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被嚇到，低喊一聲：「大爺！！」

擔憂之時，就要衝上制止像是瘋子的陸星辰。

豈料，厲衍本就沒把陸星辰的猙獰戾氣放在眼底。

他被陸星辰控在掌下，卻忽然微笑起來：「我猜對了。陸星辰，你瞞不了我的。你越是這麼在乎張，就越證明我是對的！」

抬手抓住陸星辰的手腕，繼續說：「你還能瞞多久呢？你以為你今天拿走了小謎的樣，我就沒辦法求證了嗎？還是你覺得……你真的還能帶著們再躲藏五年嗎？」

陸星辰瞳孔一，明顯到震，沉的表有了裂隙。

厲衍趁著他力道鬆懈，將陸星辰推開，對助理說：「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帶著東西，去找查爾斯，等我。」

助理獃滯回神，急忙點點頭。

可還是擔心陸星辰會對厲衍做什麼，腳步有些猶豫。

厲衍不怒自威的沉聲：「快去！」

助理不敢再有遲疑，抱醫用恆溫箱，疾跑而去。

陸星辰像是到了極大的打擊般，都沒有去阻攔助理。

厲衍低頭，慢慢的平被陸星辰弄皺的襯衫跟白大褂，緩緩道：「陸先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

醫院花園拱形長廊。

天氣涼，這裡並沒有人來。

厲衍呼出一口熱氣，轉回陸星辰，他神也不似剛才輕鬆了，鄭重其事的問：「陸先生，我既然已經察覺了端倪，我們何不開誠布公的談談。」

陸星辰沒有看他，神冷漠到極點：「你想怎麼談？？」

厲衍說：「小謎、陸染……」

陸星辰驟然側眸，像是一隻護著崽的猛般，盯著厲衍，卻沒說其他的話。

厲衍的心也是提起來的，呼之出的真相，讓他謹慎的思忖措辭跟言語，不敢輕易開口。

「陸先生，原諒我太過心急，沒辦法繼續拐彎抹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五年前……你是不是瞞著所有人，做了什麼事？」

五年前。

這三個字眼，代表的並不只是時間，在陸星辰聽來，更像是揭開了一段痛苦塵封的記憶。

他眼神忽然變的幽沉，低了頭，在上出了一盒煙。

厲衍注意到，他點煙的手，微不可查的在抖。

陸星辰側頭，雙手攏住，打火機打了幾次，才點燃了那支煙。

拔清瘦的靠在走廊的柱子上，陸星辰緩緩瞇起眼睛，沉不語。

厲衍心急，失了平時的穩重，追問道：「不是陸染是不是？……是江瑤嗎？」

懸在心中的疑問，終於出口。

江瑤。

五年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陸星辰吐出一口煙，用無比翳的眼神看厲衍，「你又沒見過，更不認識，表現的這麼關心，不覺得虛偽嗎？」

厲衍額頭已經滲出些汗，沉聲道：「我是不認識江瑤，可是江瑤跟厲家的關係非同尋常。懷著的孩子，更是厲家的骨，是厲家重視之人。」

陸星辰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深吸了兩口煙，語氣嘲諷：「重視之人？所以，你們厲家對於重視之人的對待，就是驅逐，趕出門，任憑別人傷害、踐踏，也不聞不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