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發現了,自己居然有三個月的孕了。
當然,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懷了誰的孩子。
就這樣,在醫院住了整整兩年,期間生下了肚子裏的寶寶。
又經歷了幾十次,大大小小的修復與整容手。
才完全恢復正常的、甚至是漂亮的樣子。
只可惜,完全不知道自己從前長得什麼樣子了。
不過,對自己現在的樣子,還是很滿意的。
後來——
就跟著那個照顧自己的男人的姓氏,給自己取名陸染。
給自己的寶寶取名,陸小謎。
代表著份謎的,還有寶寶。
徹底病好后,也曾經問過陸星辰關於自己從前的事。
可陸星辰總是含混其詞,還說從前的事太過痛苦,不願意讓想起。
好在,陸染是個並不怎麼糾結過去的人。
現在生活也很好,就不再去追問從前。
徹底康復后,陸星辰曾經問想做什麼。
陸染意外的發現,自己對演戲好像有興趣的。
甚至猜測自己從前就是做這種工作的,於是在陸星辰的安排下,從藝人練習生做起。
只不過,運氣太好了。
當時,正趕上華裔名導演要選一名亞洲面孔的演員,陸染去試鏡,用演技征服了導演。
出演了《最後的白鳥》,一舉名。
……
不遠,經紀人林婉靜已經掛掉電話,走過來:「走吧,嘉皇傳那天接機的人已經在外面了。」
陸染點點頭,拉低鴨舌帽,跟著往外走。
「這次合作的傳集團,什麼來頭啊,架子這麼大,還非要我親自到場試鏡,國視頻都不行嗎?」
林婉靜沒好氣的說:「讓你做功課,你從來就不聽我的。嘉皇傳現在可是國超一線的傳集團,要不是你剛拿了電影節最佳主角的獎項,他們還不一定用你呢!」
陸染揚眉:「他們譜這麼大了?背景很大?」
林婉靜點點頭:「當然了,厲家財團的名字你總聽過吧。嘉皇傳就是厲家二兒子,厲司羽的公司。要說起厲家,那可是頂級豪門世家。尤其是厲家的三兒子,掌控了厲家的商業帝國,又是厲家財團的負責人,厲沉墨。在全球的金融經濟上,提起這個名字,可都是要讓人膽寒的。你說厲家背景大不大?」
厲沉墨?
陸染微歪著頭,眼中出些疑。
林婉靜一眼就看到了嘉皇傳派來接他們的助理,停了說話,笑著走過去。
嘉皇派來的助理,視線落在後面掩的嚴實的陸染,忙堆滿了笑:「是陸染小姐吧。我姓李,是嘉皇負責這次試鏡的助理。」
陸染摘下墨鏡,明澈如水的眼睛,出點笑:「麻煩你了。」
年輕的助理視線在那雙眼眸上停住,登時愣了一下。
這位新晉的荷里活新寵,怎麼長了一雙這麼好看的眼睛啊!!
比在熒幕前看到的還要讓人驚艷。
哪怕是在明星遍地走的娛樂公司,也不得不承認……這人,生了一雙太勾人的眼睛。
翦水秋瞳也不過如此。
而且,還一點大牌明星的架子都沒有,這麼的溫和呀。
林婉靜打斷助理的思緒,笑問:「請問,我們要住哪裏?
李助理回神,忙笑道:「住都已經安排好了,就在我們嘉皇旗下的酒店。陳導兒後天才能從香港過來,我先帶陸小姐去酒店下榻吧,今天先休息,明天再去公司談合作的事。」
林婉靜點點頭,沒什麼異議。
陸染重新戴上了墨鏡,被李助理開車從機場接走。
在路上,李助理十分熱絡的跟陸染介紹現在國的影視圈。
陸染也確實有些好奇。
半個小時后。
商務車,開到了嘉皇旗下的四季酒店外。
還沒進去,車就被堵住了。
四輛限量版的越野車,囂張霸道的堵在了酒店門口。
甚至,連整條路都被封住了。
林婉靜好奇的看向車窗外,「前面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多越野車擋在酒店門口。」
李助理只看了一眼,就一臉瞭然的說:「應該是三來了。奇怪,三怎麼會住在四季酒店的呢?」
陸染疑:「三?」
李助理趕說:「是我們嘉皇厲總的弟弟,厲先生。不過,厲先生肯定是住在最頂層的,跟陸小姐所住不同層,等我打個電話問問吧。」
李助理給酒店裏面通了電話后。
立刻道路就被放開,放他們的車進去了。
陸染對於什麼厲家三也沒興趣。
是來試鏡的,要不是看在香港名導演會來執掌這次影片,甚至都不想大費周章的飛回國。
李助理送陸染跟林婉靜分別回了房間,又表示今天晚上四季酒店裏,有嘉皇舉辦的明星慈善夜,邀請陸染去參加。
陸染並不想去,林婉靜卻極力勸說。
如果能在國影視圈發展的話,或許更適合,畢竟是華人演員。
雖不願,還是點頭答應。
……
夜。
在林婉靜的幫助下,陸染換了一條,佈滿星空的晚禮服長,勾勒出了絕的材。
栗長發被編織了魚骨辮,落在半、的白皙肩頭,風靈而。
桃花妝容更是十足,宛若十八九歲的樣子。
滿意的看著鏡中,容俏的自己,陸染十分自信的出了門。
林婉靜早已經去酒會上打點了,忙於認識各種導演、經紀公司、製片人,給鋪路。
優雅的站在走廊等電梯。
「叮——」
電梯門開。
提著擺的陸染,也沒看到裏面的況,就著急往裏走。
誰料禮服擺太長,系帶高跟鞋又不方便,一下子沒站住,整個人往電梯里撲去。
「啊——」
大驚失,慌的用手去扶周圍的東西。
忽然。
電梯里一隻寬大的手,穩穩的扶住了纖細的手腕。
順勢將帶進了電梯里。
陸染深吸一口氣,抓住他的胳膊,借力穩住形,激的朝扶住的人道謝,「啊,謝謝你……」
話音剛落,抬起頭的陸染,就微怔住了。
這男人……也太好看了吧!
原來,國的男藝人質量都這麼高的嗎?
他氣場無比強大,形孤拔的,慵然而立。
渾上下都著高不可攀的矜貴。
稜角分明的深邃五,仿若細細雕琢,半點瑕疵也無。
那雙邃眸里微,更比月都要清寒。
就在陸染看愣住的時候。
男人冷漠的薄輕掀起來:「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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