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個個木魚腦袋,鬼醫瞬間又又臊,再次嘆自己怎麼收了這麼多蠢貨當徒孫?
鬼醫連忙歉意地看向花嬈月:「小師妹啊,對不住啊,這些弟子沒一個有你聰明的,你講究看看吧。」
「無妨。」花嬈月乾笑一聲。
鬼醫再次賠笑:「那咱們先行拜師禮吧。」
花嬈月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拜師用的東西,鬼醫全都準備好了,這會兒立刻讓弟子奉上團和香。
香案上擺的正是鬼醫的師父鬼谷子的排位。
花嬈月倒是不忌諱什麼,既然認了鬼醫這個師兄,那師父自然也是要拜的。
花嬈月接過香,跪下朝鬼谷子的排位拜了三拜。
「師父啊,這邊是弟子幫您收的小徒弟了,天資聰穎,天賦極佳,絕對配得上您的威名,您若是還活著,定然會非常喜歡的。」花嬈月一邊拜,鬼醫則是在一旁跟著碎碎念。
底下的弟子聽得一頭黑線,哪有徒弟幫師父收徒弟的,全天下估計也就他們師祖做的出來了。
配合著鬼醫碎碎念完,花嬈月才將那三支香到香爐里。
鬼醫看了眼花嬈月道:「小師妹啊,雖然師父不能喝你敬的茶,不過這茶你還是要敬的。」
鬼醫說著旁邊那位小弟子便立刻送上茶盞。
花嬈月接過茶盞,卻不是奉給那位排位,而是奉給了鬼醫。
鬼醫瞬間愣住了:「這是?」
花嬈月沖他笑了笑:「師父喝不多,這茶不如便由師兄代喝了吧,也算了了我拳拳拜師之心。」
鬼醫再次愣住,隨即便是開懷一笑:「好,那這茶我便代師父喝了。」
鬼醫接過花嬈月奉上的茶,抿了一口,頓時便覺得今日的茶格外香甜。
哎,以前師父怎麼就沒給他收個小師妹呢,這小師妹多好啊!
鬼醫喝完茶,又遞了個本醫書和一個小葯爐給花嬈月:「這是本門最厲害的一本醫書,今日師兄便代師父傳授與你,還有這個小葯爐算是師兄替師父送你的拜師禮了。」
這醫書是師父留下的,這小葯爐是他自己的,兩件東西算是拜師禮了。
「多謝師父,也謝謝師兄。」花嬈月倒是對鬼醫谷的最厲害的醫書很興趣,興緻地便收了醫書和葯爐。
「拜師禮!」鬼醫開心地扶起花嬈月,然後自顧自地宣佈了一句。
底下的人全都傻了眼,彷彿看了一場什麼大戲,又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見底下的弟子還是沒反應,鬼醫原本很開心的心,頓時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都幹什麼呢?還不快拜見你們師叔祖。」
弟子們終於回神,一起跪了下來:「拜見師叔祖!」
那齊刷刷的一片,讓簡漠北和離落再次看傻了眼。
這小王妃不是牛,而是太牛了,剛才還以為人家是當上首席大弟子了,結果人家直接混上師叔祖了,這晉陞速度誰能趕得上,這攀關係的能力誰能比得上!
君墨染也是沒想到花嬈月竟然直接拜了前鬼醫穀穀主鬼谷子為師。這若是傳出去,怕是又得是很長一段時間的傳奇了。
不得不說這個人走到哪兒都能活下去,而且還能活得十分彩。
一時間,君墨染看著花嬈月的眸子便帶了黯然和自卑。
他真的要將一輩子困在這裏邊,就那麼伺候他這個殘廢一輩子?
突然間,君墨染有些不想再想下去了,自己轉過椅便轉離開了。
離落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誒~」簡漠北倒是想再看看,可是見君墨染離開,卻也只能跟著走了。
玉階上,花嬈月一時沒注意君墨染,看著下面的弟子道:「都免禮,起來吧。」
「謝師叔祖!」眾弟子這才起。
花嬈月看了眼下面,想要找君墨染,卻是沒看到人,頓時便急了。
也不理鬼醫了,拔便跑出了大殿。
鬼醫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了,急忙跟著出來。
君墨染沒有走遠,就在大殿外面等著呢。
花嬈月跑出大殿看到君墨染,便鬆了口氣:「你怎麼跑出來了,嚇我一跳。」
君墨染看著扯了扯:「剛剛裏面有點悶。」
簡漠北和離落都是一臉奇怪,剛剛悶嗎?沒覺得啊!
花嬈月倒是沒有懷疑,愣了愣道:「可能人太多,呼吸渾濁。」
兩人說話間,鬼醫便跑了出來:「怎麼都跑出來了?」
「我家王爺有點不舒服。」花嬈月隨口答道。
鬼醫一驚,立刻就張地上前:「怎麼就不舒服了,我看看。」
「沒事。」君墨染哪裏肯讓他探脈,直接揮了他的手。
花嬈月見狀連忙道:「沒事,一會兒我給他看看,師兄沒別的事了吧。」
「沒了。」鬼醫晃了晃腦袋。
拜師拜完了,親戚也認完了,沒啥事了。
花嬈月點點頭:「那既然這樣,我和王爺便先回燕州了。」
一聽他們要走,鬼醫頓時就捨不得了:「現在就要走啊,來都來了,乾脆多住兩日再回去好了。」
他主要是捨不得他的小師妹,倒不是捨不得旁的人。
鬼醫這小心翼翼地討好態度,簡漠北和離落都是一臉無語。
原來這老頭兒也是個變龍啊!這外面的人誰能想到一向古怪,對誰都沒有好的鬼醫,竟然能對一個丫頭討好這樣。
花嬈月晃了晃腦袋:「不了,之前就說好的,住一晚就回去。燕州那邊還有一堆事等著王爺回去理呢。」
花嬈月都這樣說了,鬼醫也沒辦法了,只好點頭道:「那好吧,那你若是有空了便回來,我正好可以把師父的獨門醫給你傳授一些。」
鬼醫這會兒是完全想不到君墨染,此刻他眼裏只有他家這小師妹。
「好。」花嬈月從善如流地應了,「若是有空,我便與王爺一起回來看師兄。」
經花嬈月這麼一提醒,鬼醫這才想到君墨染,連忙點頭:「對,跟染小子一起。」
說著,想到什麼,鬼醫又從懷裏掏出一疊藥方,「那個,你看你都要走了,能不能個時間給我改個藥方啊?」
鬼醫這諂的樣子,簡漠北和離落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約而同地別過眼。
花嬈月接過那疊藥方,飛快地掃了一眼:「這前面兩張我都改過了,你也看到了。」
「是是是。」鬼醫連聲應著,「後面三張。」
花嬈月翻到第三張:「這張方子還不錯,兩略改,白芍換赤芍,分量增三,貫眾分量減半就。」
鬼醫聽著頓時眸大亮,連忙又激道:「下面一張。」
花嬈月翻到第四張,快速地看了一眼:「這張方子是治寒和支氣管炎的。方子還不錯,不過劑量不太多,這佛耳草,黃荊子個五錢,前胡,雲霧茶各三錢,天竺子四千,薺尼一兩就行,你按我說的改了,再看看效果。還有就是這方子得連續服用一個月,中間不能停。」
鬼醫聽得十分認真,腦袋飛快地記著花嬈月說的東西。
旁邊簡漠北和離落也是聽得一愣一愣的。
沒想到小王妃這麼厲害,他們一個外行人在旁邊聽著都想給拍手好了,還有連鬼醫都認真聽著的話,難怪這輩分不是徒孫,不是首席大弟子,而是師妹呢。
看鬼醫這態度,這絕對有資格做師叔祖啊!
「還有最後一張。」鬼醫地看著花嬈月,等指點。
每次覺這丫頭隨便改一改這方子,這方子便能瞬間變完,誰也不能理解他此刻的心。
花嬈月翻到最後一張,卻是皺眉:「這方子不行,錯的太多,本不能用,改明我給你寫個好的。」
「好。」聽到花嬈月要給他寫方子,鬼醫立刻激地應了。
「行了,我們走了。」花嬈月直接將那些方子塞到鬼醫手裏。
見他們要走,鬼醫立刻將花嬈月拉到邊上,給塞了玉牌:「這是我們鬼醫谷的至尊令牌,鬼醫谷在各國各城都有醫館,這至尊令牌可以隨意調醫館的所有人和銀子,藥材,你若是有需要便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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