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馬傾捶頓足后悔不已,凌封已經拿著金針走到了床邊。
他只是輕輕掃了陳潔兒媽媽一眼,然后便在牛皮包里挑選出一金針,準備扎對應的竅。
一旁,見到正準備下針的凌封,沈逸仍不住發出了冷笑。
“哼,這小子真的就是在胡鬧,不查看病就開始下針乃醫者大忌。”
“是啊,床上這位可不是普通人,可是陳家夫人,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這小子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啥也不是,居然也敢冒充神醫招搖撞騙,現在的騙子真的是太猖獗了!”
……
聽到那一眾醫生的冷嘲熱諷,凌封并沒有到任何的影響。
他下針如神,手法極快,而且扎針手法特別的穩。
這本就不可能是一個年級輕輕小伙子能夠做到的準手法。
要知道,給位扎針那都是需要長時間練習的。
沒個幾十年的功夫本就不可能練到這種地步。
陳偉庭和陳潔兒這會兒滿臉都是焦急之。
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
只能將所有的希都寄托在凌封的上。
……
凌封不停的從牛皮包里出金針,然后迅速扎在了陳母上。
不一會兒,陳母上就扎下了七七四十九金針。
那長長短短的金針遍布全各大位。
隨后凌封抬起手掌對準這些金針狠狠一揮。
“嗡,嗡,嗡”
幾乎是瞬間的,一看不見的力迸發,催使這些金針尾部劇烈的抖起來,同時發出一陣陣宛如蜂揮翅膀的“嗡嗡”聲來!
“這……這是失傳已久的針法?”
見到不停晃的金針,馬傾的臉頓時駭然一變。
為老中醫,他比誰都清楚凌封剛剛施展出來的手法究竟有多麼牛。
針法,利用的就是金針高頻率然后引發竅共振,從而直達病灶,擊潰病魔的手法。
這種手法他也只是在一本古籍中見到過,按道理來講,整個江東市乃至整個華夏國應該都沒有人會這針法了呀。
沒想到今天他居然在凌封上見到了。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陳母軀忽然輕微抖起來,而在上的醫療儀上也開始出現了反應。
之前馬傾他們對陳母的病束手無策,醫療儀上顯示的生命征正在緩慢下降。
可是如今,儀上的曲線卻又開始迅速回彈了。
很快,陳母的生命征曲線就回彈到了正常水平值,然后就見睫微微一,居然悠悠醒轉了過來。
“醫學奇跡啊!這真的就是醫學奇跡啊!”
見到陳母醒來,馬傾此刻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了。
而凌封也是連忙將扎陳母上的金針一取了下來,接著讓開位置,讓陳潔兒和陳偉庭上前探。
“媽,太好了,你沒事!”
“淑儀,你覺怎麼樣了?”
父二人這時連忙對陳母噓寒問暖。
陳母名邱淑貞。
此時醒來之后,有些迷迷糊糊的。
“我這是怎麼了?”
“媽,你剛剛得了疾病,是他把你治好的!”
陳潔兒連忙指向了凌封。
現在對凌封的本事已經沒有毫的懷疑了。
從一開始的制服本命小鬼,再到后來掐算出自己媽媽生病,到最后金針救人。
凌封的種種手段就好像是一位大羅金仙一般。
說道這里,不由的又想起了凌封手中的那封婚書。
難不這家伙真是我的老公?
“神醫,真是多謝你了!”
邱淑貞此時頗為恭敬的沖凌封說道。
哪知這家伙也不客氣,笑著說道“哈哈,沒事沒事,都是一家人。”
這話倒是聽得邱淑貞一愣一愣的。
不過很快馬傾便是走到了凌封的面前。
他沖著凌封無比恭敬的鞠了一躬說道“小兄弟,之前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見諒,敢問你剛剛施展的那套扎針手法是針法嗎?”
馬傾此時已經收起了剛剛那副傲然的表。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只是凌封的話讓他微微一滯。
“額……這個……小兄弟,你可不可以把剛才那手法教給我啊,至于學費你開個價,我給的起!”
馬傾這時已經徹底的拉下臉面了。
他實在是太想學到凌封那一手施針手法了。
“想要學也可以,你先把之前的賭約履行了!”
凌封笑瞇瞇的對馬傾說道。
剛才的賭約大家可都是親耳聽到的。
如果馬傾輸了,就得當眾給凌封磕頭認錯。
可是他畢竟是江東市有頭有臉的人,如果給一個晚輩磕頭認錯,這要是傳出去了,估計自己大半輩子的名譽也就毀于一旦了。
所以他是如何也不可能這麼做的。
看到馬傾那變換無常的臉,凌封就知道這個老家伙肯定是不想遵守賭約的。
不過他倒也不打算繼續追究這件事。
畢竟他和馬傾打賭的初衷是要救好自己的丈母娘。
如今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也不會強人所難。
反正馬傾不履行賭約對他的信譽也是有一定影響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馬傾卻做出了一件令人頗意料之外的事來。
“呵呵,小兄弟,倒不是我不愿給你跪磕頭認錯,主要是我老了,這跪下來到時候起不起來還得兩說,這樣,我就讓我徒弟代我給你跪磕頭認錯,你怎麼看?”
我草,這個老家伙還真是不要臉啊。
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一旁的沈逸聽到自己師傅這番話時,臉也是難看的一批。
這尼瑪躺著中槍啊!
不得不說,馬傾的厚臉皮真的刷新了凌封的三觀,不過對于這樣的人他也沒啥好說的。
“隨你吧!”
凌封淡淡的說道!
隨即,馬傾怒目一蹬,沖沈逸喝到“跪下,給他磕頭認錯!”
“師父!”
沈逸剛想辯解兩句,但是卻看到馬傾那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
頓時就沒了脾氣。
于是他只得乖乖跪下給凌封磕了三個響頭,并且認了錯。
不過此時他心中卻對凌封充滿了仇恨。
“哼!臭小子你給老子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