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和蔣良娣合作的那幾個新買賣,個個都賺得盆滿缽滿。
那些銀子建立在背叛二哥上,他必須得對二哥做出補償。
一想到家里的王妃,康王也就沒有再推辭,“那行,等我之后發月俸了,再慢慢還你。”
“二哥,我既然給你了,就沒想過讓你還......”七王爺頗為壕氣!
當天下午,朝廷的圣旨送到蔣家時,蔣家正圍坐在前院堂間,琢磨著置辦年貨的事兒。
蔣懷哲要準備三年后的科舉,整天不是在家看書寫文章,就是在京城與才子們談天。
因此,除了他和蔣家的小孩,其余人都在。
馮氏噼里啪啦說了一堆要求,“這過年了,我和姐兒里里外外得置辦兩套新裳。”
“再就是新的頭面,我看那些貴不是戴一套赤金的頭面,就是戴一套玉飾頭面,我不要求高了,你給我置辦一套純銀的頭面就。”
“......”
諸如此類的新年要求,馮氏提了一籮筐。
陶氏只記了幾條能辦到的,至于辦不到的,便直說了,“馮姨娘,如今錦郎雖是京,咱家的日子也還算過得去,但比起京中那些富貴人家,還是差了許多的,你說的那些頭面,我們本置辦不了。”
“另外,今年過年,我除了給兩個孩子置辦新,便是我和錦郎自個,都是穿的舊過年......”
生怕新沒了著落,馮氏趕勸道:“人靠裝,屆時過年了,咱們不了要和家夫人打道,若是穿著打扮太過寒酸,容易被人家瞧不起,會抬不起頭來的。”
馮氏:“錦郎是司天監,爹是通州縣令,同咱們打道的,無非都是一個層次的員,大家俸祿差不多,穿著打扮也都一樣,怎會被人瞧不起?”
每次參加宴會,都是和錦郎的同僚,或是一些投緣的人打道。
大家家庭況都差不多,打道也不會累,更不會有力。
馮姨娘就不一樣了,每次都和一些京中貴攀談。
哪怕人家對馮姨娘答不理,馮姨娘也能熱臉人家冷屁。
“我這不是想著結識一些家室好的,對錦郎和老爺有利嘛。”馮氏主要是想結識一些家室好的,看能不能為親家。
陶氏:“馮姨娘,看在您是長輩的份上,我與錦郎便給您和爹各做一套新,至于姐兒和哲哥兒的服,這不由我們負責。”
馮氏一聽,立馬就不高興了,“都是孩子,你怎的只給你自個的小孩置辦新,卻不給我的姐兒和哲哥兒置辦新?”
“南南和初初還小,長得快,許多去年的服都穿不下了。”陶氏實話實說,“另外,父母給兒置辦新,那是天經地義,UU看書 www.uukanshu.com馮姨娘若是心疼兒過年沒新穿,您也可以幫們置辦新的。”
胡氏也附和道:“這個月勇郎從邊關寄了些銀子回來,我也打算給孩子們置辦一套新。”
聽到這話,蔣高達和馮氏臉上臊得慌。
蔣高達:“罷了,馮氏,姐兒和哲哥兒的新,便由我們做父母的置辦吧。”
一旁的蔣懷也說:“娘,不就是置辦新和頭面麼,大嫂置辦不起,我這個當兒的幫你置辦!”
最近懷王寵,賞了不銀子。
之前說給娘買首飾,娘不要。
如今卻低聲下氣找大嫂要首飾,何必看人臉呢?
“你個姑娘家家的,在這打腫臉充胖子,只要你有這份心意,為娘的就知足了!”馮氏知道蔣懷手頭上有銀錢。
未免旁人懷疑,立馬把話圓回來了。
如今姐兒只是個未出閣的閨秀,突然有錢了,難免遭人多疑。
就在一大家子鬧得不太愉快時,一名仆人就進來了,“大爺,宮里頭的太監來了,說是讓您出去接旨,我已經將他們迎到前廳了!”
“接旨?接什麼旨?”馮姨娘起看向外頭,一臉驚慌,第一反應是問:“錦哥兒,你該不會在司天監犯什麼事兒了吧?”
在看來,蔣重錦在司天監才當差幾個月,總不可能是升的圣旨。
要是兒那麼好升,老爺就不會為多年,仍是個小小縣令了。
既不是升,那皇上下的自然是罰蔣重錦的圣旨。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得想辦法和蔣重錦分家!
可不能讓他連累了姐兒和哲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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