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啊……”
這哪個缺德鬼背后搞襲啊,疼死我了啊!
月驚華捂著滿是鮮的腦袋,一頭霧水,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呢,驟然間就聽到一聲滿是怒氣的咒罵聲:
“你個不要臉的賤皮子,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人都到我孫家來了……”人?
這都哪跟哪兒啊?
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呢,冰冷的木棒,夾雜著厲風呼嘯而至。一強烈的危機浮上心頭,本能的護住了腦袋。
預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出現。
月驚華下意識的緩緩抬頭,就看到一個長相極的男子,滿是不悅的擋在了的前。
在與對視的那一刻,他那絕的容上,多了裂痕。
來不及細想,月驚華連忙出了手:
“救……救命啊……”
話還未說完,就眼前一黑,直接暈死了過去。
沈瑾鈺臉一寒,躲過了月驚華過來的手,圍觀的村民們見到來人是他,也紛紛上前勸阻:
“瑾鈺啊,你還管作甚?像這樣恬不知恥的人活著也是浪費地方,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省得臟地方。”
“就是就是,瑾鈺你攤上這樣的媳婦兒,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放眼去這十里八鄉的,還真找不出第二個像這樣荒唐的人來。平日里待夫家,不睦友鄰,狗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敢起了人的勾當,實在是聞所未聞啊!”
“要我說啊,像這樣心思歹毒,又不安于室的子,你還不如直接休了算了。瑾鈺你不就是廢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回頭大娘再給你介紹個好的!”
沈瑾鈺:“……”
沈瑾鈺抿,并未搭理七八舌的村民們。手將早已經暈死過去的月驚華,從地上撈起來就走!
待到月驚華從昏迷中幽幽轉醒,已經是一個時辰后的事了。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破爛的屋頂,老舊的房梁下,是那常年飽經風霜的墻。有的地方已經開裂,嚴重之,盡是雨水沖刷留下來的壑,看得人目驚心。
月驚華滿腦子的疑問,掙扎著起想要弄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剛了一下,劇烈的疼痛,加上突如其來的眩暈,使得差點兒背過氣去。耳邊忽然間,響起了一陣咯吱咯吱木地面的聲音。
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就看到一道清瘦的影,坐在殘破的椅上,緩緩的出現在了的視線當中。
是他!
月驚華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正是方才救的那個人。
心中一喜,全然未發現來人著打扮,有何不妥之。急忙踉蹌著起,想要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沈瑾鈺便已經到了的近前,冷眼看著強撐著起的模樣,眼里滿是厭惡。
“你既無心于我,那我全你便是!”
“什……什麼?”
月驚華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以為自己幻聽了,一抬頭,便對上了他那雙滿是怒氣的眸子。
“休書給你,自此你與我沈家再無瓜葛!”
月驚華怔怔的看著滿是怒氣男子,被這一紙休書徹底的給砸懵了。
記得,是因為一連好幾臺手下來,最終力不支暈了過去。
然后……
然后就沒然后了!
再次掙開眼睛,便是眼前這一幕了。
怒氣值棚的帥哥,破舊的屋子,這悉的不能再悉的配方,著實是讓人窒息。
“我……”月驚華心中大駭,意識到自己多半是穿越了,只覺得天雷滾滾……
隨著一聲帶著怒氣的關門聲響起,才如夢初醒。
呆呆的看著那一扇因為大力,而不堪重負微微搖晃的木門上。隨之一段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涌了的腦海當中。
原主亦喚月驚華,是玄淵國邊陲一小鎮生人,同同名同姓,只不過經歷卻截然不同。
月家早些年人丁興旺,在十里八鄉也是人人稱羨的存在。卻偏生兒緣稀薄的很,近三代就得了這麼一個寶貝疙瘩,自然是全家都寵著。
久而久之,也就越發的縱,一發不可收拾。
以至于后來,有一次在鎮上偶遇救人于危難之中的沈瑾鈺。僅一眼,便被他那過人的樣貌給吸引住了。
鬧著非他不嫁,月家人又是個兒控,自然舍不得看落淚。只得舍下面子,親自托人到沈家村說親。
兩家人一拍即合,新婚夜當晚才得知沈瑾鈺早年間在戰場上負過傷,落下殘疾。
怎奈木已舟,月驚華便是想后悔也來不及了。
就將所有的錯都歸咎于沈瑾鈺上,認為是他刻意瞞,才致使落到如此境地。
短短一年間,將本就不寬裕的沈家,折騰的飛狗跳。
更是鬼迷心竅看中了同村剛剛考取功名的孫秀才,每日里穿的花里胡哨的,在孫家院落周圍晃,試圖想要引起孫秀才的注意,好做秀才娘子。
孫家對這一舉,也是恨到了極點。
這一次,是因為竟企圖翻墻,潛孫家。被孫母一棒子,砸在了腦門上,一命嗚呼。
也算是原主自作自了,只不過這麼大的鍋,就這麼砸到了的頭上,這讓月驚華頓時就……
躺在冷冰冰的床榻上,月驚華雙眼圓鼓鼓的盯著屋頂那幾個極其有藝氣息的破,無力的吐槽著。
好歹也算得上是醫藥世家出,自小老一輩的影響,在中醫藥方面,有頗深的見解。后又在父母的支持下,學習西醫,以過人的天賦,被保送讀研。
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誰曾想,天有不測風云,外院一把手的寶座還未坐穩,就穿這樣一個坑貨。這三觀,這作死能力真是絕了,讓這當了二十七年的母胎單狗,實在是塵莫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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