不是被花嬈月給氣傻了,怎麼胡說八道了呢?」
永安候剛剛沒有參與戰爭,這會兒也憋不住地站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之前不是一直都說是燕王嗎?」
見他們夫妻到現在還一唱一和地想訛人,花嬈月頓時先發制人地冷笑道:「兩位怕是還沒聽清吧,剛剛葉玲瓏親口說不是我家王爺,我家王爺那時候本不在。我家王爺當時正在去救我的路上,我這裏的證人可不止一個兩個。你們若是想把事鬧大,本王妃倒是也不介意,反正也沒有人會相信我家王爺會看上葉玲瓏,倒是葉玲瓏這名聲……」
花嬈月的話,頓時讓和善和永安候的臉難看到了極點。
的確,這種事與男人的名聲完全無礙,對人來說卻是滅頂之災。
和善一把將葉玲瓏從地上拽了起來,恨鐵不鋼地道:「你跟你娘老實說,到底是不是燕王?」
葉玲瓏抬眸看了眼君墨染,看到他眼裏如冰渣一樣的冷意,頓時難堪地別過了眼。
如果真是染哥哥,那該有多好呢,做夢都會笑醒了。
只一個表,和善便看明白了,一臉絕地看了眼葉玲瓏,又轉看向君墨染:「這事是我們夫妻沒弄明白,今天這事算是我們魯莽了,以後有機會定當登門謝罪。抱歉!」
和善說完,便拉著葉玲瓏要走。
那邊永安候也臉上掛不住地朝君墨染點了點頭,便跟著要走。
「站住!」見他們要走,君墨染突然啟聲:「本王許你們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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