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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佛系貴妃又劇透了》 第一百二十章 有權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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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殿下久等了。”喬坤掀開簾子出來,朝太子作揖,訕訕地回:“下未曾在薛舉人的號房搜到作弊的東西,想必老夫眼花看錯了,這是一場誤會。”

此時,已有不考生在四周圍觀,喬坤還對考生們解釋,“沒事了,就是誤會,大家繼續回到座位考試吧!”

“誤會?”裴玄凌冷笑一聲,“喬大人,你當眾質疑薛舉人作弊,并帶人搜房又搜,一句輕飄飄的誤會就想翻篇?”

“殿下莫生氣,是老夫的不是,老夫這就給薛舉人賠不是。”喬坤能屈能,當眾就對薛有才說:“薛舉人,老夫對不住你,差點冤枉你作弊,老夫在這向你鄭重道歉。”

話畢,他微微躬,朝薛有才作揖,看起來頗有誠意。

薛有才微微側,避開了喬坤的道歉禮,“薛某雖佩服喬大人當眾道歉的勇氣,但不接喬大人的道歉!”

若不是昨兒有個侍衛撞了他的考籃,讓他提前發現考籃有人藏了夾帶。

恐怕今日喬坤搜查時,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作弊的嫌疑了。

東梁國對科舉作弊管理得很嚴格,輕者杖刑,重則流放邊疆,或是杖斃,施以腰斬等酷刑。

如果不是他運氣好,有貴人無意間幫助他,只怕二十年的寒窗苦讀白費了,還離死不遠了。

而他不過是個舉人,喬坤作為京中大臣,不可能無緣無故害他。

另外,喬坤若只是想栽贓他作弊,大可以在昨日搜查時就栽贓。

之所以等到今日考試才來搜查,顯然,喬坤真正想害的人是太子。

一想到這些,他不能原諒喬坤,堅決不能!

“喬大人若只是道歉,孤也覺得這代價未免太輕巧了。”裴玄凌大手一擺,“來人,將喬坤押貢院地牢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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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就有侍衛上前,立馬把喬坤架起來了。

喬坤雙騰空,雙臂被侍衛架起,“太子殿下,你這是做什麼?我作為考,看到可疑的考生,有懷疑考生、搜查考生的權利!”

“倒是您,總不能因為這位考生是東宮某位妃嬪的兄長,就因為我懷疑了他,您就要罰我吧?”

喬坤蹬反抗了幾下,“您無權這麼做!”

聽到這話,在場的考生們不明真相,紛紛竊竊私語。

“原來這薛有才是太子大舅哥,我說區區一個書生被搜,太子怎會親臨現場,還出言袒護他。”

“何止袒護薛有才,還為了薛有才懲罰考大人呢。”

“嘖嘖嘖......”

礙于太子的份,他們說得很小聲,也不敢說得太過火。

人都是同弱者的,在大家看來,是太子仗勢欺人,他們比較同胡子白花花的喬坤。

即便喬坤真的冤枉了薛舉人,頂多是場誤會,不至于被押大牢審問。

當然,這其中也有人支持太子,或保持中立態度。

面對眾人的議論,黃得昌挽著拂塵,昂首地說:“太子殿下作為監管科舉的主,是有權維護貢院秩序,也有權將冤枉考生的考大牢的。”

“監管科舉的主?哈哈哈哈......”喬坤仰天長笑,開始狗急跳墻,顧不上禮儀尊卑了,“原來太子殿下是個以權謀私的人,難怪尚書大人一直不喜歡您,像您這種......”

喬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捂架離了考場。

裴玄凌無視周圍議論的考生,只說了句讓考生們繼續考試,就負手離開了此地。

離開考場,裴玄凌去了貢院的地牢。

貢院有刑房,就是用來供一些作弊,又不肯說實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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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牢,獄卒將太子帶到了關押喬坤的牢房。

地牢四面都是墻,即便是白天,也需點燈才能看得見。

牢房空氣,似乎還有子糜爛與腐尸的惡臭味道,以及干涸的腥味,看起來森森的。

裴玄凌來到一昏暗的牢房,就見喬坤已經換上囚,手腳被鐵鏈銬住。

牢房的一面墻上,掛滿了各種刑,那些刑上有鐵銹紅的印子。

不知是生銹了,還是犯人刑后留下的斑斑跡。

喬坤坐在茅草堆的床上,見太子來了,只抬頭看了眼太子,連禮都懶得行了。

獄卒給太子搬來一張椅子,裴玄凌坐下后,遣走了屋里的獄卒,只留黃得昌站在他后。

裴玄凌閑適地靠在椅背上,抬起左腳,隨意地翹起二郎

視線落在喬坤上,裴玄凌淡淡問:“說吧,是誰讓你在薛有才的考籃里夾帶小書的?UU看書www.uukanshu.com”

喬坤:“我不知太子在說什麼......”

“這里沒有旁人,只要你告訴孤,是誰指使你這麼干的,孤可以既往不咎,立馬放你離開。”

聞言,喬坤目微微一轉,眼底有過一搖。

但很快,他就地說:“無論太子問多遍,我還是那句話,聽不懂你說什麼。”

太子可以對他既往不咎,別人未必能對他既往不咎。

“孤給過你機會了,你確定不說,是吧?”裴玄凌的視線落在那些刑上。

“......”喬坤坐在草席上,“太子要打要罰只管朝我來,反正我一把老骨頭了......”

見喬坤不肯說出實,裴玄凌微微擊掌,來獄卒。

他并沒有讓獄卒對喬坤施酷刑,而是讓獄卒把喬坤雙手吊在起來,使其前傾,腳尖剛好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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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獄卒把喬坤吊起來后,裴玄凌對喬坤說:“等你什麼時候愿意說實話了,什麼時候再下來。”

喬坤閉目,無于衷。

本以為太子會用酷刑對他嚴刑供,他都做好酷刑的準備了。

結果就這?

他年輕時曾過酷刑,連酷刑他都不怕,更別說這點小伎倆了。

反正不管怎樣,他都不會供出實的!

裴玄凌代完獄卒,沒有在牢房多呆,就帶著黃得昌離開了。

負手走在地牢長廊,裴玄凌想起薛有才曾說過,撞倒他考籃的侍衛穿著和蔣寺一樣的侍衛服,臉蛋也和蔣寺一樣圓。

思及此,他才想起今日一直沒看到那個人,不由得低聲問黃得昌:“蔣寺呢?人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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