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皇:“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你們有這番心意,當然是極好。可是,你們現在去那里,豈不是羊虎口,自投羅網?”
“我們可不是羊!”
許笑道,“現在黑山國可是最希保持和平狀態的,黑山皇作為帝國最高統治者,不會因為個人仇恨,而置大局于不顧吧?
我聽說他有二十多個兒子,我們殺了他一個而已,還不至于讓他不顧一切后果,先殺掉我們?再說,我們也不是杮子,他想殺,只怕也沒那個本事!”
朱皇苦笑,
“萬一他不顧一切,非要殺你們呢?你們去了人家的地盤上,怎麼逃得過?”
許:“他們的第一高手,我們也見識過了,不過如此。危險嘛,當然不能說沒有,但總不能說怕危險,就躲著他們不是?之前我們呆在家里,危險不也同樣找上門來了?”
解決危險的最好辦法,當然就是解決掉制造危險的人!
到了那里,最大的危險是敵人用人海戰包圍們。
但以的能耐,這種戰很難功。
朱皇沒想到許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這讓他的某些看法大為改觀,又想了想,道:
“你們非要去,那也行,待朕修書一封,警告一下那黑山皇!”
說完,當即洋洋灑灑地寫滿了一大張紙,給了許。
許接過一看,
意思是自家國師與史大人作為使者親來,你黑山皇必當以禮相待,不得挾私報復,否則大祥國必將盡起五萬火槍兵,直殺你上城,掉你狗頭,不你的六兒子永遠無法回國,你其他所有兒子都得陪葬,等等等等。
“此去可千萬小心為上,一有不對,就先撤回來,哪怕俘虜沒接到,也沒關系,以你們的命為重!”
朱皇叮囑了又叮囑,
當即又下令,將黑木端一行嚴加看管起來,許兩人一天不回來,就一天不能放他們自由。
饒是許這個兩世為人的另類,也生出了激之心。
某類人常說的知遇之恩,大概就是這種了?
……
兩天后,諸事準備妥當,一行人出發了。
這一行人,包括了一千人的兵,統領由一個宋延的千夫長擔任。
這是大祥方面的,
另外黑木端這里也得派人出面,作解釋和協調,領頭的就是黑伯益。
“宋千夫長,聽說你們的國師和史大人也會去,怎麼不見他們的人?”
走了好一會了,黑伯益四下打量無果,不由疑道。
宋延回:“國師和杜大人另有要事,已經先行一步了,我們會在上城會合。”
黑伯益更為疑,
沒見過這種欽差,皇上派你辦事,你還另有要事?
“不知是何要事?莫非也是朱皇的旨意?”
宋延看了他一眼,“大人們的事,自然無比重要,你一個小小的幕僚,休得多問,這不是你該心的,做好你的事,帶好路就行了。”
黑伯益了個釘子,
但也無法,他不可能跟著開小差,只能隨大部隊走。
那許和廖青做什麼要事去了呢?
倆已經乘著大小灰,往幽暗森林趕去了。
還是不放心小黑,這次既然要遠走上城,那不如就順便去找找小黑,不過就是拐個彎的事。
嗯,就是這個彎,有點大。
不過對于們來說,這不是事兒,應該是趕得及與大部隊會合的。
還特意找朱皇要了地圖和羅盤,用來定位,保證大方向上不出錯,到了地頭,再打聽一下就行了。
幽暗森林幾乎可以算是衛甘大陸上最大的森林,地圖上是有的。
一路無話。
這一天,許就見到了一大片森林,從空中看,就顯得幽深無比,一般的森林看上去會是深綠的,而它這里幾乎是黑的。
尤其有一片,從高空看,屬于黑漆漆的那種。
許幾乎是下意識的有了判斷,那里一定是小黑它們住的地方!
跟廖青通了一下后,倆人立即催坐騎,俯沖了下去。
風過耳邊如刀嘯!
就在快要落地時,大小灰卻猛然一聲鳴,來了一個急速提升,又飛高了!
就好像下面有什麼怪似的,讓它們害怕。
“哎?你們怎麼了?”
許驚訝了。
這可是從沒發生過的事,以往都是別人怕它們的。
“剛昂!剛昂!”
大小灰給予了回應。
奈何它們只會說鳥語,許聽不懂啊。
不過,它們懼怕的緒,是到了,這已經夠了。
“難道下面還真有什麼怪不?”
廖青略一沉,道:“我們跳下去看看吧!”
兩人天不怕地不怕似的,讓大小灰盡量飛低后,從空中一躍而下!
當然,這也是實力帶給們的自信。
剛一落地,“嗡”的一聲,許的腦袋就像被敲了一記悶似的,說不出的難!
不好!
要提高警惕!
一個激靈,神頓時振作起來,于全神貫注的狀態,這麼一來,好像覺好多了,僅有一點點不適,這完全可以接。
而且還有一點古怪,就是整個好像變輕了一點……
“媳婦,這地方有古怪,覺好難,你怎麼樣?”廖青的聲音傳來。
許道:“是有古怪,你集中神試試?”
廖青依言照做,又道:“覺好多了,但還是有一點,嗯,泛惡心的樣子。”
許:“那你能堅持住嗎?要不咱們撤退算了?”
廖青:“放心,這點小問題,我能堅持住。既然來了,哪能就這麼走了,好歹看一看,這地方既然這麼古怪,想必有什麼特殊之。”
許:“你可別為了面子死撐著啊,抗不住我也不會笑話你。”
廖青:“你說的就是笑話,你抗得住我會抗不住?”
許不想打擊他,抬眼了,發現大小灰遠遠地停在了一座山峰上。
哎,這的本能,好像比人類都強啊?
那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況呢?
有很強的輻?
好像也不像啊!
“那咱們抓時間,沒什麼發現的話就趕走!”
在沒搞清楚狀況之前,這種地方還是呆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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