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就差點ko了鬼手信長,那邊冰封妖立刻衝了上來護住了鬼手信長防止我下殺手,也知道單靠一個人是搞不定我的,所以鬼手信長必須活著。只是,出乎的預料,我在一擊將鬼手信長放倒之後並未繼續攻擊。而是在衝上來的時候突然轉朝著大門口飛奔而去,一眨眼之間就到了門外。這個時候和鬼手信長才反應過來意識到我剛纔那一下其實本不是要殺死鬼手信長,而是打算藉此讓他們停下來好出去追殺那些跑掉的會長們。
事實上等我衝出來的時候外面的會長們已經有人開始傳送了,我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片藍的傳送陣芒在閃耀,不人的傳送陣甚至已經接近尾聲了。看到這個況我哪還能客氣,直接將拿出了一塊好像烏殼的東西,同時右拳猛然擡起照著地面就是一拳砸了下去。
我的力量雖然很強,但是正常況下我的拳頭砸在地上,最多也就是讓周圍的人聽到轟的一聲響。外帶將地面砸出一大片裂。甚至微微下陷,但是這對周圍的人是不會產生什麼影響的。不過。剛剛我拿出來的那玩意可不是一般東西,那是玄武給我的甲片,是承載著玄武之力的恐怖品。藉助這個東西,我可以施展玄武的部分技能,並且借用他的力量。當然,據等價換原則,在這個過程中需要消耗巨量的魔力來支撐我的作。
剛纔這一拳就是我借用了玄武的力量發出的一拳,而就爲了這一拳,我上的魔力值瞬間就下去了三分之一,這還是因爲我最近存了不魔力在魔力球裡面,要是沒有魔力球的存在,我現在的魔力值能剩下一半就算不錯了。
儘管耗魔很可怕,但玄武之力的效果絕對給力。剛追出大門口的鬼手信長和冰封妖已經來不及阻止我做什麼了,他們只能看到我正好一拳砸在了地面上,然後就是轟的一聲巨響,兩人覺整個城市都跳了一下,跟著城市裡的建築開始大片大片的坍塌,全城的地面幾乎全部被震裂了一塊塊的碎片,那些建築除了城牆沒事之外,所有的建築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坍塌,至於那些傳送中的會長們……很不幸,剛纔這一下徹底打斷了他們的傳送過程,所有圈現在都已經熄滅,除了極個別運氣好在我出來前就傳送走了的,其他會長一個也沒跑掉,全都被留了下來。
“你你你……你對我的城市做了什麼?”一個暴怒的聲音忽然從我後的行會總部大樓廢墟中傳了出來,儘管煙塵還沒散盡,但我已經看到了發出聲音的那個傢伙
。
這人我剛見過,就是之前在門口看到的那個和鬼手信長以及另外一個俄羅斯人一起談話的那個人。他的相貌可以確定這個人是韓國人,而且等級不低,看他的反應,多半是這個行會的會長。也就是這個城市的擁有者。之前他和鬼手信長以及另外一個俄羅斯會長在一起說話,可見這個人多半是這次他們探中的關鍵人,甚至於比冰封妖的地位可能還要重要。
雖然這是個重要人,但我知道他其實沒多戰鬥力。他上的裝備看起來很不錯,等級應該不低,但是他的反應表明這是個不太經常戰鬥的玩家,也就是說他的實力可能是堆起來的。
其實遊戲裡這樣的人很多,不行會的會長都會有這樣的況。畢竟行會會長的工作很多。經常要和別的行會會長聯絡一些事,還要理行會部的各中事,這接決定了會長們其實並沒有太多自由戰鬥的時間。我之所以可以到跑,這個主要是因爲我們行會有一個完善的管理層,也就是鷹和紅月還有玫瑰以及我們行會的智囊團,他們完的承擔起了行會運轉的工作。而我這個會長反而是被解放了出來可以到跑。
正常行會的會長大部分應該是沒有太多時間練級的,而且其中有一小部分就像眼前這個傢伙一樣,幾乎就從不主練級。升級的經驗值基本上都是依靠行會會長的各種經驗提堆起來的,而上的裝備也不是自己弄的,而是行會會員貢獻的資金購買或者乾脆就是會員打到的好裝備被用行會福利換到了會長上。這種事其實很正常,行會會長畢竟是行會的臉面,也是行會的實力象徵,所以集中全行會的力量將自己的會長武裝起來就了很正常的行爲。
不過,大部分的行會會長都不是笨蛋。能爲會長的必然是和一般人有些不一樣的,所以大部分會長即便是沒時間,也會刻意的去鍛鍊一下自己的戰鬥能力,只有很的一部分會長才會完全不管戰鬥的問題。
眼前這個傢伙從走路姿勢到行爲反應,怎麼看都像是非戰鬥類的玩家,可他偏偏穿了一聲好東西,這分明就是個不會戰鬥的樣子貨。
面對這種人的質問,我本理都懶得理他,直接將目鎖定了一個被震趴下的行會會長就衝了過去。雖然剛纔那個衝擊波應該已經對全城的玩家產生了攻擊。因此我實際上已經得到了這些人的名字和行會信息。但爲了保險以及之後便與查詢數據,最好的方式還是將這些人全都幹掉的比較好。
那邊的那個行會會長看到我衝過來立刻就從地上爬起來和自己手下一起進行抵抗。但是他們只有三個人,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剛一照面有個傢伙就撲過來要阻擋我前進,我立刻就是一劍擋開了他的攻擊,但結果對方整個人卻瞬間化爲一顆流星消失在了天際。看著那個突然消失的人愣了一下我纔想起來左手裡還著玄武甲片沒放下來,剛纔等於是用玄武的力量去撥了那傢伙一下,所以,那個傢伙直接就飛出去了。
短暫的愕然之後對面的人也反應了過來要進行還擊,但我的速度更快,已經先一步上前三兩下將這倆人全部放倒了。
周圍其他那些被打斷傳送的會長們這個時候就開始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是他們的反應卻不完全一樣,有的人立刻開始二次傳送,有些人則是轉就跑,還有的人直接把武拿了出來似乎是要和我拼命了
。
對面的人反應不一樣,我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乾脆一揮手,我的五條龍寵全部衝了出來,然後各自分開去追殺那些逃跑的人去了。至於那些就地開始二次傳送的,我直接給飛鏢了。打斷別人傳送他最在行了。最後剩下的那些沒有跑的人,我想象了還是把國王、二世以及夜月、玲玲召喚了出來,當然凌和小純不能。前面那幾個都是坦克,主要負責頂怪的,凌是主輸出,小純是全職媽兼輔助控場。由他們在,那些行會會長們基本上就不用指可以跑掉的事了。
這邊的人全都被困住了,我則是轉面向了鬼手信長他們那邊。剛纔行會總部被震塌了之後鬼手信長和冰封妖都被埋了,不過我知道他們是不會被砸死的,甚至連傷都不會有多。畢竟到了我們這個級數的玩家。屬什麼的都已經跟超人差不多了,房子倒了而已,不穿盔甲都死不掉,頂多就是多點皮傷而已,更何況還是全副武裝的。
果然,我這邊剛轉過來那邊的廢墟之中就突然了開來,在一片碎石飛之中,鬼手信長和冰封妖直接從廢墟下面跳了出來。不過我早就在等著他們了。兩個人才剛一冒頭我就一步出。右手永恆鉤鐮槍一記橫掃:“劍刃風暴。”
很多人以爲劍刃風暴是劍技,只有拿著劍才能用。最初我也是這麼認爲的,但後來我們行會的一個玩家無意中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他使用一柄錘子,用出了一個槍技。從那次之後這個玩家就提出了《零》中的技能要求到底是什麼樣的這個問題,之後經過我們行會的一部分玩家的專門研究。發現《零》中的技能其實自由度非常高。比如說這個劍刃風暴,實際上不一定要用劍,只要是你能單手控制的,有雙面開刃的兵就可以釋放劍刃風暴,而且如果你拿的武不是劍,這個技能還會據武的不一樣而出現一些變化。
在知道這個理論後我們行會的玩家大多都嘗試過用不同的武釋放技能,我當然也試過,而我研究出來的其中一個東西就是用永恆鉤鐮槍發劍刃風暴,不但可以大幅度增加攻擊範圍。而且可以提高單個劍芒的殺傷力,並且那些甩出去的劍芒的寬度也會增加。但是,用永恆鉤鐮槍釋放劍刃風暴,飛出去的劍芒數量會比用劍釋放的,而且武越大,劍芒越。我曾試過用長柄的雙刃大斧釋放劍刃風暴,結果就是釋放出來的劍刃風暴只有三道劍芒,但是每一道劍芒都有三米多長,並且威力大了好幾十倍。程也遠了十幾倍。
簡單一點來說就是使用劍刃風暴的時候。使用的武越大越重,劍刃風暴的威力和程就隨之上升。同時劍芒數量下降。基本上就等於是將威力集中了。
剛纔我用的是永恆鉤鐮槍,雖然比不上車大斧,但也不是短兵了,所以最後發出去的是隻有十幾道劍芒,而且每一道長度都有兩米左右。對面的鬼手信長和冰封妖剛從廢墟底下跳出來,視線範圍被煙塵遮蔽,還沒來及確認周圍況就被我的劍刃風暴正面擊中。鬼手信長直接被削掉了一條胳膊,整個人向後翻了三週半才轟的一聲砸進了一堆瓦礫之中,冰封妖得益於上的冰封裝甲,雖然整整吃了三道劍芒,但除了冰封裝甲被擊穿之外似乎沒有到什麼實質傷害。
“你怎麼樣?”冰封妖落地後一邊謹慎的盯著我這邊一邊問那邊的鬼手信長,不敢扭頭去看鬼手信長,因爲我還在那邊站著。除非腦子有問題,或者不知道我的實力,正常況下我的敵人是很有人敢當著我的面轉頭看別的東西的,因爲我一旦發突襲,以他們的實力,只要稍微發現的晚那麼一一毫,結果就是被直接ko,所以正常況下他們都會死死地盯住我,準備隨時應對我的攻擊
。
鬼手信長咬著牙從地上坐了起來,看了下自己的斷臂,然後出一枚丹藥直接吞了下去,跟著他就發出了一種非人的嘶吼聲。本來我也沒注意鬼手信長那邊,雖然不怕冰封妖搞突襲,但我也不想裡翻船,再說冰封妖對我來說即便算不上汪洋大海,至也算是條大河,翻船什麼的其實也不奇怪,只是現在鬼手信長的聲音明顯不對頭,所以我的目就轉了過去。
冰封妖不知道是早知道鬼手信長會這樣還是忍住了好奇心,居然在發現我注意力轉移之後立刻就衝了上來。我聽到了地面上瓦礫的聲音,猛然將注意力轉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冰封妖衝到我面前,但是下一秒就突然雙一直接一個跟頭撲倒在了我的面前。手了在我肩頭的獄蛇將其送回了訓練空間休息。這傢伙的能力雖然很逆天,但限制也不,即便是冰封妖這樣實力的玩家,只是被獄蛇看了一眼也差點直接掛掉,這個能力不能說不厲害,可問題是用完這招之後他自己也變的半死不活了,要想繼續戰鬥還要等很長時間。基本上本次戰鬥都指不上他了。可以說獄蛇和別人戰鬥的時候,單挑幾乎無敵,羣戰就只能靠隊友了。