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
節目組的大載著選手們從酒店前往音樂節現場。
音樂節的場地非常大, 堪比演唱會,現場人數眾多,有很多是買票來看星途閃耀的選手們的。
雖然音樂節主辦方在前天晚上才公布了特邀嘉賓, 也就是《星途閃耀》的前十一名,但熱的們還是連夜買門票、機票趕來現場。
整個會場幾乎要被手幅和燈牌淹沒。
季澤煜的個人應援是漸變的海浪, 白到淺藍再到深藍的漸變, 在現場組了一小片海洋,不僅好看而且十分壯觀。
看到小型燈海的那一刻,季澤煜原本低落的心變得超好, 他趴在大的玻璃窗上, 一臉驚喜地看著那一片漸變, 心裡被喜悅填滿。
“哇,小季, 你們家的燈牌真的太好看了……”柏聖傑坐在季澤煜後面,眨著大眼睛羨慕地歎道,“我什麼時候能擁有這麼棒的應援啊?像海浪一樣, 好好看。”
“那是小季多,”封彥在一旁給他潑冷水,“要是不夠,就不是海浪而是小溪流了。”
他說的沒錯, 這種漸變的燈牌需要靠數量堆疊, 如果只有一小部分,那麼它的魅力就會大打折扣。
好在季澤煜的數量已經不會輸給節目中的任何人。
們見到大來到現場, 頓時激地開始晃手中的燈牌,那一片海浪變了搖曳的浪花,讓季澤煜忍不住揚起角,隔著玻璃衝們揮手。
見到季澤煜揮手, 們的尖聲頓時此起彼伏。
“媽呀,煜寶在衝我揮手!”
“啊啊啊崽崽你看看媽媽啊!”
“小煜!小煜!好帥啊!太帥了吧!”
下車後,季澤煜更是到了近距離的熱歡呼,上輩子從沒驗過這種應援的他,覺自己的腳步走在雲朵上,都快飄飄然了。
不行,為豆,一定要穩重。
季澤煜這樣想著,收斂了幾分笑意,角弧度清淺,禮貌地和們打招呼,想學陸南昀做一個酷酷的偶像。
“寶寶你看鏡頭啊,看鏡頭,不要裝酷!”人群中一個高聲喊道,力拔山兮氣蓋世。
季澤煜被驚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說話的人,怔愣而可的樣子激起了現場無數的母。
季澤煜覺得拍照的生很眼,似乎經常在電視臺門口看到,便衝笑了一下,白皙俊秀的面容在清晨的下好看得不真實。
“啊——”薑荔臉紅心跳地出聲,“他衝我笑了,他衝我笑了啊啊——”
們為了自家的偶像心跳加速,大聲應援,卻引起了一些路人們的不滿。
這些路人大多只是來看音樂節,並不怎麼認識這些選手,對們大驚小怪的樣子很不滿意,紛紛開始吐槽。
“不就一群小白臉麼,怎麼主辦方還邀請了這種人?”
“你看那個長得最好看的,很明顯就是個花瓶啊。”
“賭五錢,那個季澤煜的小白臉肯定不會唱歌。”
“賭!”薑荔見季澤煜已經進場,放下手中的相機,瞪著旁邊的路人,“賭輸了記得給我五錢。”
路人不服氣地看了一眼:“你是帶了濾鏡吧,就那家夥,他能唱歌?”說著還往季澤煜的方向指抬了抬下。
薑荔懶得跟他計較,翻了個白眼,低頭一邊看剛才拍到的照片,一邊進場。
選手們在後臺化妝結束後,將作為開場嘉賓登場,十一個年意氣風發地站上升降式舞臺,季澤煜站在最中央,旁邊是陸南昀和衛逸辰。
現場開始倒計時:“三、二、一……”
主持人的聲音在會場響起:“讓我們有請開場嘉賓,來自《星途閃耀》的前十一名選手們!”
現場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與歡呼聲。
升降舞臺緩緩升起,十一個穿著藍白配製服的年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每一個都高大帥氣,讓觀眾們心泛濫。
與此同時,節目的主題曲響起,歡快聽的旋律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選手們的齊舞也帶來非常舒適的視覺。
舞臺上的年們熱洋溢地表演完主題曲,一下就把音樂節的氛圍點燃,原本不太看好他們的路人們此刻也不由被帶進了熱烈氣氛裡。
主題曲之後是《旅途》的表演,除了舞蹈之外,還有比較多的演唱。路人們本來以為這群豆會表演車禍現場,卻沒想到他們的唱功穩得出奇。
在《旅途》的最後一部分,季澤煜有solo表演的環節,收尾部分的歌曲給他一個人來唱。
另外十個年散開來,季澤煜一個人站在最中間,拿著話筒,看向攝像機,漂亮的琥珀眼睛在大屏幕上顯得蠱力十足,而他的聲音也乾淨得如一捧清泉,不知不覺地把聽眾帶他的世界。
與此同時,升降舞臺緩緩升起,季澤煜隨著自己歌聲上升到了最高點。
一曲結束,觀眾們如夢方醒,愣了幾秒後,主開始鼓掌,表現得比們還要熱。
那個原本賭季澤煜不會唱歌的路人,在聽完季澤煜的演唱後,出了呆滯的表,張得能塞下蛋。
其他路人們也激地開始議論。
“我以為只是花瓶,沒想到個個都這麼強啊。”
“那個C位的男生是誰啊?長得太帥了,而且聲音好好聽!”
“季澤煜啊,你不認識嗎,他最近很火誒……”
不路人們被現場安利了“季澤煜”這個名字,紛紛拿出手機,打開微博,關注了這個新生代偶像。
昨天晚上彩排的時候,因為衛逸辰出了意外,所以季澤煜沒能驗升降舞臺。
此時此刻,季澤煜站在最高,有一種不真實的夢幻覺。
原來這就是站在最高的覺嗎?
季澤煜到吹在臉上的微風,無數觀眾的注視,還有獨一無二的俯視。這個他以前從來不敢想的位置,帶給他無與倫比的愉悅。
季澤煜的心在這一刻變得分外明朗——他不願意讓劇回歸軌道,他不想做那個失敗的炮灰。
他想一直站在最高。
表演結束後,季澤煜主走到衛逸辰邊,問道:“你的腳還好吧?”他指的是衛逸辰的左腳。
“沒什麼大礙。”衛逸辰勾起角,“一會兒再去複查一下就好了,謝謝關心。”他指的是自己的右腳。
季澤煜點了點頭:“辛苦你了。”他決定把這次問候當對衛逸辰最後的關心,以後不再主過問他的任何事。
不遠,陸南昀往這邊大步地走過來,似乎想找季澤煜說話。
季澤煜察覺到了陸南昀的目,但沒有和他對視,而是不著痕跡地走向另一邊的祁傲東,跟著他一起離開了舞臺,沒有給陸南昀說話的機會。
陸南昀微微一怔,愣在原地,同時眼底帶著困,直到工作人員喊他,他才反應過來。
在回去的大上,陸南昀刻意在邊留了一個位置。
季澤煜上車時,一眼就看到了陸南昀旁邊的空位,但他沒有像上次那樣想要主坐過去,而是若無其事從陸南昀旁走過,手招呼祁傲東:“傲東,坐這邊。”表現得非常自然。
陸南昀的背影看起來很平靜,並沒有因為季澤煜的舉而有任何反應。
回到電視臺之後,季澤煜不想讓劇回到軌道,因此他要重新撿起那條被丟了的準則——離主角遠一點。
他不確定這樣做有沒有用,但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不過這一次,季澤煜並沒有表現得很明顯。至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對於季澤煜而言,陸南昀並沒有做錯什麼,前段時間他們相得也不錯,不管是打遊戲還是翻牆出去買關東煮,至他們算得上合拍的朋友。
因此,季澤煜不想傷害到陸南昀,不想讓他覺得自己忽然被朋友疏遠,畢竟這還是一件很傷人的事。
季澤煜深思慮之後,開始小心翼翼地維持著禮貌與疏離的平衡,這樣一來,他既不會離陸南昀太近,又不至於被察覺。
比如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季澤煜不會刻意遠離陸南昀,有時候也會坐在陸南昀附近,但他絕對不會坐在陸南昀的對面或者旁。
比如兩人單獨在宿舍的時候,季澤煜不會刻意保持沉默,有時候也會說一兩句話,但說的絕對都是和節目相關的容,絕對不會涉及到個人。
比如兩人在樓道相遇,季澤煜不會刻意躲開他,而是會主打招呼,但僅限於一句簡單的問候,絕對不會說起其它話語。
季澤煜覺得自己進步了,比起以前那種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他認為現在這樣能夠最大程度地不傷害到陸南昀。
對於季澤煜的變化,陸南昀並沒有說什麼,看起來和往常一樣,平靜中帶著幾分淡漠。
除了晚上待在健房的時間變長了許多之外,陸南昀沒有任何改變。因此,季澤煜也就放心了。
除了陸南昀之外,季澤煜同時也和衛逸辰禮貌地保持著距離。這麼一來,肖淮反倒了最大的益者,在宿舍裡兩人一起玩的時間明顯變長了許多。
這天晚上熄燈前,季澤煜坐在肖淮床上打遊戲,玩累了之後了眼睛,準備去洗澡,卻在門口正好撞上了剛洗完澡的陸南昀。
陸南昀作停頓了一下。他穿了寬松的背心和短,上的線條顯得比以前更好看了。
季澤煜心想,果然在健房待久了,材就會變好。
換做平時,陸南昀可能會面無表地調侃一句“看夠了沒”,但這次他沒說話,而是主地繞過了季澤煜。
季澤煜沒有察覺到陸南昀肩而過時微黯的眼神。
進門之後,季澤煜打開蓮蓬頭,用手試了一下溫度,被冰涼的水溫嚇了一跳。
雖然是初夏,但屋開著空調,基本上不會有人在大晚上用涼水洗澡。
季澤煜有些困地看向門口,陸南昀早已不在。他只能在心裡嘀咕,這小子素質也太好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提問:追妻是什麼驗?
小陸:謝邀,人在北極,剛下飛機,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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